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专门吩咐要提前将汤送过来,绿叶自然不敢怠慢,还没到用晚膳的时候,就端着汤送过来了。
等绿叶放下汤,孟影儿就将她赶了出去。
一罐汤足够了。只要一罐汤就可以解决她的烦恼,哼,谁都别想取代她。
孟影儿在汤里下好了佐料,提着罐子出来。她住的地方离后山还有一段距离。当然平时很少有人走,因为无问说了,这一片地区都是他的修炼场所。
孟影儿走的快,没觉察前面出现了一个人,结果两人差点撞一块。
“哎哟,你走路长眼了么?”孟影儿的嘴巴从来不吃亏。
“谁不长眼啊,不长眼的是你吧。”另一个也是不吃亏的主。
两个主都吭声了,立马认出对方来了。
“莲儿,你在这里晃悠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我的地盘,其他人没有允许不得进入。”
孟莲儿向后退了一步:“你们师徒一直霸占这里,凭什么?凭什么你们修炼就需要这么大的地方,我们也要修炼,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
“你不服气?哼,不服气就不服气了,这就是我的特权,你有什么不满跟我爹说去。”
孟莲儿自然不服气,冷冷的哼了声:“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家主么。他这个家主的位子未必能做的长久。”
“莲儿,你说什么,胡说是要负后果的。”
“哼,谁胡说了,不信走着瞧。”
孟莲儿确实是信口一说,真没其他意思。但孟影儿是多心的人,生来就喜欢掌控别人。一旦听闻有人威胁她父亲的地位,父亲的地位不在就会直接影响到她。孟影儿朝孟莲儿靠近一步,阴森森的问:“这是你爹让你说的?”
孟影儿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气把孟莲儿吓到了,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你,你说什么,跟,跟我爹没关系。”
疑心病一旦犯了,很难治好,孟影儿阴着脸再逼近一步:“欲盖弥彰,我早就知道你家对我爹很不服气,一直想联合大伯整垮我爹。告诉你,叫他不要动歪心思,因为我师父不会允许这件事情发生的。”
这次孟莲儿彻底被吓到了,连连后退:“你,你不要胡说,我爹什么时候跟大伯联合了。我懒得理你,疯子。”转身就跑。
女孩子就是胆小,心里没鬼跑什么,让人不怀疑都难么。再加上孟影儿本来就是多疑的人,见孟莲儿慌张逃走,心里更确定了。
提着汤罐转身来找父亲。
孟成祥正准备出去用膳。孟影儿火急火燎的冲进来,进门就叫:“爹,不好了。”
做父亲的都不喜欢看见自己的女儿跟假小子一样,“影儿,你大了,要像个女孩子。”
“爹,什么女孩子男孩子的,我有话跟您说。”
“你这丫头,越大越不懂事。你是大家闺秀,年岁已长,就该懂得男孩女孩的区别。”
“爹,不要说这些没用的。我说的是正事。三叔要联合大伯把你赶下家主的位子了。”
谣言往往就这样变味的。
这话的确惊到了孟成祥。孟成祥面色一沉,低吼:“胡说,不可能的事。”
“怎么不可能,孟莲儿刚跟我说的。”孟影儿的样子是万分的肯定。
“莲儿怎么说的?”
“她说她爹早晚要把您赶下家主的位子。”
好像孟莲儿没这么说,这是孟影儿自我发挥出来的。孟成祥脸色完全阴了下去。
“小孩子的话不能信,闭嘴,不要说了。”
见父亲不相信自己,孟影儿大急,放下糖罐,抓住孟成祥的衣袖:“爹啊,您不得不防啊。您没看见每次大伯都阴死阳活的,心里肯定装了很多阴谋。三叔虽然看起来老实,其实他最不老实,满心里就想踩在您头上。这些连我都看出来了,难道您没看出来。爹,您醒醒吧,您把他们当兄弟,他们可没把你当兄弟。”
是人都不能听挑拨离间的话,因为凡人的心都有一个通病:自私。谁都要为自己考虑,在不影响自身利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一旦与切身利益相关,便很难用一颗理智平常心对待了。
孟成祥微蹙眉头:“莲儿真的这么说么?”
“刚才就在后园,那是您给我和师父修炼的场所。她偷偷的进去了,被我发现,还说什么凭什么她不能在里面修炼,说您是家主就滥用职权偏袒我。”
孟成祥越听越心烦,“好了,为父知道了,你去吧。”
孟成祥想要静一静,叫孟影儿离开。孟影儿离开的时候忘记了把汤罐带走。走出去好远才想起来,顿时脸色变了,扭身就往回跑。
等她慌里慌张的跑进孟成祥的屋子,看见他正在喝汤。孟影儿差点吓坐地上,冲过去一巴掌打落孟成祥手中的汤碗。
“影儿,放肆。”
本来以为女儿来看他还煲了汤,心里很是欢喜的,难得见到女儿孝心这么一次,所以孟成祥喝的挺开心的。被孟影儿一巴掌打落后,孟成祥生气了。
“你这丫头太无礼。”
孟影儿的脸是绿的,麻烦大了,她在里面下足了料,想把子寻处理了,倒霉催的,怎么会让自己亲爹喝了。这可怎么办,顾不得父亲的责怪,孟影儿急的直蹦啊。
“爹,爹啊,这又不是给您喝的,您怎么喝了。”
“不是给为父喝的,给谁喝的?”
“爹,您快吐出来。”
就是不是给他喝的,喝进去了,能吐出来么。孟成祥气的一拍桌子:“你这不孝的丫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