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恨不初见未嫁时>759挟子以令其父1

眼看日近黄昏了,然而西门永浩却一点消息都没有,整个西门家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急与恐慌里,西门东海坐在书房里面色铁青,手扶着桌案一声不吭,西门夫人相陪在侧,看到丈夫脸色不好她也默不作声。他们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宝贝儿子真的被江湖上的人给挟持走了,这江湖中人与官宦之家有着其难以逾越的鸿沟,而西门永浩与冷月山庄三小姐冷如谨之间的亲事也是闹的沸沸扬扬的,若自己的儿子真的被冷月山庄的人给带走了,那后果真的就不堪设想了,越是这么想西门东海的心情就越是沉重,眼看两道墨眉已经拧成了一个大疙瘩。

“将军,夫人,平姑娘求见。”正在这时候丫鬟在门外禀报道,二人闻听平儿求见,顿时就是一惊,相互对视一眼,“她这么时候来作甚?难不成是看我们笑话的?”西门东海闷声闷气道,他自知如今西门家与王府处在对立面,总觉得平儿此次前来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先让她进来再说嘛。”西门夫人柔声道,她隐约觉得平儿来此没那么简单,“请她进来。”西门东海吩咐道。

少顷,房门一开,平儿被丫鬟引着来到了西门夫妻面前,平儿虽只是一个王府女官,然而却举止端庄大方,而且颇有气质,这与其身份甚不吻合,平儿精明能干颇得福王的赏识而且掌握了王府的大权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平儿见过大将军,夫人。”来到切近平儿忙躬身施礼,态度甚是谦卑。

西门东海居高临下的扫了平儿一眼,“姑娘无需多礼了,看做,奉茶。”

丫鬟搬了吧椅子给平儿,“多谢将军。”平儿则故作小心的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目不斜视,面带浅笑,仪态万方。

“平姑娘请喝茶。”平儿忙微笑着接过了丫鬟递过来的茶杯,喝了小口然后就把茶杯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之上,每一个动作都凸显着她的端庄典雅。

西门夫人示意丫鬟们都先推出去,房门一关,屋子里就剩下了西门夫妻与平儿仨人,刹那间气氛仿佛紧张了几许似的。

西门夫人一直在察言观色中,可从平儿含笑温婉的脸上却未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早闻平姑娘王府事务繁忙,今日怎么得空来我们西门家走动?”西门夫人一边有意无意的盯着平儿的表情,一边不动声色的问。

平儿看了看西门东海夫妇,微微一笑,“回夫人,平儿今日前来是替千岁送一封请帖的,王爷最近龙体欠安,好歹这两天有了起色,可是王府突然发生了一件甚棘手之事,千岁就想把如大将军这等的朝廷重臣请过去商议,看事情该如何解决才算完好。”平儿时不时的扫一下对面的西门夫妇,见他们虽然面带淡定,可内心那份焦急与对自己前来的狐疑还是难以掩饰的。

西门东海闻听此言顿时心中一紧,心说这个时候王府出事而且还要把朝廷重臣都请过去,福王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虽然心若狐疑,可西门东海却面带镇定,“姑娘可否透露一下王爷让本座等大臣过去究竟为何。”西门东海虽面带威严,可这会子在平儿面前还是稍稍放下了身段,愿意用一种甚温和的口气询问之。

平儿从怀里拿出了请帖双手呈给了西门东海,对于西门东海的问话她则是一笑置之,“我很抱歉,事情非同小可,平儿无可奉告,望将军海涵,希望今晚王爷能够准时去王府赴宴。”

西门东海接过了请帖,微微的扫了一眼,然后就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不露声色的平儿,颇有深意的感慨道;“平姑娘可真是讳莫如深啊!”

西门东海虽不知福王为何要请自己去王府赴宴,可是从平儿故作神秘的态度里使他敏锐的觉察到此宴觉不寻常,多年与福王打交道他对他还是有了解的,福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其目的的,就拿上次请自己与陈太尉去王府饮宴来说就是要通过冷如谨和西门永浩的关系来破坏他们西门家与陈家的亲事,若不是自己带着儿子去陈家负荆请罪,若不是陈盈盈一心恋着永浩的话那么自己和陈家的联姻可真就彻底没戏了,这次去王府事情也绝没那么单纯,所谓宴无好宴,这究竟是神秘他却也百思不得其解,最近王府发生最大的事就是落霞与千里远的通奸,除此之外再无别的了,西门东海也明白所谓福王身体迁安其就是一个借口,他从过去的揽权到现在的放权到底走的是一步什么棋西门东海同样也还没能看明白。

夜幕降临,整个王府被浅灰色的夜幕给笼罩其中,仿若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深沉却也不失轻柔。此时怀萱阁里已经掌上了灯,好久好久这儿都没这么热闹了,今晚福王的宴会就在此处摆,故而很早丫鬟婆子们就在这儿忙活了,大家都不明白为何福王要在这儿摆宴,按理说请满朝大臣应该在银安殿才是,可——虽然大伙儿心中疑问可也都不敢问。

天彻底的黑下来之后被邀请的大臣才陆续来到了王府,首先来到的就是萧丞相,然后是钟离文俊,在然后是陈太尉,而西门东海是最后一个到的。西门东海被人引到了怀萱阁,灯火阑珊,韭菜飘香,萧丞相等人也忙起身与他打招呼,西门东海扫视着四周心中暗想这福王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怎么会在这儿摆宴?这儿是自己妹妹西门若萱王妃的侵殿,按理说王妃应该居住在福宁殿,可由于福王想和萱萱挨的近一些,故而就让她住在了距离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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