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一笑:“谁知道呐,不过江婉婷的死亡时间如果是凌晨,那睡在二楼的许丽却没听到枪声就说不过去了。”
付文鹏刷刷点点的在笔记本上做着道:“江婉婷之所以一开始被定性为自杀,是因为书房的门窗都是锁好的。冲进书房的人,是巡警和许丽,也就是说,只有这两个人有机会把钥匙扔在书桌下面。”
付文鹏点头:“小非,你说得太对了。”
莫言非对付文鹏说道:“可惜,如果许丽死不承认,法官很难以这些推理定她的罪。”莫言非说完,站起身,“你去找证据吧。”然后走出孙宏文办公室。
付文鹏看向孙宏文:“警长,我这就去法医室,看结果出来了么。”
孙宏文看着付文鹏的背影,失望地摇了摇头。
他与莫言非的想法是相同的,许丽和巡警讲述完经过,孙宏文就已经怀疑是许丽做下的一切。
孙宏文让付文鹏接手这案子,本想看看这小子的能力,没想到他只是跟在莫言非的身后,听着莫言非的分析。
莫言非回到办公室,看着自己桌子上的这件,叹息一声,开始抄写登记。
吕艳坐在对面偷瞄了一眼莫言非,心说:周峰不在,没人给你干活了,你自己不也干了。
莫言非登记完一份档案后,抬头对吕艳问道:“小艳,孙莲是不是被关在看守室?”
“孙莲是谁?”吕艳反问。
莫言非一笑,“我的同学。”莫言非站起身,走出办公室。
吕艳瞥了一眼被莫言非随手关上的办公室门,冷哼一声。
莫言非走到后院,她并没有直接进看守室,而是坐在花坛的水泥台上,看着眼前的一排平房。
这一排平房里关着好几个犯人,有偷东西被抓的惯偷;有在街边打架的混混;有杀了人,没有转到监狱的穆掌柜;还有孙家大小姐孙莲。
一位老探员从看守室走出来,看到莫言非坐在花坛边,问道:“小非,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发呆。”
莫言非一笑:“我五岁那年盖的这看守室,当时我没觉得这房子的窗户有多小,特别喜欢在这房子里玩捉迷藏。现在这房子旧了,一走进去就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老探员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一排房子,说道:“是啊,这房子都旧了。刚盖完的时候,红墙青瓦,蓝油漆的窗框,还挺气派的,现在窗框的油漆都掉的差不多了,玻璃都没几块好的了。”
莫言非看着那些破旧的小窗口,有些没有玻璃,而是用旧纸糊上的。
她喃喃地说道:“要到冬天了,看守室需要修一修了。”
老探员一笑:“丫头,钱从哪儿来啊,市里是不会给这笔钱的。”
莫言非也笑了,“是啊,我们的工钱都要拖个十天半月才能发下来,还想修看守室,真是痴人说梦。”
“行啦,别难为你爹了。水泥台凉,早点回屋吧。”老探员说完,往办公楼走去。
莫言非看着看守室,喃喃自语:“她什么时候受过这份苦,一定做梦都在想怎么杀了我。”
周峰带着人从外面走进后院,他一眼就看到坐在花坛边上的莫言非,他跟身边的人交待了几句之后,走了过来。
周峰问道:“怎么坐这儿了?”
“出来透透气。”莫言非看了一眼,被几个探员押着的两个犯人,问道:“抓的什么人啊?”
“卫生局长家被盗了,我把郑六请来问问。”周峰一脸平静地说道。
莫言非一笑:“他今晚还能回去吗?如果不能,我晚上好早点给他送饭。”
“那就要看他一会儿怎么说了。”
“看来,我得给他买点饺子去了。”莫言非站起身,往前院走。
周峰在莫言非身后喊道:“你知道跟郑六住在一起的是什么人吗?”
莫言非回头,看着周峰:“不知道。”
周峰说道:“杜松的轻功很好,是天津有名的盗贼,在天津被通缉之后,才跑到我们奉城来的。”
莫言非一笑:“捉奸见双,拿贼要赃。有证据就转送法院好了。”莫言非说完,继续朝前走。
莫言非出了警察局,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她慢慢地走着。
“莫小姐!”
莫言非回头,见是侯长贵,笑着说道:“侯哥,这么巧。”
侯道:“莫小姐,我听说周探长把六子和杜松带走了。”
莫言非点了一下头,没做解释。
侯长贵接着说道:“六子那小子,自从跟你做了朋友,已经很久没干活了,不知道周探长是咋想的,怎么还带了他。”
“周探长有周探长的想法吧,只要六子没做,我相信周探道。
侯长贵愁眉不展地说道:“话虽如此,可进了局子,哪那么容易出来啊。”
莫言非一笑,“我记得以前六子不是常进去嘛,天冷了,为省煤钱,也要进去住上几天。”
“莫小姐,你真会说笑话。”
莫言非随口说道:“我想周探长这个时间带的人,今天是不能放他回家了,你要是惦记他,就给他送几个包子吧,免得把他饿瘦了。”
侯长贵点头,“应该的。”
“侯哥,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莫言非说完,继续往前走。
侯长贵见莫言非走远,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骂道:“tmd真不是个东西。”
莫言非走进仙霞饺子馆,让伙计做了两笼酸菜馅的饺子。
等饺子出锅后,莫言非尝了两个,让伙计帮她用荷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