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和几个手下护送着韦尔奇很快很顺利地进入了法院的大门,并且什么事都没有生,他们终于松了口气,把韦尔奇押上了二楼,到了二楼后,见到自己的上司威尔逊先生迎面走了过来,并伸出手说:‘史密斯,这次干得不错,这个就是韦尔奇吧?’韦伯赶忙跟威尔逊握了下手说:‘是的,先生,这就是韦尔奇。’说着把套在韦尔奇身上的口袋摘了下来,威尔逊微笑着对韦尔奇说:‘韦尔奇先生,谢谢你跟我们合作,你的指证对我们非常有价值。’韦尔奇说:‘先生,请不要忘记了你们的承诺,我指证过他以后,……’韦尔奇的话还没说完,他的脑袋就被一颗从窗外飞来的子弹从右面的太阳穴穿透进来,并且从左面的脸颊上穿出去,他睁着眼睛,张着嘴巴,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软在了地上,旁边的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清晰的弹孔。站在韦尔奇旁边的韦伯和另一个特工的脸上和身上被溅到了无数的血点,韦伯一惊之下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心里气苦难言,暗骂道:不会吧,又溅了我一身!
威尔逊和他的手下下意识地一矮身,然后纷纷躲开了窗子,韦伯他们也都矮身拔枪,但拔出枪后韦伯马上反应过来自己的这些枪不可能够得着杀手,他马上不顾一切地冲到窗前,透过玻璃向外面扫视,通过弹孔和韦尔奇所站的位置判断杀手可能藏身的地方,很快,他指着那栋教堂大声叫道:‘他在那里,那栋教堂,呼叫外面的人封锁它周围的街区,所有车辆和行人必须接受检查,快!’说完收起手枪敏捷地向楼下奔去。
尼古拉耶维奇透过瞄准镜看到了韦尔奇头上冒出的血花,心里一松,没有半点的犹豫,立刻熟练地拆解了狙击步枪并把它装进了一个带背带的箱子,外面看起来象一个琴箱,然后飞地冲下楼钻进后门的一辆雪佛兰轿跑车里面,加足了油门一溜烟地飞驶而去,从狙击完毕到钻进车里的全部时间不到三十秒钟。尼古拉耶维奇转过街角的时候,就看到前面远处的街口飞驶来两辆警车,一个急停拦在路口,车上下来四个警察,两个开始拦截要驶出这片区域的车辆进行检查,另外两个迅地设置警戒线和停车检查的指示牌。
尼古拉耶维奇低声咒骂了一声‘妈的,还挺快!’他立刻把车子靠边停下,拿起车上的对讲机按下通话按钮说道:‘我是游隼,我是游隼,我在2号位,前面有山,请立即放鸽子,重复,立刻放鸽子,完毕。’片刻,对讲机里传来一个优美的女声:‘游隼,已经放出鸽子,已经放出鸽子,完毕。’尼古拉耶维奇微微一笑,端起放在饮料架上的还微温的咖啡好整以暇地啜饮了一口。当他喝到第二口时,一辆银灰色的丰田塞利卡跑车呼啸着从他的车边驶过,直冲前面站在路中央的那两个警察,也就是两三秒钟的时间,塞利卡就冲到了那个路口,在手忙脚乱地向旁边闪躲的警察的视线中一掠而过。
四名警察急忙钻进车里,一边呼叫一边动汽车向那辆塞利卡追去。韦伯一边开车一边在对讲机的警方频道收听着各处的状况,在收听到一辆丰田塞利卡冲关逃窜后,他马上问道:‘我是联邦调查局的韦伯特工,那个冲关的路口必须留人继续检查,听明白没有,必须留人继续检查!’说完一踩油门,开着车向那个路口冲去。韦伯已经吃过一次金蝉脱壳的亏了,这次他马上反应过来那辆塞利卡可能是诱饵,但临时接到命令赶来的当地的洛杉矶警察并没有经历他上次的教训,见到一辆车冲关就急忙驱车追赶。在韦伯布置重新封住路口时,那两辆追击的警车已经开出了几十米,听到他的指令后,后面的一辆一个急刹掉头,又向这个路口赶了回来。这短短的十秒钟之间,已经有三辆车从这个路口驶过去了,其中就有尼古拉耶维奇的车。尼古拉耶维奇嘴角挂着冷笑,以每小时五十英里的度和掉头的那辆警车擦肩而过,他在这个短短的时间差之中再一次从容逃脱了。
六月的洛杉矶已经很热了,但热度更高的是人们对太平洋彼岸的北京所生的那一系列的事的关注,这也成为了所有在美的华人的热议的话题。高明开了一整天的电话会议,刚刚部署好下一阶段,也就是对199o年开始做空日经指数的计划。他不记得确切的时间,但他很清楚地记得以房地产、股票的暴跌为开始的日本经济的大规模衰退就是从199o年初开始的,而且现在日经指数已经离历史上这时的最高点位38915点,这将是个重仓做空日经指数大捞一笔的绝好机会。他麾下的各个办公室已经得到指令,在半年的时间内逐步把手中的单子平掉,特别是日经指数的多单,然后持币等候年底的进场做空。同时,他已经和远藤、美洲银行打好招呼,向富士银行再行申请1o亿美金的一年期的短期借款额度,准备用这笔钱来做空日经。日本的经济现在已经出现了见顶的迹象,股市、楼市疯长,依然从者如云,人们以比以前更为巨大的热情纷纷向银行贷款炒股、炒房,这时的日本经济可能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会走向崩塌。
五点钟,高明有点头晕脑胀地从书房走出了,艾米已经在楼顶的阳台上晒着日光浴等了两个多小时了。艾米近来的档期很紧,这次是在洛杉矶当地拍片,下午又没有她的什么戏,所以她可以趁着拍摄的空闲出来约高明放松一下。高明走上楼顶,见到艾米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浑身涂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