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丹宪一一走就仿佛消失般,直到周末都没有出现。
这一周里,杜公平的权威、声望再次在学警中得到了大幅度地提升。甚至可以说,杜公平现在在学警中的权威和声望甚至比许多教官还要高。但与教官群体的关系总是仿佛隔着一层薄薄的膜,依然无法直诚互通。不过好在这也是在杜公平的预料范围之中。在一种特殊的氛围中,许多教官也开始对杜公平保持着尊敬的态度。当然有尊敬,就会有敌视。不过,那些只是偶然和少数,已经改变不了大的局势。
这种气氛之下,一周过去了,这个警校中的最后一个月又过去了四分之一,又有2门文化课和2门技能课完成了自己的结业考试。根据警校的计划安排,在之后的两周中,所有学警在警校的所有学课都会完成结业,最后的一周其实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准备结业大演。在这种情况下,杜公平再三考虑,还是认为我自己还是需要回自己的公寓一次,因为不知道接下来的二三周里会不会再有回去的机会,有些东西还是需要准备的。和杜公平想法的学警非常多,所以这次学警依然几乎没有人选择留在警校进行自习和加操。
一打开公寓的门,杜公平已经就闻到了一股非常明显的臭味,有些像屎、有些像尿,接着就看到了露西的那双放在门厅中的高跟脚,仿佛是很长时间没有使用它的感觉立在门厅的地板上。立即,杜公平就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使杜公平立即放下了自己的背包,快速地冲入了房间之中。客厅没人,但是一走入卧室,就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体就那样被红色的绳索层层绑捆着倒在那里。人已经昏迷,床单之上一滩已干的黄色液迹正散发着可人作呕的恶臭。
杜公平,“露西!”
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人正是露西,杜公平什么都不顾地冲上床前,进行检查,发现她还有呼吸。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深入检查时,发现她的手脚等部位已经因为长时间捆绑,已经变了颜色。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马上送医院。
没有任何犹豫,杜公平首先打通了急救电话,要求来一辆急救车。然后,就从房间中的抽屉中找出了一把剪刀,将露西身上的所有绳索全部剪断。接着,把她抱入卫生间进行了简单的清洗后,就给她穿上了衣服。
这时已经15分钟过去了,2名身穿医生服务的人抬着一个单架跑入了杜公平的房子。
医生,“病人在那里!”
杜公平,“在这!”
杜公平抱着露西走出了卧室时,露西突然醒来,想用手去抓住杜公平,两只手反而无力地落到身侧。
杜公平,“不要乱动。”
露西,“对不起!杜公平。你一定要原谅我,我真的是无心的。”
杜公平心中叹息。杜公平是刑侦专家,刚才对露西进行检查的时候,已经判定,露西被捆绑的时间已经接近一周。这样的话,也就是说上周六,自己和她吵完架后,她就回来,把自己绑成这样。真是一个傻丫头,幸亏是自己这周临时决定回来看看,随便拿点东西。要不自己二三周不回来,她可是真有死的可能。想到这里,杜公平还真是无法对她上周的事情产生气愤。温柔地抚摸她的小脸,那里现在已经清瘦了很多。
杜公平,“我早已经不生气了。”
露西,“真的?”
杜公平,“真的。”
露西的脸上已经露出疲惫的面容,杜公平止住了她的继续交谈。
杜公平,“我们先去医疗!你先不要说话,要休息。”
露西,“你不许离开我。”
杜公平,“我不会离开的。”
露西合上的眼睛睡了过去。杜公平抬头时,正发现那一对急救医生正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两名医生指了指露西露出手脚处,明显是被绳索长期捆绑所造成的痕迹,询问着。
医生,“您确定不需要报警吗?”
杜公平摇摇头,“不报警。”
杜公平回答着急救医生的问题,接着就想起这是东流球,就算自己不报警,医生们也会通知警察的。这样的话,就会更加麻烦。于是将露西放入到单架之中后,用手机打通了伊丹宪一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然后传来伊丹宪一惊奇的声音。
伊丹宪一,“杜公平?”
杜公平,“是的,伊丹前辈。非常不好意思,我有事需要麻烦你。”
伊丹宪一,“你出了什么事情?”
杜公平,“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在家玩,把自己造成了一些伤害,现在需要送到医院去。只不那些伤害产生了一些痕迹,估计医院方会选择报警的。”
伊丹宪一,“女的?”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挺严重?”
杜公平,“是的。”
伊丹宪一,“这样吧,你把那个医院用短信发给我,我会派两人过去处理的。”
杜公平,“真是万分感谢!”
伊丹宪一,“没有关系的。可能以后我要麻烦你的事情会更多,你那时不要嫌烦啊!”
杜公平,“不会的。”
杜公平合上了手机,微笑地看向那两名急救医生。
杜公平,“我们这是要去那一家医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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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公平坐着急救车来到医院不久,两名杜公平并不认识的警探就来到了医院,找到了杜公平。正是现在伊丹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