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声音再至。
他骤然仰天大喝,“丹田气海,给我开!!!”
话音落下,那道撞击丹田气海屏障的力量如有神助,携带无可匹敌的开山裂石之力,朝着那道气海屏障再次狠狠一撞!!!
“喀!!!!”
司马元眼露喜色,他近乎低吼地命令道,“再来!!!”
嘭!嘭!嘭!
最后关头,司马元按住问仙剑,向里狠狠一送。
他不禁冷哼一声,嘴里死死地蹦出一字,“撞!!!”
轰!!!
一道破碎的声音,透骨传入司马元心神。
旋即,一道澎拜之力长驱直入,将司马元气海瞬间灌满。
一道强横地气息缓缓散开。
臃肿的身体如泄气皮球般,快速萎缩,几个呼吸便恢复正常。
然而那道标志着炼气第九层的威势气息非但唯有丝毫减弱,反而越发的强横!
直至最后,近乎逼近筑基的那道门槛。
司马元眼中露出狂喜与欣慰。
随即,一阵极致的疲惫与睡衣席卷而来。
司马元轻轻搅动腹部问仙剑,疼痛再次传来,睡衣霍然被驱散。
下身衣袍猩红,血流不止。
司马元握紧问仙,再次向内一递。
嗖地一声。
半截问仙剑掠入体内,进驻气海。
司马元双指飞舞,在丹田处快速点了几道法诀止血,再倒出‘续肢膏’封住伤口。
做完一切,司马元长长地舒了口气,脸上笑意刚现,一片眩晕浮上脑海。
旋即,便陷入黑暗之中。
当司马元醒来后,已是五日后。
他茫然睁眼,垂头一观,丹田位置气息威隆,伤口也开始结疤。
司马元沉默少许后,嘴角上扬,露出一丝笑意,继而渐渐绽放,波及满脸。
一道疯狂大笑声,传遍整座洞府。
一道呐喊声响彻麒麟崖,飞入云霄,
“我成功了!”
历时两年,司马元连破两境,直入炼气第九层,灵海境!
炼气巅峰!!!
...........
发泄之后,司马元开始熟悉炼气第九层的力量。
他心神内视,气海丹田之处灵气如浪如潮、汹涌澎湃,如同一座灵气湖泊,远观似有百丈之广,壮阔宏远。
灵海非海,观之如湖大,却延展成海深。
假以时日,汪洋可期!
司马元眼中掠出一丝喜色,“传闻筑基修士的标志便是灵海百丈,而今我尚未臻至筑基灵湖便有如此之广,不知日后筑基时会有多么波澜壮阔的气象?”
当其睁眼之后,感受到体内磅礴法力之强横后,他几乎有种欲与筑基存在一较高下的冲动。
他双拳一握,一阵噼里啪啦炸裂声响起,霍然立身而起,抬手就是一拳砸在旁侧洞壁之上。
嘭地一声,拳落之处,方圆丈许范围,齐齐坍塌破碎。
司马元缓缓点头,一拳之威,足有半步筑基的五成力道,已然显示出那三颗青莲子的庞大灵气了。
他正暗忖时,忽然脸色一变,迅疾掠出,几个斜踩轻掠后,方才稳稳翻身上崖。
顷刻,一阵轰隆声自下方传来。
司马元有些哭笑不得。
仅仅不到半成力道,便将洞震塌了。
他上下看了看,数个储物袋一直挂在腰间,古镜静躺在里面,问仙剑住在气海之内。
他舒了口气,重要物件都在,并未遗失。
抬首远眺,此时正值黄昏,晚霞飘浮在空,倦鸟归林喜鸣,晚风习习,清凉之意透入心肺。
司马元神色平淡,鸟儿欢欣幸福,他却倍感举目无亲,孤独落寞。
破境后的喜悦随着倦鸟喜迎叫声而消失殆尽。
司马元喃喃自语地道,“早入筑基,方有机会掌控命运。”
他拂袖转身,剑光肆虐之下,一座新洞府映入眼帘。
他要演习紫霄剑法,要踏入飘渺法遁第二层。
此后,他还要去剑冢汲取剑气、去剑阁翻阅剑经。
这段时日,司马元很忙。
半月后,一脸蓬头垢面、鼻青脸肿的司马元走出洞府。
腰间储物袋有些干瘪。
他脸色阴沉,低声呢喃道,
“居然没钱了”。
他盘算了自家身家,三枚青莲子消耗了,那三十余枚灵元石更是被古镜偷吃了二十五枚,连先前剩余的零散灵元头都被它偷摸给吞了。
他脸上拿出古镜,镜上龙凤鹰虎等灵兽图案栩栩如生,甚至在吞服了数百块后,其镜面之上竟有一丝丝涟漪浮动。
司马元抬头望了剑崖方向,沉吟少许后,忽然想起一事。
他自储物袋中掏出一枚紫金色剑令,其上一个‘冢’字醒目赫然。
令牌镶金鎏紫,不过半个巴掌大,观其似青铜铸就,但在司马元全力一握之下,竟未伤其丝毫。
司马元沉吟少许后,大师兄信中提到凭此令可将一个名唤‘剑冢’的组织掌控,可助他一臂之力。
剑冢存在,为吕昭阳私属。
他轻轻自语地道,“聚仙坊?此次或可一看究竟。”
翌日,司马元身上衣袍已然焕然一新方向,犹豫了下后,决定去跟陈青琬道声别。
当他再次回到麒麟崖时,早有一位熟人含笑以待。
“元师弟,你总算闭关出来了。”
来人正是莫愈。
司马元也不解释,看着对方手中信封,有些无奈地道,
“师兄,你怎么还干起了送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