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嘴角微微上翘,怎么感觉像在做过年的腊肉。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胸膛,一道道血痕,横七竖八地,伤口上还滴着血水。血水与盐水、汗水混合在一起,最上面伤口留下的血水,顺着皮肤留到下一道伤口上,又会有一种麻麻的疼。
血水一直流,有的血水凝结在伤口上,等下次鞭子抽到胸膛的时候,又落下来。
如果是被铁块烫烧,那就被按回到身体里。
落下来还好,如果被按回去,伤口在炙热的铁板下,再加上盐水,那是一种难以想象的痛,那一瞬间好像全身的骨头都被盐麻了一下。
“啊!”他又被鞭打了。
“你说不说。”大汉狠狠地,不断地抽着他。
“你们闪开”话音刚落,突然一把刀从两个大汉的中间飞过来,插在熊倜的大腿上。
“小子,我劝你还是早点说,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红衣人又走了过来,再次凶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