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继续啊！”他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再次仔细感受了一下，发现体内的血气还是能够使用的。
他凝神看着林凡，主动挑衅道。他骨子里的倔性也是被激发了出来。
穆老没有回应，他脸庞冷得吓人，轻踏地面，再一次发起了攻击。一拳轰了出去，速度快到了一个境界，在一秒内轰出了一百多拳。
这么密集的攻击，几乎是将所有的躲避方向都封死了，林凡如果还可以使用灵力的话，他还可以使用精神神魄找出空隙，但是现在却完全只能靠他自己的感觉了。
呼。
心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平静了下来，林凡的瞳孔流动着一层精神流，无形的水波一样的精神流释放出来，笼罩向他身体周围。
他在极力模仿「精神探测」，还不要说，效果的确是有一些，至少它们的进攻路线都被他模拟出了好几条。
唯一的差距就是消耗太过巨大了，就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林凡就感觉到了微微的疲惫感。
朝右边踏出一小步，他停了一瞬，五六道拳印顿时贴着他的身体飞了出去，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退后了三步，他还没有稳定下身形，十多道过拳印就在他经过的地方砸了下来，如果他在慢上一点的话，恐怕已经是被拳印击中了。
“以精神力扩散身体周围，以此达到摸索拳印轨迹吗？想法倒是不错，可惜就是不知道你能坚持多久。”穆老一眼就看出来了其中的优点与缺点。力量再次增加，强烈的音爆声响起，拳印的速度居然是再次增加，数量也是爆涨。
轰隆隆！
直接是一下子将林凡能够躲避的范围全部覆盖，这下当真是插翅也难逃了，林凡咬了咬牙，知道凭自己现在的状况无法躲避了。
既然躲避不了，那么也不能白白挨打。
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色，林凡怒吼一声，双臂交叉，硬抗着那些拳印朝穆老攻了过去。
“愚蠢。”穆老看了他一眼，淡淡开口，轻踏一步，以腰发力，右腿高高抬起，然后毫不犹豫的砸了下来。
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林凡身体一颤，根本扛不住这一脚的威力，被轰在了地上，五脏六腑移了位，头冒金星，说不出的难受。
事实上，穆老这一脚在最后时刻还收了六成力，否则如果全力踏下去，林凡这一下怕是不死也是重伤了。
“好了，今天考验就到这里，你每天有两次的考验机会，这个过程是你提升格斗力的最好时间。”穆老开口，脸上平淡，对林凡这次的表现不算是太满意。
前面一直表现的都还好，但是到了最后的时刻，他就出现了一系列的错误。
“等一下。”林凡赶忙开口，阻止了穆老的离开。
穆老看向他。“怎么了？”
“我想请教你一件事情。”
穆老点点头。“可以，不过还是抓紧时间，我需要沉眠来恢复消耗的力量。”
“好的。”林凡点点头，将林通他们邀请自己去探索疑似上古大墓地事情告诉了穆老，末了还问了一句。“我想问一下，如果是您，您会怎么做？”
穆老摇摇头，开口道。“我的选择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现在很迷茫，想去却又有些害怕。”
“害怕什么？”
“害怕……”
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在害怕出现危险？”穆老没有理会他，继续开口问道。
林凡沉默，随后点点头，发出一声低沉的“嗯”。
“你害怕，那还来当什么灵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