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终于,终于他停止了对她的动作,因为他彻底的筋疲力竭了,两个人的身上早已是汗水淋漓。
慕容伊川慢慢的从宛若的身上下来,然后用最好一丝气力把她拥抱在怀里,他的双手捧着她那两座柔软。
许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也许是太累了,灯花慢慢的瘦尽,周遭死一般的宁寂,只能够听到彼此依然有些急促的呼吸。
许久,许久,许久,宛若终于打破了这沉寂。
“伊川;你的醒酒汤都冷了,要不我在吩咐春红她们去给你温一温。”真是煞风景,这个时候她居然说醒酒汤的事情,福王有些小小的失望,他用手指甲划了一下宛若精致的肌肤,低声道;“这么晚了,别折腾了,我没醉,不需要喝那玩意儿。”
“你还说没醉,没醉你刚才干嘛那么折磨人家啊,再说你的伤刚好就喝酒,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你的身体有伤害?你这样就睡下了酒精会把你的肠胃烧毁的,”宛若的语气充满了关切,她只想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是真的关心他的,自己对他的爱是最真的。
慕容伊川听闻宛若如此,心中甚暖。
“宛若;我真的没事,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一下。”
“什么事情你说吧。”
慕容伊川沉默了片刻,道;“我想给天绝说一门亲事,如果天绝成了家,我希望你能够和他的女人好好相处,天绝虽然是我的护卫,然我却把他当兄弟,他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个家了。”此刻福王看上去特别的清醒,完全没有酒醉的样子。
宛若认真的听着,她在心底也琢磨,她听闻福王说要给上官天绝说门亲事,不知为何心底里感到高兴,虽然自己和上官天绝相处的时间不长,他们之间毕竟身份有别,可是宛若却不自觉的回去关心他,在宛若的心目中对方好像是自己的一个亲人一样。“你要给天绝说门亲事我觉得很好啊,我听平儿说起过你们三个之间的故事,他们兄妹是一对可怜人啊,无父无母,我知道他们早就把你当成了他们最亲近的人,等让天绝成了家,然后你在给平儿找个好人家,或者干脆你就把她给收了。”平儿虽然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自己对福王的情愫,可是宛若还是能够看得出来她心理是有福王的,那种有不单单是忠诚,而是男女之情。
福王闻听宛若末了的话语,他的心猛然间一沉,一下子想起了在边关自己酒醉之后差一点酿成的大错,他的手猛然紧了一下,“你干嘛,弄疼我了。”宛若叫到,慕容伊川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走神了,他忙吧手从宛若的身体上拿开。
慕容伊川略带愧疚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过谁让你胡说来着,什么收了平儿啊,我这辈子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我们是得给平儿找个好归宿,我会留意的,但眼下先把天爵的亲事给定下来再说,不过你先别说出去,这件事情有我去说。”慕容伊川之所以不让宛若说这件事情,主要是他现在还没有绝对的把握能够把握,第一上官天绝对女人没有兴趣,他不能够保证自己能够说动他,慕容伊川从来不会去强硬上官天绝去做某事,因为他了解对方的脾气,自己事事都要靠着他,所以在不违背一些原则行的问题上自己是可以顺着上官天绝的,第二就是女方,他早就打听清楚了陈永康有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岁,一直没有定亲,而儿子年岁商幼,倘若把陈家的女儿娶给自己的人,那么到时候就不怕陈永康不站在自己这一边了,可是毕竟上官天绝是一个护卫,而且身份不明,陈家是名门望族不一定会答应这一门亲事,慕容伊川虽然打算了,然却还没有真正出手去落实。
“为什么不能说?这是好事啊?”宛若不解的问
慕容伊川用手按了一一下宛若的鼻子,道;“没有为什么,我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宛若;我再和你说一遍我喜欢顺从的女人,我不喜欢爱多管闲事的女人,我不喜欢总是怀疑我的女人,我不喜欢爱妒忌的女人,我不喜欢老招惹是非的女人,我更不喜欢对我不忠的女人。”末了那一句他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然目光里投射出一丝寒光。
宛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她只是小声嘟囔了一句霸道。
“霸道是因为爱,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霸道,那是因为这个男人唉这个女人,这一点你要明白。”慕容伊川捏着宛若的下巴低沉着音声道,然脸上的表情却是时分的冷峻。
霸道是鹑舨痪醯檬钦庋,然她却没有去反驳他,她知道自己没有力气去反驳他,她害怕他的再一次攻击,她知道他的力气足以把自己彻底的揉碎。
宛若低低的音声问;“难道你对若萱姐姐也如此霸道吗?或者你对过去的我也如此吗?”宛若的声音很小,但还是回让他听到,一句话问的慕容伊川无言以对,是啊;自己虽然有着那么强烈的占有欲,可是自己对萱萱是温柔的,因为他可以保证自己永远不会失去她,自己可以把萱萱的全部都占有,可是对待宛若,自己爱的那么的不确定,过去自己渴望把她彻底的霸占,可是自己占有的只有她的身体,她的心给了别人,可是如今他的心和身都属于自己了,然自己却要死死的把她攥在手心里,绝对不能够对她放松一点,也许自己的一放松有可能就会失去,自己必须如霸占天下方土那样占有着她,让她永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