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也太郎抱着他那把心爱的***,在矮树下站了很久。
他从小痴迷武技,六岁的时候就已接种了变异疫苗。在此之前,很多人都在劝他不要这么做。母亲和野子一直在他的耳边说着话,反反复复地说着接种疫苗可能带来的坏处。起初还能听得几句,到后来就不管她说些什么了。
见他执意如此,和野子叹了口气,把房子里所有人都撵走了,拉着自己六岁的孩子,神神秘秘地进了卧室。
柜子的最底下,放着很多爸爸爱看的碟片。和野子在那里扒来扒去,最后扒拉出一个磁盘,把六岁的修也太郎拽了过去,让他看着电视。
画面上最先出现的是一个女人,上半身穿得整整齐齐,下半身却像是没穿。她的容貌当然比不上妈妈,却也差不了多少,总之很好看。这个女人做了一通自我介绍,胸围,身高什么的,莫名其妙。
然后又出现了一个男人。谈话继续,巴拉巴拉,女人方面的各个尺寸都问了个遍,不知道想要干什么。修也太郎百无聊赖,抱着他那把好不容易得到的太刀,反复摸索。
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渐渐少了起来,喘息声似有若无,有些虚假,有些做作。修也太郎依旧看着他的刀,若不是母亲按着他的肩膀,他早已一刀对着电视荧屏劈了过去。
当画面上两个人的衣服都没了的时候,修也太郎还是在看着他的刀。母亲和野子很愤怒,她双手放在孩子的脸颊上,把他的头向上抬起来,让他的眼睛对着电视的屏幕。
“仔细看清楚!”他母亲严肃地说,话语很低沉。
不愿违抗自己的母亲,修也太郎收起了刀,暂时把它背在了身后,认认真真看起了电视。两个人单调的动作,意义不明。修也太郎全身的血沸腾起来,热血上涌。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他清楚的明白,那不是打一架的热血澎湃。
后面的片段不像前面那样令人枯燥乏味,但滋味也说不上很享受,修也太郎迷迷糊糊的还是有些不明白。
和野子对儿子的反应很满意。她特意地向儿子的下半身看了一眼,更加满意了。这时候的脸孔不在是板着的了,笑容也很和煦。
“如果你打了接种疫苗,就不能像电视里面的人那样做事喽!”哄孩子的语气。
修也听着母亲的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电视屏幕。
和野子倒转进度条,让画面定格在女子潮.红的脸上。
修也有着片刻的犹疑。他很向往,但又不知道向往什么。犹疑只是片刻,修也就向着母亲说道:“我看完了电视,可以去接种了吗?”
她母亲的脸色一瞬间灰败了下来,那张明艳的笑脸也仿佛苍老了十岁。母亲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呆呆地望着电视屏幕,看了很久,直到儿子拉着她的手,催促着的时候,和野子才回过神。
和野子对着儿子笑了一笑,慢慢地把磁盘拿了出来,慢慢地收拢在桌下的抽屉里,还摆弄了一番,试图让一切恢复原样。
做完了这些以后,她回头对着儿子笑着说:“你开心就好。”她脸上的笑容再次灿烂绽放,但又好像多了些阴影。
接种过疫苗后,修也很兴奋,兴奋地忘乎所以。他拿着太刀在外面的院子里狂砍乱劈,却发现连院子里的一棵手臂粗细的大槐树都劈不断。
他有些丧气。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梦里的景象很可怕。晦暗的天空,晦暗的沼泽,光秃秃的树枝参差不齐地刺向天空。五彩斑斓的蛇吐着信子,向他游过来。
身体好像陷进了泥淖里,出不来,但也没有下坠。感受不到身体的其他部分,摸不着手,摸不着头,甚至连摸这个动作也只能想一想。
很怪异,但感触却很真切,无数的小蛇涌了进来,在他的视野中由近而远,然后看不见了。可是那些斑斓的小蛇还在,全部涌入了下半身。它们在撕咬,吐着信子撕咬。
很痛苦,想要哀嚎却发不出声音。许多冰凉的东西向上游去,一边游走一边咬噬,到达心脏部位的时候,他痛得脑袋一黑,晕了过去。
修也从来不知道在梦里也会昏迷,但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醒来的时候,已是三天后。映入眼帘的便是母亲和野子哭泣的脸。
全身舒泰,四肢百骸有使不完的劲。当时乱七八糟的很混乱,许多人过来看望他。
很多事他已记不清楚,他只记得从那一天开始,手中的那把刀就仿佛是有生命一般,和自己惜惜相关。
从此之后,修也的太刀技突飞猛进,各种刀法只看一遍就能记住。北辰一刀,柳生新月,静心明念,各个流派的刀法他只需看一遍就差不多掌握了。
十八岁的时候,修也向各个门派大师挑战,无一人能敌。正值年轻的时候,孤高傲慢,不把一人放在眼里。每打倒一人,他都会取下对方的一个部件,来作为战利品。或是耳朵,或是手指,战利品越多,越表明他的刀技无人能敌。
不过连下三场,他就为自己惹来了麻烦。修也似乎忽略了一个事实,他生在现代。
把耳朵供奉在桌位上的时候,外面就响起了枪声。门房,佣人,小妹,大哥,父亲,母亲,还有其他很多亲人,都倒在了血泊里。父亲双目圆瞪,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杀他。母亲的神态安详,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修也拿着太刀,要和人拿枪的决斗。两枪过去,修也的膝盖上各多了一个孔洞。他不由自主地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