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脑子里嗡得一声,开始变得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在仙灵山的时候,她在外门师兄弟面前不知说了多少谎,可每每面对东篱,她好像时刻都有种被掐住了喉咙的感觉。
“我让天魁把你分到和茉莉一组,她没理由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的……”兆泰两步上前,把南山从地上拉了起来,有些急切地问道,“她是不是被谁叫走了?”
“呃……她,她的徽章亮了,”南山扬了扬手里的徽章,“不过不是我这个样式的,那个徽章看起来更像是……”
“像一块被打碎又被拼凑起来的六角琉璃璧,是吗?”兆泰近乎焦躁地抓住了南山的胳膊。
“好像,好像……”南山看着东篱,眼神似是在求救。
东篱过来,将手搭到了兆泰的手臂上,用一种不容置疑的眼神望着他,摇了摇头。
兆泰松手,额头上却起了一层汗,赶紧抓过南山手里的徽章,指尖一点,徽章也闪烁起来,泛出柔和的粉色光芒。
他在搜寻茉莉的气息,因为距离较远,看来并不能立刻找准位置。
而这时东篱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皱起眉头问南山:“你的身上,缘何有清越的气息?而且,如此深重?”
南山一抬头,猛地撞上了东篱寒光四溢的眼神,嘴唇都有些哆嗦,“或许是……是刚才经过一处坑洼,二师兄他,他背了我一段的缘故。”
不对,全然不对,东篱自顾自地摇着头,终于将眼光放到了她腰间鼓鼓囊囊的地方。
因为在清越的气息之中,明显还夹杂着他自己神魄的气息,如果只是相互触碰沾染上的,怎可能会有这般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