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然看着贺长卿掌心的那团火久久没熄灭,紧接着,贺长卿手一抖,那只手竟然直接掉在了地上,原本断掉的位置又长出手腕来。
尉迟然看得惊奇:“您是怎么做到的?”
贺长卿笑道:“你看,其他人也会这么问,在不知道玄机的前提下,自然而然会认为这就是所谓的异术,好了,娱乐时间过了,你继续吧。”
接下来的一周内,尉迟然都在反复而枯燥的进行着那些练习,517在夏生的案子上也没有任何进展,因为夏从云的死让所有线索都断掉了。
这一周内,谢梦在反复查看案子的卷宗,她不理解,为什么老贺不让自己带着尉迟然去查案,反而是让尉迟然跟着贺长卿学习,而且学的都是基本功。
谢梦在加入517之后受过三年的训练,她很清楚,基本功之所以叫基本功,就是因为需要长时间的练习,难道要让尉迟然也跟着贺长卿练习三年吗?
此时谢梦才发现,自己对顶头上司老贺如此的不了解,她也可以肯定老贺见过贺长卿,他们之间达成了某种协议,这才促使了贺长卿答应教授尉迟然。
那么重点就在尉迟然身上,他为什么会那么重要?为什么老贺会如此重视这个人?
同一时间,差不多安顿好一切的周先伟也拨通了葛成丽的电话,他决定接受葛成丽的合作,因为他想活下去,这一周内他想的很清楚了,弟弟和父母还需要他,他不能坐以待毙。
葛成丽却似乎变了一样,让周先伟先行回公司上班。
周先伟很诧异地问:“为什么?我现在回去上班合适吗?”
葛成丽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你请假的理由是去照顾你弟弟,这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你能力那么强,公司也不能缺少你,一切都在情理之中,最重要的是,现在整件事风头还没有过,所以,我们得暂时消停一段时间,让有些人以为瓷盒已经下落不明了。”
周先伟问:“有些人指的是?”
葛成丽道:“有些事情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周先伟还是问:“追我的那批人,我看着不像是什么受过训练的人,也不像是什么涉黑组织,他们是什么人?这个总可以告诉我吧?”
葛成丽道:“领头的那个叫王小龙,过去是个俗称的社会人,后来开了几家借贷公司,就是所谓的高利贷公司,不过是属于合法范围内的,他们追债也没有违反过法律,算是中规中矩,他手下养了不少人,在临安和附近的城市有好多家分公司,粗略估计,他的总资产也有个几千万吧,但他不是主谋,主谋是他背后的人,这些人就不好惹了,不过你放心,有我在,你没事的。”
周先伟迟疑了下,还是继续问:“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卷入了一件什么事当中?”
葛成丽道:“你慢慢的就会知道,我不会害你,我需要你,准确的说,我唯一能信任,能依靠的就是你。”
周先伟不知道如何说下去了,葛成丽竟然对自己说了信任和依靠这两个词,等于是堵住了他的嘴巴,加上葛成丽的确救了他弟弟,也没有对他灭口,他如今只能选择信任葛成丽,安静地等待风头过去。
但是,原本平静的日子,却因为那个月圆之夜悄然发生了变化。
周先伟为了安全起见,分批买了三个保险箱,分别放置在了家中的三个地方,但他并未将瓷盒藏进去,而是大大方方直接将瓷盒摆在了客厅,与此同时还在周围摆上了其他的瓷器,如果有人要进来偷瓷盒,肯定会被迷惑,不知道真假,甚至会一门心思的去开保险柜。
这是周先伟走的一步险棋,也是他认为最稳妥的方式
可是就在月圆之夜,周先伟洗澡的时候,却透过浴室的门发现外面传来了奇怪的蓝光。
周先伟担心有人进屋,也没关莲蓬头,悄然走出去,系上浴巾之后,慢慢打开门探头观察着,可是客厅内却一个人都没有,阳台上的门也是紧闭着的,大门的锁具也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人进来的痕迹。
就在周先伟纳闷的时候,那道光线又出现了,这次周先伟才发现光线来自于其中一个瓷盒之中。
瓷盒盖缝之中射出蓝色的光芒照耀着整个客厅,那些光芒不时还旋转着,看样子瓷盒之内必定装着什么东西。
周先伟很纳闷,难道里面有什么机器?若不是机器怎么会发出这种光线?
因为事先给两个瓷盒做了暗记,所以周先伟能分辨出来,是拍卖会上得到的瓷盒发出的光芒,而不是从夏生家找到的。
光芒持续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便逐渐消失,消失的过程也很离奇,并不像是灯光突然熄灭,而是所有的光线又被盒盖缝隙吸收了回去。
周先伟站在那看了许久,这才回过神来,紧接着用安全手机打给了葛成丽。
电话仅仅只是响了两声葛成丽就接了起来,足以看出她对周先伟很重视。
葛成丽接起来便问:“怎么了?”
周先伟道:“盒子发出了奇怪的蓝光,持续了好几分钟,然后又消失了。葛总,这盒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葛成丽却道:“你不要动,我马上过来。”
葛成丽挂了电话,穿上衣服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周先伟的住处。
葛成丽到达之后,先是询问了详细情况,然后又凑近仔细看着瓷盒,随后又看向另外一个瓷盒。
周先伟问:“葛总,你必须得告诉我,这盒子里到底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