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自成(枣儿)的军队是从洛阳东来,上个月刚刚在洛阳得手,收获巨大。洛阳是中原重镇,也是福王朱常洵的藩地。朱常洵是明神宗的三儿子,生母是神宗皇帝最宠爱的郑贵妃。也因此,明神宗溺爱朱常洵,一度想立他为皇太子,只因为阻力太大,没能如愿。明神宗要在金钱上给爱子补偿,朱常洵结婚就花费白银三十万两,营造洛阳王府花费二十八万两,此外又赐给他肥沃的庄田两万顷。洛阳的福王府比北京的皇宫大内更为富有。朱常洵和他的父亲一样,贪杯贪色,纵欲无度,而且和他爹一样贪财。崇祯十二年,河南大旱,继而蝗灾泛滥,粮食绝收,饥荒严重,甚至饥民相食。当时在河南征剿农民军的官兵对福王很不满,都说福王身家无数,却让将士们饿着肚皮四处征战卖命。曾任南京兵部尚书的吕维祺,此时正在洛阳赋闲居住,意识到这种怨恨情绪的危险性,劝说福王朱常洵拿出一些家财,“散财饷士,以振人心”,分发一些钱财给将士们,提振士气。但朱常洵毫无反应,全不理会。
于是,吕维祺就自己做,拿出家中的储粮,设粥局济贫。但遍地饥荒,饥民的数量越来越大,他们要活命,因此选择追随李自成造反。李自成的势力迅速膨胀,崇祯十四年正月,李自成进攻河南,逼近洛阳。总兵官王绍禹、副将刘见义、罗泰等人率军增援洛阳。福王在府中设宴款待三位将军,极力反对援军进城。到了正月十八,驻扎在城外的刘见义和罗泰投降农民军。福王拿出千金招募勇士,派他们奇袭农民军大营,杀伤不少,但无法打退农民军。十九日夜里,王绍禹的亲兵们杀死城上的守城者,在城中纵火,打开北门,迎入农民军。洛阳失守,福王一家缒城而出,朱常洵躲进迎恩寺,被农民军搜获。当然,吕维祺也参加了守城作战,分守北城。城陷之后,农民军中有认识吕维祺,知道他曾经放粮救灾,劝他逃走。吕维祺不肯走,因此被俘。吕维祺遇到被俘的福王朱常洵,向福王大喊:“王,纲常至重。等死耳,毋屈膝于贼!”就是提醒福王朱常洵,这一回难逃一死,一定要死得有骨气,像一个王爷该有的样子,别跌份儿。福王朱常洵大睁双眼,没有回答。吕维祺自己死得像条汉子,被押到周公庙,不屈不跪,“延颈就刃而死。”那福王就死得有点惨,《明史》中的说法是:“自成兵汋王血,杂鹿醢尝之,名‘福禄酒’”农民军放火烧掉福王府,大火三日不绝,福王妃邹氏和世子朱由崧侥幸逃走。
这件事上倒是将李自成的造反义军逼上了绝路,同时也是枣儿向六哥表明出来他的坚决的态度——义无反顾的将大明王朝推翻。
而襄阳城则位于汉江南岸,襄樊的中心。三面环水,一面靠山,是一座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的古城。因“城在襄水之阳,故曰襄阳也”。襄阳城雄据汉水中游,楚为北津戌至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城池始建于汉;城北、东、南由滔滔汉水环绕,西靠羊祜山、凤凰山诸峰。城墙始筑于汉,后经历代整修,现基本完好,据山临水,蔚为壮观,明人李言恭诗赞“楼阁依山出,城高逼太空。”城下环以护城河,一时人称“华夏第一城池”。整个襄阳城布局严谨,形势险要,自古誉为“铁打的襄阳”。襄阳因地处襄水之阳而得名,汉水穿城而过,分出南北两岸的襄阳、樊城隔江相望。两城历史上都是军事与商业重镇。城池始建于汉;周长近约十多里;护城河最宽处半里有余,堪称华夏第一城池,自古就有“铁打的襄阳”之说。襄阳城雄伟壮观。古朴典雅的城地,与新近修复的仲宣楼昭明台等历史名胜融为一体,交相辉映,为中国历史文化名城之一。襄阳城共有六座城门,即大,小北门,长门,东门,西门和南门。
它虽然三面环水,一面靠山,不仅是历代区域性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更是一座古今闻名的军事重镇。因城墙坚固,城高池深,易守难攻,素有“铁打的襄阳”之称。自东周至今,襄阳一直是群雄角逐的重要战场,战争的硝烟不断弥漫在它的上空。如今,这里尚存许多军事遗迹。襄阳城始筑于汉,唐宋年间改为砖城,增设垛堞,新建城楼。南宋时襄阳地处南阳盆地南端,襄阳和樊城南北夹汉水互为依存,“跨连荆豫,控扼南北”,地势十分险要,自古以来为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南宋抵抗蒙古军队的边隆重镇。襄阳之战是元朝统治者消灭南宋政权的一次重要战役,是中国历史上宋元封建王朝更迭的关键一战。这次战役从南宋咸淳三年蒙将阿术的进攻,是从襄阳的安阳滩之战开始,中经宋吕文焕反包围战,张贵张顺援襄之战,龙尾洲之战和樊城之战,终因孤城无援,咸淳九年吕文焕力竭降元,历时近六年,以南宋襄阳失陷而告结束。在襄阳之战时,宋军巧妙的应用了地形优势,成功的阻止了蒙古军的投石兵器的猛烈攻击。然而蒙古人还找到了阿拉伯地区的兵器专家,改进了投石兵器的攻击距离和准确率,顺利的攻下了樊城,襄阳苦于后无援兵,内无粮草,宣布投降。此战是兵器改革的奇迹,也是汉族人民对抗侵略的奇迹。襄阳和樊城这两个城市的失守,导致了南宋的最终灭亡。明洪武年间重筑,并在城的东北角新添一段城墙,取名新城。全城原有六座城门,分曰:阳春、西城、临汉、拱宸、震华。每座城门设有瓮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