等杜公平、丹尼尔、亨利坐着那辆飞奔的皮卡车到达这里的时候,这里的战争早已经都结束。
皮卡从外面驶入时,这里只是一个仿佛与这里其他农场并无二样的农场。但真实进入后,却发这里并不是一块打理精心的农场。农田中的庄稼虽然远看一片绿色,近看其实是高低不平、疏密不均。这里可以说是一个被浪费掉的很好的农场。
只是杜公平到达到里的时,这里就仿佛刚刚发生了一场战争一样。到处是满脸是血的普通农民和破碎的木制栅栏、门窗、家具。还有就是几堆各式各样的、堆放在一起的枪枝武器。还有很多枪明显都是放过枪的样子,但是杜公平仔细观察下的这里的乡警们,竟然没有一个身上带伤。
杜公平心中正在感叹,难道是这些乡警武力值都强大到这样的敌伤我不伤的程度时,丹尼尔、亨利也被这里已经当地警察拿下的情况吃惊。
亨利,“难道他们攻打下这里?可是他们从那里搞到许可证?”
丹尼尔、亨利都是跟着事件发展的一线人员,杜公平现在手头上到底能有多少证据、线索、材料,他们都是一清二楚的。根据他们在纽市这个犯罪率极高的城市的办案经验,杜公平现在手头上的东西是根据不可能支撑作为暴力机构的警察合法拿下这个明显属于私人的领地的。
他们需要法院的授权!而法院的授权又需要他们提供一定程度的证据。这就像一对矛盾的组合体,但是它们却相互支撑了汤国法治的基础。
丹尼尔当然无法回答,因为这里具体的原因,他也不知道。其实就是杜公平也是不知道。但是现场的情况正在用一个巨大的事实告诉所有的人,这里是一片被处理干净、十分安全的地方。
亨利又把目光投向了他们身边的野蛮小伙诺亚。
诺亚则得意地说,“先生们!在这里其实许多事情没有那么麻烦。所以,你们看就和我之前说的一样吧?”
丹尼尔和亨利对视了一眼,目光之中都充满着“野蛮执法”的含意。而且根据某些传说、传闻,这里确实是一片这样的地方。
…………………………
卡皮停下,杜公平从车中下来时,立即受到了柱着一根拐棍的老伍德的欢迎。老伍德骑在马上,那就是最伟大的英雄人物,但是当然从马背上下来,他就是一个需要拐棍才能有效行走的老人。
一个以无数被俘农民兵被一一铐着丢在一起的强大背景中,热情、慈爱的老伍德展开着巨大的笑容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给了杜公平一个热情无比的拥抱。
老伍德,“欢迎你,杜!欢迎回到这里,我的朋友。”
这是一个来自长者的问候,代表着这位长者对杜公平深深的感情。杜公平也用力给拥抱中的老伍德以巨大的、代表自己深厚感情的力量。
杜公平,“非常思念你,伍德警长!”
两人分开,老伍德笑容灿烂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一样。
老伍德,“我不能一直霸占着你,这里还有许多人要表示对你的欢迎。”
老伍德侧开身,立即狄克森从他的身后走出,给杜公平一个有力的拥抱。
狄克森,“欢迎你,朋友!”
狄克森起来,又一个满脸胡须的中老年人来到了杜公平的面前。这是一个对杜公平来说十分陌生的人,但是狄克森已经开始为杜公平介绍他的身份。
狄克森,“老卡米,上次抓的那两个流浪汉中的一个,就是在他的镇里做得案,我们上次可是帮了他大忙。”
这个被称作老卡米的老警长也走到杜公平的面前,给杜公平一个有力的拥抱。
老卡米,“早就想见你,并向你表示感谢。这次一定不要着急着离开!我们要一醉方休!”
接着又是一个叫荣恩的老警长,上次的流浪汉犯罪团队中的另一个,就是在他的防区做得案。这个人也一上来就表示了自己的热情。接着又是几个本地的、与杜公平并无业务往来的老警长,但是他们的热情依然不比老伍德那几个与杜公平有业务往来的差多少。
简单的聊天,杜公平终于暂时明白了这里的情况。这里竟然只是几个镇的镇警自发进行的一次联合搜查活动,根本没有得到什么相关部门的指示、命令和要求。
杜公平有些担心,“老伍德,这样没有事情吧?”
汤国是一个法治的国家,老伍德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听怎么都是一种非常严重的警察违法行为。但是,老伍德和他的老伙计仿佛对此满不在乎。
老伍德,“有事情?有什么事情?没事!没事!这里只是发生一次暴徒袭击事件,我们只是来帮助他们的。”
老伍德讲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被一群身份不明的暴力给武装袭击了。老伍德这些可爱的、为人民服务的警察们只是过来为人民服务的。
这是一个神奇的故事,杜公平不管怎么听,怎么都感觉那其实是一个巨大的、并不高明的阴谋。不是老伍德他们自己袭击了这里,就是老伍德其他的老伙计根据老伍德的需要袭击了这里。
但是杜公平当然不会点明它!
就像杜公平这一路行来,有些事情也不见得自己不违法一样。只要结果、目标和方向是好的、正确的、善良的,杜公平就决定装聋作哑。再说人家老伍德一众也是为了帮助自己不是吗?
杜公平聪明地省略了不该问的、不该搞清楚的种种事情,只进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