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不知道我们在为爱而争吵,这钻和石我能不能都要?
温暖的阳光随意的洒在一身金盔金甲的慕容伊川身上,那一身金色在阳光里分外的光彩夺目,金灿灿,亮闪闪,好不耀眼,越发衬托的他华贵逼人,英武潇洒。宛若坐在一旁静静的望着,眼眸里虽然有欣赏,可却无悲无喜,对于宛若的这种淡漠,慕容伊川显然是看出来了,他真的以为是宛若因思念女儿红玉而黯然神伤,把眼睛哭红,然他自己何尝不在思念,同样的思念却是不一样的心境,他根本不曾知晓宛若伤心的缘故是因为作业自己梦中之言,兴许是一无心之过,可却也深深的刺痛了宛若那脆弱而敏感的心。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散散心吧,正好我今日公事也不多。”慕容伊川径直走到宛若身边,俯身望之。
宛若低垂着眼帘,轻轻摇摇头,喃喃说我哪儿也不想去。
慕容伊川不由分说把宛若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出去散散心,你的心情就会好一些,等我换了便装就走。“宛若没有多少反映,轻轻的把自己的手从伊川的手心抽离出来,站在原地默默的望着他走出去的背影,那背影在阳光里金光闪闪,神圣华贵,不易亵之。
少顷,慕容伊川换好了便装大步来到宛若近前手缓缓落在了她的柔肩之上,“若若你因何一副心不在焉之态,是不是有心事?”对于宛若此刻的态度显然慕容伊川是不满的,可并非责怪,而是关切,然而那话语还是偷着丝丝的寒意。
宛若故作坦然的莞尔一笑,说我哪里有心事啊,你不是要待我出门嘛,还是快走吧。
慕容伊川见宛若不肯说,也就不在面墙,从她那闪躲的眼神里似乎可以窥见她的谎言,然这些伊川暂时不管,带着宛若来到了王府的马场,从从人哪里牵过了自己平日的座骑,一匹赤兔马,伸手把宛若报到了马背上,然后他自己纵身一跃,直接坐了上去,“坐稳了。”他轻声嘱咐了身后女人一语,然后轻轻的踹了马儿一下,那马儿四个蹄子撩开,接着就跑了起来,慕容伊川掌控者马儿的速度,一开始游戏的缓慢,然走出马场,沿着林间小道离开了王府,走向了大道之后速度逐渐快了些许,而始终没有赤兔马真实的o,若这是平日自己一人独骑自是不必如此,然他怕身后的女人受不了马儿的风驰电掣,故马速始终与其本身的马速相差甚远。宛若双手紧紧的环抱着男人结实的腰身,头轻轻的低了下去,靠在他的后背上,听到耳际的风声,嗅到了尘土的气息,她的心情居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开朗了些许,一开始她双目闭之,然慢慢的睁开了一条缝隙,看到了前行的痕迹,而后完全把眼睛睁开,把头缓缓抬起,望着眼前男人坚韧听罢的背影,他那趴在白衣之上的长发在风中轻舞,好似雪地里卷起的黑色波浪,微笑不知不觉之间爬上了宛若的脸颊,望着周遭的风景,宛若微微有些熟悉,这不是出城的路吗?难道他要带我出城,是去看那一片枫叶吗?这距离京城三十里有一片枫树林,去年慕容伊川曾在这儿被冷如瑾刺伤,而去年这个时节慕容伊川也带宛若来过枫叶林,那是宛若入京之后头一回出离京城,对于宛若而言亦是如此难以忘却的。宛若默默思量着,此时正是深秋时,亦是那枫叶红于二月花的好时节,她记得去年此时伊川曾于之出城一回,一起牵手在漫天枫叶飘零里,只是那时候他们要面对一场别离,忆往事,惜流芳,那哀怨在往事里不知不觉的云开雾散了。正在宛若自思自量之时马儿的速度在不知不觉之间减慢着,宛若的笑颜也在不知不觉之间绽放开来,她看到了前方那一片诗画一似的枫叶林,果然如此,宛若思量着,含笑着,此刻马儿已静立,“到了。”慕容伊川的温柔之声打碎了宛若的思绪,恍惚之间她柔软的身子却已在男人的怀中,此时他们俩就立在枫叶林边。
“你怎么想起带我来这儿了?”慕容伊川把宛若轻轻的放在地上,望着她淡淡的笑意,他的心也开朗了,能够做一件让心爱的女子欣然展颜之事也是一种快意,宛若扶着枫树静静的望着手牵赤兔马的慕容伊川,此刻她暂时把心中的不快搁浅,不想毁了观景时的好兴致。
慕容伊川一边牵着马往树林子里面走一边对身边的宛若道;“因为想让往事重来,若若我们去年是多么的好,没有正常,没有分歧,夜夜流光相皎洁,不知最近我们是怎么了?”说这些的时候他没有侧身去看身边的宛若,而是凝视着枫林深处。
因为杂草的堆积,还有枫叶飘落,故脚下软绵绵的,两人缓步在树林里前行,宛若的心微微的有些沉,那一丝惆怅缓缓的冒了出来,然后如风中的微尘一边在心田里四散蔓延开来,“你是说我做的不够好吗?”宛若幽幽的问,手里捏着几片红似鲜血的枫叶。
慕容伊川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往前面走着,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树林最深处,慕容伊川把赤兔马拴在了一棵粗壮的枫树之上,然后牵住宛若的手走到了旁边的一块大青石处,这儿曾是他们去年来过的地方,因故地重游,分外亲切,可心境却不予去年同。
坐在大青石上,慕容伊川依然如曾经那般不忍让宛若坐在上面,怕她着凉,故讲其揽入怀中,“我没有嫌弃你做的不好,若若以后我们不要在争吵了,还有如去年那样彼此之间没有什么秘密,能够敞开各自的心扉给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