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个一向低调,从没在媒体正式露过面的祁氏总裁在这个风口浪尖就这么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们自然很惊讶,也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
七嘴八舌,问题繁多,可听清楚了,却个个尖锐。
“祁总,有关您父亲曾经jiān_shā纵火的新闻请问你看到了吗?”
“请问这件事是真的吗,您对他曾经做过的事是知情的吗?”
“他心脏病作进了医院,请问是真的,还是只是为了逃脱法律制裁?”
“请问祁氏现在有什么对策吗?”
“刚才那位女士说慕糖杀人冤枉她,这件事祁总是否可以做出解释?”
诸如此类的问题,换做其他人或许早就手足无措了,可祁然却始终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是习惯了掌控全场的人,不过就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扫过众人,就让人觉得气势摄人。
祁然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范舒芳的身上,那目光没有丝毫情绪,就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东西,让范舒芳的脸色白了又白,差点就控制不住转身逃跑。
她想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这样只一个眼神就能让她心虚退缩的男人,真是她能招惹,能糊弄的吗?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已经不容她再退缩了,何况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这样想着,范舒芳又强自镇定起来,捏紧了手心逼着自己对上祁然的眼神,眼底甚至带上了一分挑衅。
祁然眸色轻狭,含着讥讽,目光就这么从她身上掠过,对她所谓的挑衅全然无视。
将视线重新落回在场的媒体,祁然给站在他身边的保镖一个眼神,那人马上示意,手势一出,后赶来的二十个保镖就上前挡在了有些蠢蠢欲动甚至看起来想要朝医院里挤的记者面前。
个个眼神如刀,视线一扫,众人都不由的安静下来,面面相觑,最后都看向医院里气场迫人的祁然。
祁然似乎思考了一下,这才开了口,声线冷冽沉稳,“关于祁远良的事,我知道现在大家都很关心。而对于这件事所造成的负面影响,我想不管是作为他的儿子,还是作为祁氏的总裁,我都有责任给大家一个交代。所以,明天下午三点,祁氏会在皇廷酒店召开新闻布会,届时会邀请各大媒体前往,诸位有任何问题,都可以留待新闻布会上,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答复。”
这话一出,自然是表明他现在不会回答任何问题了。
虽然不是那么让人满意,可想到他说了明天会召开新闻布会,众人倒是也不那么着急了。
而关于另一件事,祁然的目光再次落在了范舒芳的身上,“至于这位女士刚才所说的事,她所说的慕糖是我的未婚妻,我以我的名誉性命担保,她从未做出任何违背法律之事。当时在清溪的案子,警方已经查得很清楚,当地民众也很清楚,大家去翻翻当时的新闻就应该知道,不需要我再多言。我也不可能一手遮天,挡得住整个清溪镇镇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