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若把自己的身交给了一个男人,然而却还能够走的潇潇洒洒,那说明她的确不曾对这个人动一丝真心对于女人而言一旦把身体交给了某个男人,那么就等于把自己的心也一同交了出去,女人很难做到心身分离。
一屋灯花落,夜半三更时。冷如仙确定身边的男人已经彻底的睡熟了之后,为了以防万一她又给慕容致远的鼻息处撒了少许的迷香,确认万无一失之后她才起身悄悄的把衣裳穿好,今夜是自己留在东宫的最后一夜了,而也是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的最后一夜,才刚刚他们还在翻云覆雨,无眠无休的,可是马上就要面对分离,虽然她对慕容致远一直无男女之情,可毕竟同床共枕了好几天,被这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无微不至的呵护疼惜过,这是如仙张这么大头一回被一个男人这么疼着宠着,怎可不令其心动留恋?如仙悄悄的下了床,黑暗里她摸索着找到了慕容致远的书房钥匙,而后她悄悄的走出了房间,此时夜色如墨,点点星月在黑幕里显得恨是分明,门口值班的太监们都困的东倒西歪的,如仙把一些迷香放在手心里一揉,而后洒在了空气里,只见那几个太监顺势睡了过去,如仙又悄悄的来到了书房,门口有几个侍卫把手,然而夜深天寒,他们一个个都有些哆里哆嗦,不知是冷的还是困的,如仙趁他们不备一把迷香撒了过去,侍卫们同样倒了下去,确定一切都妥当了如仙才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书房门口,掏出钥匙把门打开,而后进去把房门反锁了,屋子里同样黑的不见五指,如仙在黑暗里摸索着到了离间屋,她从怀里掏出了一根蜡烛,而后点上,一点残红在这黑暗里分外清楚,如仙拿着蜡烛很快就到了放金桐虎符的地方,她把蜡烛放在桌案之上,从一串钥匙里找出其中一个插入了锁孔,轻轻一拧,就听嘎巴一声,锁被打开了,这细微的声响在黑夜里同样如此清晰,几个时辰之前慕容致远开锁时如仙在一旁看的清楚明白,因而她没有怎么费吹灰之力就找出了那个包着黄布的小木箱子,然后打开谎报一个箱子一个箱子的开锁,最后终于摸到了那缠着黄布的硬邦邦的东西,怕有变,如仙把黄布解开,确定就是自己几个时辰之前看到的那一枚进铜虎符之后如仙放下心来,而后把怀里一个类似金桐虎符的玩意放进了木箱子,这是在她来之前平儿交给她的,让其掉包,福王虽得不到金桐虎符,可他曾见过几回,故才命打造了一个类似的,与朕虎符调换。
冷如仙揣着金桐虎符走出了书房,而手里的蜡烛早已被忽来的冷风给吹灭了,门口的侍卫东倒西歪的睡着,如仙的脚步有些沉重,行走江湖十年上下,打打杀杀无数,然而偷东西却是头一遭,而且还是牺牲了自己的清白,扮演者完全不属于真的自己来做贼,如仙不自已的感慨万千起来,冷风刺骨,当重新回到太子的房间,暖流瞬间包围了整个的自己,冷风刺骨荡然无存,而窗外的寒风依旧在呜呜作响,仿佛悲惨的哭泣,如仙点着了一根蜡烛,她来到了太子的床前,把帘幕卷起,床上的男人依旧睡的安稳,他清秀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很是清纯,这样一个单纯的少年不应该生在复杂的帝王之家,然而天不随人意,他的单纯,简单,与世无争却不能够保全他一世安宁,因为他是太子,大正的储君,未来江山的智障者就注定了被人妒恨,被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这对于温和仁爱的男孩儿有些不公,可世上本无公平事。良久之后,如仙俯身在太子脸上印了一个温柔的吻,然而这个吻却很是漫长,她却有了几分留恋,毕竟这是她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第一给她疼惜温柔的男人,第一个给她宠爱关心的男人,第一个与之身合一的男人,第一个……不知何故一股心酸涌上心头,如仙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啊,自己当年明明服下了一粒绝情丹,不可能对男女之事动情才是,可此刻分携时候,自己的心中却满是难受,如仙知道自己不可也拖泥带水,她狠了狠心,果决的把嘴唇从慕容致远的脸上挪开,然而突然却听到太子在睡梦里喃喃自语着什么,仔细听来居然是在喊着如仙的名字,这一声声温柔缠绵的呼唤仿佛三月里的春雨,瞬间润了如仙的身与心,她的脚步不自已的迟疑了,可终究还是要走的,缠绵yī_yè_qíng多少,天长地久未是长,在离开之前如仙还是给慕容致远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的内容写的很是间断,”太子殿下等你看到这字条的时候奴家已经在宫外了,奴家不想等你醒来在离开,只想这么安静的走开,太子不要为奴家伤心,你是太子,读书治国才是你改做的,但愿今日一别,他日还能与君相见。如仙鉴上。“如仙的时候在拼命的颤抖,而字却写的很是潦草,她放下笔之后重重的吸了一口气,而后轻轻的吐出来。如仙走出东宫的时候已快至五更,宫门刚刚打开,皇宫内院处处一片宁寂,如仙快步来到了一处宫门,急匆匆的朝宫外本去,当确定自己彻底的走出了那红墙黄瓦的宫苑深深时,如仙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她没有想到自己一个江湖散人居然还能够去到皇宫大内走一遭,恨真是得意,可这一遭自己却付出了身的代价,想想却又难掩哀伤,如仙的心情很是复杂,她来到王府时大门才刚刚打开,在门口把手的护卫看到如仙回来了急忙把她染让了进去。
冷如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