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鸿文皱眉思忖:“25号?”
夏朝蕊提示道:“周一晚上。”
容鸿文哦了一声:“我在家里。”
柏队仍然一脸严正:“有没有人可以证实?”
“没有,”容鸿文似乎有些无奈:“我最近在跟一个项目,一直住在星辰湾那边,就我一个人,不过我回往的时候,是助理送我回往的。”
星辰湾那边正在建设一个高科技的广场,容鸿文最近确实一直在那儿住,那里固然是酒店式的公寓,但是由于周边正在开发中,还没正式销售,谈不上进住率,同样没有监控摄像头。
柏暮成道:“容鸿武那三个看管所认识的朋友,你认识么?”
容鸿文道:“认识。”
柏暮成道:“把你们认识的过程具体说说。”
容鸿文低头沉默了半晌,然后他道:“鸿武这孩子,想法单纯,没什么心机,做事情也从来不考虑别的。坦率说,进过看管所,对他来说,是很大的污点,但是鸿武似乎完整不在乎,出来之后,也从来不避讳这一点,没心没肺的,说也说不听。这还不算,他还把人带回来,说是他的生逝世兄弟?让我给他们找个钱多的活儿干?”
他无法忍耐的都没毕业的混混,有的甚至由于偷抢拐骗二进宫三进宫的,他让我给他们当经理?简直胡闹!公司不是不能养闲人,但是,我招这种人进来,其它工作还怎么干?我们容氏是正规企业,不是黑.社会和草台班子!”
“但是我知道鸿武的性格,还是给他留了面子,客客气气的请他们吃饭,还一人给了两千块钱,把人打发走了,成果鸿武还跟我吵,说我不尊重他?我忍无可忍,就叫人警告了这三个人,让他们离鸿武远一点。”
他的口吻,完整就是一个操心的家长:“过后鸿武还不服气,回家找我爸闹,我爸气的不行,说把他关在家里,然后是我跟我爸说,不行就找点事情给他做,省得他整天无所事事,总是要结交这种狐朋狗友。”
“我爸就给了他一个小区治理,实在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名头。没想到,他立即就把那个小区交给了那个苏非湖。而那个苏非湖见到我,还挺嚣张的跟我说,说不是他们要找他,是鸿武一直在找他们。”
说真的,一直到这儿,两兄弟的口供都是对应的。夏朝蕊莫名的还有一点同情,摊上这种脑残弟弟,真的是够糟心的,帮不上忙就算了,还拼命的添乱。
容鸿文冷静脸道:“我感到这样下往不行,这几个人,明显就是把鸿武当冤大头了,偏偏鸿武要跟他们讲义气,我怎么说,他都听不进往,我又不能限制他举动。于是我就问苏非湖到底想干什么,然后苏非湖跟我要五百万。”
容鸿文顿了一下:“我拒尽了,这种人根本就是无底洞,真给他们五百万,他们更会贴上来,蚂蟥一样甩都甩不脱,我就跟他们说休想。”
“我也懒的管他们了,反正随便他们往闹吧,谁知道过了几天,苏非湖打电话给我的助理,说鸿武要找他们对付我,我不信,他们就给我发了一段录音。”
柏暮成问:“录音?”
“对。”
“现在还有吗?”
“应当有,”容鸿文道:“当时是用我助理的手机,他转给我了。”
柏暮成叫人把他手机拿了过来,确实有一条录音,挺短的,里头容鸿武的声音道:“不行我们把我哥套上麻袋打一顿好了!他就是一辈子没吃过苦的大少爷,所以根本就懂得不了我们兄弟患难与共的情绪!”
里头一个声音道:“怎么着?你亲哥,你下往手?”
容鸿武道:“这有什么下不往手的!他打我时候怎么下的往手呢?再说不是还有你们么!咱们兄弟一起上!”
录音到此为止。
从容鸿武的口供来看,也许是断章取义,但是这些话也真的是够浑的。
容鸿文道:“我真的是气的全身发抖,鸿武回来,我问他,他也不承认,还说我找事。我一气之下,停掉了他所有的卡,反正都在我名下,但我又怕他乱来,叫人查了查,他还在跟那些人来往,更……”他长吸了一口吻:“更可气的是,他们居然在商量着要绑架我,还购置了毒品,说要让我染上毒瘾。”
他平伏了半天:“他们就住在我的酒店,我叫人偷偷放了窃听器,听的清明确楚。这录音,我手机上也有。”
柏暮成找到了,暂时先记下来,道:“持续。”
容鸿文道:“我当时确实又气又恨又伤心,没想到我疼了二十多年的弟弟,会这么对我。但是我也明确,这件事情必需要处理了,不然,我弟弟又要面临牢狱之灾。我想假如那时候报警没什么用,关也关不了几天。”
他停顿了一下:“我就叫人约了这三个人渣出来,然后明着告诉他们,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打算,但为了鸿武,我不会报警,我要他们跟鸿武找一个由头尽交,然后离开东省,不然我就找黑.社会人对付他们。”
“我们做生意,黑的白的都会打些交道,我那天,也确实找了几个道上的人,然后我告诉他们,只要帮我把这件事做成,给他们二十万,不做,就打个半逝世扔出东省,不信就试试。”
“总之连说带恫吓的,他们就答应了,我知道他们最后约在滑雪场见面,鸿武回来的时候说他们闹翻了,我就知道事情成了。”
容鸿文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们:“现在看起来,事情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