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秀华看到了拘留室里的牛光荣,不禁一愣:“这不是牛叔叔吗?怎么到现在才出现?这些年你到哪儿去了?”
听到时秀华在自言自语,许雅琳一惊:“姐姐,你认识牛主任?他可是县委干部呀,不知你们怎么认识的。”
“认识,我小的时候,每年去一次看我们,不过,最近有十年没有去了,不知去哪儿了?应该是和妈妈认识的。”说了这话,时秀华自己也震惊了,妈妈是个什么人呀?县委干部认识,省委干部也认识,真是奇人了。
时来说:“我不记得了,还有这个牛叔叔,”
许雅琳看了时秀华一眼,似乎有点儿不相信,你家不就是住在尼姑庵里吗?牛光荣是个副县长,怎么会去哪儿?你瞎说的吧?
远处,一道强烈的光柱射了进来,随后“突突”的摩托声才传了过来,原来是张文林把刘家宝抓来了。张文林下了摩托,一把就抓起车斗里的刘家宝:“起来,进去,”张文林一米八的大个儿,刘家宝只是一个一米六的小个子,张文林就像提小鸡一样,就把刘家宝提了进来。
时秀华倒是兴奋起来:“不管怎么说,刘家宝这回是当不成队长了。至于怎么判刑,真的不知道了。”
时来有些吃惊:“姐姐,莫非你要当生产队长?看你高兴的这个样子,”
“是的,我有这个想法,”时秀华点点头:“真的想当。”
“没意思,吃力不讨好,说不定还会挨社员骂,何苦。”
时秀华一本正经的说:“我想当,只要我当上生产队长,我就搞包产到组,”时秀华现代人的经历告诉他,包产到组,七八年就开始了,这里还在大呼隆,老百姓那天才能过上好日子?
“啥叫包产到组?是不是搞修正主义,走资本主义道路呀?”
许雅琳使劲的掐了时来一下,:“不懂不要乱说,我听许大书记说过,不少地方在搞包产到组到户,但是,中央不提倡。”
时来“哎呦”一声:“你掐我干嘛?”
时秀华心里偷着乐,不过假装没听见,“雅琳,你说错了,是中央提倡搞,是一些地方高抵触,总认为这是走回头路,好了,不多说,拘留室要有好戏看了。我们先看戏——”
“报告二位领导,我把这个小子抓来了。”说着就把刘家宝拘留室一扔,张文林不知道太后来到派出所,就在拘留室。刘家宝一扔进去,太后就看到了,一下子扑到家宝身上:“我的儿呀,怎么把你也抓来?”
刘家宝连忙说:“妈妈救我,”
太后站起来:“怎么回事?”
张文林严正地说:“刘家宝涉嫌qiáng_jiān,我们派出所依法将其拘留,待明日汇报县局,正式批捕。”
太后问道:“儿啦,这是真的吗?”
刘家宝到:“妈妈,我不是刚刚把他的裤子拽下来吗,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就被时秀华带人打了。”
“我说嘛,这就叫一山容不得二虎,在吉祥生产队,谁敢动我家?只有假烈属。”
牛光荣说话了:“到现在我没有说,许书记你也听明白了,时秀华是在见义勇为,打人者是在制止犯罪,不但不能批评,还要表扬,要开大会表扬,至于这个随便抓人大队书记,还能不能干,你自己掂量,我不插手地方事务,你自己掂量着办,我的老朋友该来了。”
太后一下子爆发了:“你不能走,我看出来你是当家人,我的儿子不是qiáng_jiān犯,还不是没有进去吗?怎么能算qiáng_jiān犯呢?”
牛光荣说:“这叫qiáng_jiān未遂,一样按qiáng_jiān罪论处,”
“不行,这不是犯罪,你们不能逮捕刘平贵的儿子,”
“刘平贵?你的丈夫叫刘平贵?”牛光荣一愣,似乎想起来什么?
太后也愣住了:“你认识刘平贵?”
“我是他的团长,我告诉你们:”牛光荣严正义祠:“刘平贵没有牺牲在战场上,而是牺牲在一个不相干的地方,尸体旁边还有一个女人的小包裹,具体怎么死的,谁也不知情,营部,连部的结论:因拐走别人的女人被枪杀。不予办理烈属证。”
啊,这个话着实把太后,刘家才,刘家宝吓着了,
“是我力挽狂澜,大笔一挥:不能随便猜疑一个同志,在没有证据出现之前,该办还是要办——,你们如果不信,那个小包裹,我一直保存,当然,我们也没有找小包裹的主人,我们也不想,破坏刘平贵在你们心目中的形象。”
“不可能,你是在吓唬我,我不信,”太后不信,怎么会这样?肯定是怕我闹事,编出来的?
“信不信由你,但我希望你不要干扰办案,一样可以把你送到县局拘留。如果你知错能改,现在就卷卷铺盖回家?如果继续闹下去,明天就把你抓走。”
太后第一次不敢闹事了,这些人说到做到,太后只有低下头:“我回家,服从领导。”
刘家宝急了:“妈,我怎么办?”
“自己学会做人吧,妈也累了。”太后不敢再说什么了。
许书记又对牛光荣说:“牛主任,我先把刘家才停职了,让他在群众大会上检讨,能够深刻检讨,再让他复职,你看可以吗?”
牛光荣看了一眼许铁岭,不紧不慢的说:“如果,代儿庄生产大队,没有做书记的人才,就考虑一下,从别的大队调一个,具体的,我不掺言。”
这个牛光荣,已经记只能苦笑一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