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哈从书房里一边往出来走,一边喊着:“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慦焐听了不好意思的笑道:“没想到你还迷恋徐志摩里哦?”
“迷,我发现都是古典书籍,只有这本现代诗集,就拿出来随手翻翻。”
“噢,你这么一念这句儿诗,倒是提醒我想起了一个人。”
“什么人啊?”
“张宏。”
“张宏,那个张宏?”
“还能那个张宏啊,《山海经》里的张宏啊!”
“哦!慦焐我可真是佩服你啊!”
“佩服我什么啊?……”慦焐被谭维佳如此一说,顿时愣住了,不禁问道:“这有什么可佩服的?”
“佩服你跳跃的思维啊!我就是吟了人家徐志摩一句儿诗,怎么就把你带到《山海经》的人物儿上了?”
“哦!原来是说这里哦?这有什么可跳跃的?现代诗不就讲个思维跳跃吗?论思维跳跃那《山海经》的作者才是真的厉害呢?”
“照如此说来,慦焐你难道还知道《山海经》的作者不是?”
“谭维佳,这哪儿跟哪儿啊?扯远了昂。我就是想问问你,你知道这个张宏吗?或者是见过哈没有?以前我在《山海经》见过哈几次,哈就像徐志摩的这句儿诗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的飘逸,实在使我摸不着猜不透哈的来路,所以就此机会好问问你。”
“我确实是曾遇见过他。”
“在哪儿?是不是在女儿国?”
“不是,是在沃国遇见的。”
“沃国!怎么在沃国遇见哈了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