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然听完后问:“那么,你和何教授又是如何认识的?”
查尔斯看着尉迟然道:“是他来新加坡找的我,他为了找一件当年在玛丽号上丢失的文物,所以来询问我,到底在玛丽号上发生了何事,在找我之前,他对我们家族做过调查,但在本土的爱德华后人却不愿意搭理他,也拒不承认,他只能来新加坡找我,我也因为受限于爱德华后人,只能选择与他合作,兴许他在调查文物的过程中,也能解开我们家族被诅咒的秘密。”
猎隼问:“受限于爱德华后人?这是什么意思?”
查尔斯苦恼道:“我和我妹妹,现在就像是家族的宠物一样,他们会给我们钱,让我们维持奢侈的生活,享有霍华德家族的头衔,但是,我们却不能去做他们不允许做的任何事情,其中一个就是调查真相,因为他们担心此事展开调查,丑闻就会泄露出去。”
查尔斯和何意远几乎一拍即合,查尔斯提供了相关的资料给何意远,也出资给何意远,让他负责调查,而他还是装作和以前一样,每天把自己锁在新加坡办事处的屋子中。
猎隼打断查尔斯:“你刚才说你和你妹妹,你还有个妹妹?”
查尔斯道:“对,莎拉,原本她不叫这个名字,可她不喜欢原先的名字,硬给自己改了莎拉,她很叛逆,也很孤独。”
尉迟然问:“你妹妹在哪儿?”
查尔斯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但她就在新加坡,因为家族不允许我们两人离开这个地方。”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何意远。
猎隼问:“何教授在失踪前,在什么地方?”
查尔斯道:“在中国的甬城,他认为我提供的资料有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坚持要去甬城找上世纪二十年代留下来的一些进出港资料,可是,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谁会留着那些毫无价值的东西呢?”
尉迟然心想,何意远之所以要去查这些资料,应该是为了确认当时唐安蜀等人是不是上了那艘船吧?
可是,尉迟然和何意远都不知道,真正的陵简根本就不在玛丽号上。
尉迟然问:“具体点,何教授在中国甬城什么位置?那里有没有他认识的人?”
查尔斯回忆了下道:“他提过一个人,叫魏开济,是个收藏家,他认为这个人会有他想要的资料。”
尉迟然记下魏开济的名字后,也留下了查尔斯的联系方式,可麻烦的在于,如果他们找到了何意远,又如何劝说何意远与他们合作呢?
回到酒店,尉迟然将情况汇报给了侯万,侯万让他们先行等待两天,自己会想办法去调查魏开济的身份资料和详细地址,然后再给尉迟然等人新身份,让他们去中国。
侯万叮嘱道:“去中国、美国、俄罗斯这些国家一定要谨慎,这些国家的情报机关可不是吃素的,一旦发现你们威胁国家安全,轻则驱逐出境,重则直接逮捕。”
尉迟然他们也清楚,就算国在国际上的地位远比不上其他国家,特别是联合国常任理事国。
而且,pw的崛起,肯定也早就被这些国家的情报机关给注意了。
侯万在短短两天内就查清楚了关于魏开济的一切,探明此人只是个另类的收藏家,与异道没有直接关系。同时也给尉迟然三人重新伪造了身份,名义上都是t国华人城大学的研究生,因为一份论文的关系,要前往甬城做实地勘查,不过所用的是旅游签证,期限只有七天。
也就是说,七天之内,如果他们在甬城找不到何意远,那一切将前功尽弃。
三人乘坐飞机,来到中国甬城之后,连酒店都没去,直接租了一辆车前往魏开济位于城郊的院落之中。
当三人找到魏开济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在农田里忙活,就像是个一辈子都在地里干活的农民,丝毫没有平日内那些收藏家的模样,而且看三人的眼神也十分警惕。
尉迟然按照侯万所说,自我介绍之后,故意伸手右手,作势要握魏开济的手,但实则是为了让魏开济看清楚自己手腕上那只老式手表。
这只手表是临行前侯万给的,而这种老式手表早已停产,连生产厂商都已经不复存在,而魏开济的藏品中就差那么一只,可多年来死活没找到。
而侯万则是花钱从冥耳那买到了关于这只手表的消息,并想办法购得,让尉迟然带上,兴许这样就可以从魏开济那里得到想要的消息。
果然,原本不想搭理三人的魏开济,在看到尉迟然手腕上的表时,眼前一亮,下意识也握住尉迟然的手,可注意力全集中在手表上。
尉迟然趁机道:“魏先生,我们是来找人的,找何意远教授,他现在失踪了,失踪前曾经提过要来找您,所以,我们想知道您是不是知道他的下落。”
魏开济心不在焉地点头,目光依然注视在手表之上。
尉迟然再次重复了一遍先前的话,魏开济这才回过神来,表情也变得和之前一样警惕,只是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何意远?”
尉迟然解释道:“我们是受他一位朋友的委托,恰好回国,就顺道来调查了。”
魏开济却是笑了下:“我们屋里说吧。”
魏开济领三人进了屋子,自己则去换了一身衣服,泡上茶水,重新落座后,却道:“三位是有备而来的吧?而且查过我,知道我喜欢什么,又想要什么,所以才故意戴上那只我找了十来年的手表。”
魏开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