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不是李尚书家的李公子吗?你的病好了?啧啧,这愈合能力很强啊!”高小缺笑道。
李器脸上无光,他上次回到府中,整个人就萎靡了几天。
不得不说,这次对李器的打击是很大的,特别是在心灵上的打击。
但是今天被高小缺这么一说,李器条件反射似得,微微皱眉,只觉得当日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高小缺也太狠了,居然要他舔地上的口水,这让他是恨得牙痒痒,回到府中后,他都不敢将此事说出来,生怕丢了李家的颜面。
如今高小缺当着众人面说他有病,羞辱他,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死死地盯着高小缺,咬牙切齿道:“高小缺,你这个杂碎,别太得意,你会糟报应的。”
高小缺的笑脸,突然消失。
还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既然你想如此不识好歹,爷就只好成全你了!
“李器,你想与我对决?”
高小缺笑吟吟的看着李器,既然想找死,他不会介意将他杀了。
“高小缺,你欺人太甚!”李器的脸上带着冷笑,这可是在学宫,他高小缺即便是驸马,也不敢再次撒野,他会让他惨败,找回之前的场子。
“这次咱们玩点高级的,”高小缺笑道,“即决生死,也决高低!”虽说上次在驸马府,他完全可以直接杀了李器。
他死了,就连李崇都不敢多说一个字。
因为,他擅闯驸马府。
而且,这次在这里高小缺说的即决高低,也决生死,可是学宫擂台上的一种比武形势了。
只要两人上了擂台,在签了生死状,就等于将命给了胜利者,就是认输都不能改变这种局面,胜利的一方,自然主宰输掉之人的生死。
“好,明日酉时三刻,我们擂台见!”李器冷哼一声,看高小缺时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高小缺心中好笑,如今他想重新再太安城站稳脚跟,必须要有个彩头,而李器,正好就是一个。
将李器要走,高小缺幽幽道:“李器,城东的那栋宅子的地契可带上了?今日可是最后一日!”
听到高小缺的话,已经拂袖而去的李器,顿时身体一僵,脸色难看至极,他心中真的很想骂高小缺。
平复一下心绪,假装没听见高小缺的话,缓慢的朝着文阁另一个方向走去。
饶是如此,高小缺的话就像是一根针一般,不断的刺痛着他的神经,让他时刻都惊醒着。
李器装作若无其事,但越是如此,他走路的时候就越显得很古怪和不自然。
见李器已经灰溜溜的走远,而且整个人显得很是落魄,高小缺身边一人提醒道:“高兄啊,这可不是儿戏啊,会出人命的!”
“无妨,我看他的死期到了。”高小缺沉声道。
听到高小缺这话,众人都很疑惑,但结合之前高小缺说的种种,以及在他们身上的病症都得到解决后。
大家对这个家伙是很信任的。
“高兄,我们相信你!”
“你一定会要胜出!”
“……”
这几个家伙,不经意间被高小缺的这番话激起了内心的激.情和热血,纷纷表态。
高小缺点点头,对他们说不上什么感情,只是淡如水的当面交情而已。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响起,几人朝文阁走进来,内,顿时噤若寒蝉。
高小缺朝来人的方向看去,双眸闪过一抹寒芒,一个人正被一群人如同众星捧月般围绕着。
男子面若白玉,气宇轩昂,玉树临风,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曾今为难过高小缺,隋株公主的跟班,剑王朝唐国公唐英的公子,唐朝。
唐朝是当朝宰相唐英嫡长子,修为在世子集团内处于拔尖,因此他在世子这个圈子里,名气是很大的。
唐朝一进来,就看见高小缺一众人,带着玩味的笑朝高小缺他们走来,盯着高小缺道:“哟,这不是高驸马吗?上次把你打得满地找牙,真是不好意思啊!”
乍一听是在道歉,脸上表情却是十分得意,言语中夹杂着轻慢,如高高在上的帝王般,就那么俯视着高小缺。
“无妨,我会让你进来三条腿,出去两条腿!”高小缺淡淡道。
他心中也很清楚。
当初他打伤自己,就连丹殿派来药师,都被他买通,愣是让驸马府出了高价。
当然,他高小缺向来是个记仇的人,丹殿的这个仇,他记下来,同时也给唐朝狠狠的记下一笔。
“高小缺,你活的不劳烦了,是不是还想被唐兄再蹂.躏一次啊!”
“你说你一个赘婿,还是个废物,夹着尾巴做人不好吗?非要出来溜达!”
“哎,真的是有辱皇家的颜面,我们这些世子都看不下去了。”
唐朝还没开口,但他身边的跟班,就已经开始对高小缺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起来。
“呵呵,高小缺,你真以为你是驸马,我们就不敢拿你怎样,说实话,就你这样的,也配?
你在我们眼里,你就是一个屁、空气,如果我们想,就能将你打的满地找牙,然后你只能一个人回去躲在阴暗的角落里舔舐伤口而已。”唐朝极为嚣张道。
唐朝将脸还凑得很近。
就那么不屑的注视着高小缺。
“啪啪!”
突然在文阁内响起两声清脆的耳光的声音,屋内出奇的死寂。
事发突然。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高小缺已经猛地站起来,摁住唐朝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