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绝不费吹灰之力就坐上了禁卫军统领的宝座,他本人自然是得意的了,所谓得意绝不是贪慕虚荣,而是他知道这个位置对于福王将来举事的重要性,这禁卫军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那就等于把皇帝的安全命脉恰在了福王的手里,无论将来他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杀入皇宫,多得皇位都为之提前打开了一个通道。
皇帝选择在临春阁召见新的禁卫军统领,虽然此官只是五品,根本不在皇帝召见的范围之列,然这毕竟关系着皇帝以及整个皇宫安全的绝不容小视,故皇帝才亲自召见,他明知天绝乃福王之心腹,可皇帝还是想给予对方一恩威并施。其目的就是让天绝反水,投到他皇帝门下。
上官天绝被太监们带上了临春阁,此时皇帝正坐在一靠窗的位置闭目养神,丽妃阮如棉在一旁相伴,而数十名宫女太监们则在一旁垂首站立。
“皇上,上官护卫来了。”太监小心翼翼的禀报道,皇帝闻此此言忙缓缓的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表情马上恢复了专属的威严,“宣。”不大一会儿工夫上官天绝就迈着大步缓缓来到了皇帝的面前,“属下上官天绝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天绝的声音不高却透着坚硬,皇帝仔细打量着跪在面前的人,一身蓝衣,身段健美,面容冷峻,眉宇之间一团杀气,有着江湖豪侠的那一股子傲骨迎风,皇帝与天绝虽不是初见,可彼此之间的距离没有靠的这么近过。
皇帝打量了天绝好半天方才把目光收了回来,语带威严道;“上官爱卿平身吧。”“谢皇上。”天绝急忙起身站起,他往皇帝面前这么一站则显得更加的英秀挺拔,皇帝的眼时不时的落在天绝身上,然天绝却始终保持着最初的那份冷静与淡然,目不斜视的站在原地等待着皇帝的训示。
丽妃阮如棉每次看到上官天绝心都在微微颤抖,她知自己的命就掌握在他的手里,自己被选中来陪皇伴驾那是要给福王做内应的,自己必须按照太监传达的指令从事,哪怕某天要自己杀了皇帝自己也必须如此,因为自己的家人的性命全都掌握在上官天绝的手中,阮如棉虽在青楼可却也有一大棒亲友,而天绝吧她选中之后为了让她认真听话,故而就把阮如棉所有的家人扣留在了火龙帮,承诺如棉不在有利用价值之后就会放了其家人,故而如棉虽受尽了皇帝的宠爱,可日子过的也提心吊胆。此刻面对一眼晒气的上官天绝,如棉收起了在皇帝面前的招摇,乖乖的站在皇帝的身后。
皇帝见上官天绝一直是一脸严肃的站在自己面前,而对周遭的种种漠不关心,似乎明白了他为何能够被慕容伊川当做心腹,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主仆之间的确有那么一些相似点,皇帝知天绝乃一君子,可却不相信他能够经得起诱惑,故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朕早闻上官护卫武艺卓绝,所话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朕想看看上官爱卿的武艺究竟如何。”皇帝眼带复杂的看着天绝。
天绝当然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忙一拱手;“不知皇上想看属下的拳脚还是刀法,或者剑法。”此时天绝哇暖没有一丝一毫的谦虚,清秀的颜上写着那专属的狂傲。
皇帝见天绝如此的傲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来了兴致,“那朕就看上官爱卿的刀法好了,朕早听闻爱卿使得一手好刀法。”
“属下遵旨,不过此处太狭窄了,属下斗胆恳请皇上移驾。”天绝双眉微微一挑,一副成竹在胸的霸气。
皇帝爽快道;“那好。”就这样众人簇拥着皇帝走下了临春阁,直接来到了御花园,皇帝与阮如棉一起来到了昆明湖上的亭子里,而上官天绝就在湖对岸的一块儿宽敞空地上,此时他吧外衣闪掉,里面是短衣襟,小打扮,腰带紧了紧,携带系了系,手中握着九凤朝阳刀,一脸正色的站在空地中央就等着皇帝一声令下。
皇帝下意识的扫了一眼周遭,把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天绝身上,亲自传旨,“上官爱卿若准备好了,那就开始吧。”
“属下遵旨。”天绝话音一落,随之手中的九凤朝阳刀就挥动开来,首先来了一个秋风扫落叶,身子随着手里宝刀的变换而朝不同的方向变化着,闪转腾挪之间宝刀被天绝给舞的风雨不透,一把宝刀挥舞开来,不同的招式变化莫测,只见那九凤朝阳刀时而形如天空红日耀眼多磨,时而如同许多条红色的凤凰肆意纷飞,时聚时散,让人无从去捉摸,刀锋烁烁,而使刀的人则被这密集的刀锋给深深的包围其中,而其四周则是一团冷冷的雾气,却是杀气腾腾,让人只远观而不可靠近焉。
皇帝和丽妃以及众太监宫女都给看呆了,无论是皇帝也好太监也罢他们都没有看过如此精彩绝伦的武艺表演,看看此时的天绝在想想他们往日所看到的一些所谓的武艺表演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了,故而皇帝不住的为天绝竖起大拇指。
大约一枝香过后天绝身子从半空中轻轻落地,随之挥舞的宝刀也换换的收了起来,四周为的冷冷刀锋也随随之缓缓退却,天绝宝刀收起,冲着皇帝微微一拱手,“皇上属下献丑了。”虽然耗费了一番体力,然此时天绝依旧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
皇帝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天绝微微竖了竖大拇指,由衷的赞道;“上官爱卿的刀法真是天下一绝啊,这是朕平生看到的最过瘾的武艺表演了,朕总算明白西门爱卿推荐爱卿做禁卫军统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