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兰马洛特红肿着眼睛正在拧鼻涕,一旁的杰兰特劝说:“好啦,好啦,你没有发现这事情里面有太多的蹊跷吗?”兰马洛特:“难道你说教父大人还没有死吗?”杰兰特摸摸脑袋:“这个有点不太可能,胆子再大也不能拿这么大的事情做骗局。”
兰马洛特又是一副要哭的样子,鲍斯捂着耳朵:“你都哭了一整天了还没完吗?”兰马洛特一边揪着红红的鼻头儿一边瓮声说:“找到这个凶手,一定要找到凶手。”鲍斯沉思的摸着下巴问:“你认为是猎人所为吗?”
兰马洛特:“虽然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但又加拉哈德和教子的证明在,但一时也找不到其他的可能。”鲍斯:“关键就是这一点,我总觉得这面有太多需要仔细调查的东西,好像是谁在逼迫我们故意不给我们思考的时间。”
杰兰特:“你不会是说兰斯洛特吧?不可能的,他一直都在罗马开会,不可能对教父下手再说他也没有理由呀。”鲍斯:“那么如果是他命令别人……”杰兰特:“不可能,两位教父,布莱姆那只老吸血鬼可是活了几百年的妖怪,不亲自下手如何放心别人去完成这个天大的阴谋?”
兰马洛特:“那么会是谁呢?”鲍斯这的黑色眼珠眨了眨:“如果这是个阴谋你们要相信吗?”兰马洛特重拍了一下大腿,脸上的火焰刺青似乎因为脸上怒色都被燃烧了起来:“我不管什么阴谋。我只管找出科莱昂教父的凶手。”鲍斯又看向杰兰特,杰兰特犹豫了一下忽然仰头傻笑:“嗯……我随波逐流啦!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挺复杂的我不想深究,我怕这可怕的幕后黑手对我的老婆和孩子下手。”
鲍斯微笑:“你真是一名合格的父亲但却是一名最差的员工。”杰兰特:“哈!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鲍斯你的想法呢?”只见鲍斯简短的回答:“静待其变。”
就在所有人都怀揣着不同的心思考虑时,兰斯洛特、贝德维尔和只知道一些细枝末节的加拉哈德坐在一个房间中商议。贝德维尔:“阿尔跑到哪里去了?他一句话都不说,我感觉现在很多人都有点不相信他说的话了。”
加拉哈德愤愤的问兰斯洛特:“是的,一切都是他做的为什么在收拾烂摊子的时候偏偏让老师出马?”兰斯洛特悠闲的剥着桔子:“因为他现在还需要以‘教子’的身份掩藏好,所以他在会上没有发言权。”
贝德维尔捋了捋红发:“你确定你一个人能够在后面的时间里你能够与他们周旋?”兰斯洛特:“他们不会出什么难题的,因为他们还没有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各自也有着各自的利益和立场。”
加拉哈德:“哦!原来老师是抓住了这一点?我怎么没有想到。”兰斯洛特一边掰着橘子瓣一边眯起眼睛微笑着说:“骑士的忠诚是保证自己的封地和利益前提下的啊。”
贝德维尔脸上这时露出嘲讽似的笑容:“兰斯。你的理论应该都建立在对付在座那些人上的吧?”兰斯洛特这时抬眼看了一下贝德维尔:“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贝德维尔:“阿尔少爷没有告诉你吗?我们没有找到高文的尸体。”兰斯洛特手上的动作这时候忽然停滞了。少刻他将橘子瓣送入口中一边慢慢咀嚼一边说“这真是一个很坏的消息。”
伊塔利亚卡拉布里亚不知名小城
高文感觉自己的意识在现实和梦境中不断轮换,现在当他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月光时都确定不了自己是在现实里还是梦境中。“您醒了吗?”耳边隐约传来陌生的声音。
高文勉强撑开沉重的眼皮看到站在自己床边的是一个面容和善白发苍苍的瘦老头儿,他腰板挺直穿着一身整洁的灰色西装,扎着灰白色斜条纹领结。架着一副银边圆眼镜。容貌虽然已经衰老但是看上去却非常的精神。
高文看看左右:“那个人呢?”老人回答:“主人有事情暂时出去一下。”听到他对那人的称呼和老人的穿着举止就判断出了是他是“那个人”的“管家”。高文声音低哑的问:“你的主人没有交代过你如何处置我吗?”
老管家:“主人嘱咐要像照顾他一样照顾高文先生。”高文:“呵。这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真是莫大的恩赐,他到底需要我活着为他做什么?”老管家:“主人并没有说过,主人还有话要我传达给高文先生。”
高文:“什么?”老管家:“外面的风景很好。有时间可以多出去看看。”高文看着老管家圆镜片下沉稳睿智的灰色眼珠:“好的,请转告他,我会当面感谢他。”老管家:“您还有什么需要吗?”高文:“请给我一杯白水。”老管家答应着转身走出了房间。
门关上了,高文沉浸在令人渴睡的昏黄色的灯光中,他转过头看向窗外,皎洁的明月挂在漆黑的夜空中,闪烁的繁星为这片深沉的夜色抹去了几分刻板的深沉。
&天……出去走走吧。”高文自言。
吸血鬼猎人的总工会在罗马,西蒙下车以后,卡斯特和龙文虎彻一行继续往米兰诺走,而他独自坐上了飞往罗马的航班。
伊塔利亚罗马
猎人总工会位于政治中心区,和其他以警察局作为掩饰的分部不同,这栋建筑居然只是一座占地面积并不大的教堂,虽然看上去是应该是古伊塔利亚时代留下来的历史遗迹但是在到处都是历史遗迹的罗马城里却显得太过普通了。
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