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你在想什么?”看着宛若愣愣的表情,慕容伊川微微有些紧张。
半晌,宛若才平静下来,头微微的低下,靠在男人温暖宽广的怀里,“我没有想什么,只是想到自己可能要改姓氏不免有些难过了,觉得自己对不起父亲。”
对于宛若的心情慕容伊川还是能理解的,他轻轻排着宛若的肩膀柔声宽慰说,只是姓氏而已,何苦来纠结,你无论姓甚名谁不都还是我慕容伊川的爱妻嘛,对了你马上就生辰了告诉我想要什么礼物。“
一说起自己的生辰宛若的脸上带出了几许轻柔,她沉思了片刻嗫嚅着说,我生辰正好是太子大婚,你哪有时间陪我国寿啊,我们不都的一起入宫嘛,今年的就算了,反正来日方长。说是不在乎,怎么可能,啊毕竟是自己的生辰,忘不了两年前慕容伊川在雪地里为自己摆下的蜡烛,日出日落,往事昭昭,一切如旧已是梦。然而宛若也不想给福王太多压力,
“慕容致远大婚你就别去了,你身子虚弱,必须好生在家养胎,不过那天我肯定会送你礼物的,还有我刚刚接到天绝的飞鸽传书他说在你生辰那天就会回来,正好我打算在那头要他去太极殿偷诏书。”慕容伊川把下巴轻轻落在宛若的额头上不慌不忙的说,他所说的诏书就是皇帝早已写好的遗诏,可以猜到定是要慕容致远即位的,为了让自己名正言顺的登基慕容伊川打算要上官天绝把诏书偷来,然后由钟离文俊模仿皇帝的笔体来篡改诏书,而太子大婚则是桓公里放手松懈的时候,而上官天绝乃御林军长官,出入皇宫各处都自由,因而不好被人怀疑,眼看皇帝的死期将至,慕容伊川知道自己必须趁早把遗诏篡改。
宛若一听上官天绝要回来,不免面露欢喜,想想自己已与之一两个月不见了,心里头多多少少有些思念,不过这番思念是类似与亲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