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庞观者的无问见差不多了,孟成德没有多大作用。他不扯后腿就不错了。真要打起来,他肯定是站在最后面的那个。
“无论如何还有我在,我是影儿的师父,不会让人将影儿带走。”
孟成德一听立即站起来,激动的说:“有仙师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仙师是大修士,修为不可限量,有仙师在,孟家定会安然无恙。”
无问面色冰冷的出去了,将鄙夷深深的藏在心里。
孟成瑞回到自家院子,一肚子怒火没地方发,看见旁边放一大水缸,飞起一脚,把水缸踢的粉碎。
一缸的水飞溅出来,弄到满院子全是水迹。
孟于亭走出来,看见父亲恼怒的样子,不解的问:“父亲因何恼怒?”
孟成瑞怒声道:“还不是因为那个小贱人。”
“孟影儿,她又做什么了?”
“哼,贱丫头就是贱丫头,永远不会安分守己,只会在外面招惹是非。自己不要脸,还害的我们全家跟着倒霉。”
“父亲,到底发生什么事,那丫头又做什么出格的事了么?”
孟成瑞一脑门的火:“出格的事,岂止是出格,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就因为有人调戏了她,她就把人家杀了。你说她一残花败柳,有人看上她已经不错了,还装的像贞洁烈女一样,居然把人给杀了。我看她就是恶魔,满心里都是杀戮。还说她是修炼奇才,将来必成大器,若是她真的成了大修士,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死在她的手中。这种心性狠毒的人,怎么能让她修成正果。偏偏那无问仙师就是看中了她。要不是有无问在,我还用受老四的气。”
说了半天,孟于亭还是没听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父亲,我们是大家族,纵然她杀了一两个人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啊。”
“屁,你懂什么。要是杀的都是奴才、下人,她便是杀一百个也没什么大事。关键是她杀的是石家的儿子。人家已经放出话来,要是贱丫头不给他家儿子偿命,便要我们全家为他家儿子抵命。”
孟于亭终于听明白了,脸色变白:“那,您是怎么看的?”
“我自然主张把贱丫头交给石家处理,可是你四叔那脑子一根筋的人,坚决不同意,还把老子训斥了一顿。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真是没有长幼之分了,他们一个个都骑到我的头上来了。”
看父亲就要暴跳起来,孟于亭稳了稳心神,想了片刻,“父亲,您先别发怒,四叔说话不算什么的。二叔不在,大家自然都听您的,您说什么他们就会听什么,对不?”
“狗屁,我们家什么时候按长幼定位次了。”
“父亲,先别急,您听我说。二叔在,他的话大家不得不听。二叔不在,就该按长幼级别来。您不要看轻自己,四叔他没有理由说您的。他怎么说,您可以完全不听啊。”
孟成瑞泄气的摇摇头:“话是这么说,但操纵起来很难,我要是拿老大的身份压他,别说压不住他,就算是压住了,他也不会听我的。最大的难题是,那贱丫头有无问罩着,我们动不了她。”
孟于亭沉默片刻,问:“这么说两家之间的血战不可避免?”
“还用说么。大家都要因为那贱丫头而倒霉。你还好,你弟弟,还有妹妹们可怎么办。”
孟于亭眼珠转了转,突然压低声音道:“既然是祸,就要想办法避开。如果劝告不起作用,我们就该为自家人打算。那丫头没有半点值得我们家为她牺牲的。小弟被她害死,我们家凭什么为她再牺牲一些无辜的人。”
孟成瑞无力的坐在藤椅中,长叹一口气:“话是这么说,可是在外人面前我们是一家人,真要打起来人家才不管谁是谁都会一样杀。就算我们再不愿意,也会被他们拖下水。”
“明知道要被拖下水,还不做什么是我们傻啊。父亲,要是不怕事后别他人指责,儿子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当讲还是不当讲。”
孟成瑞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什么当讲不当讲的,有主意就说出来。”
“父亲,我是这样想的。我跟石家大公子关系不错,我偷偷的去找他,向他暗示这件事我们家是不想插手的。力争跟他们达成协议,真要打起来我们这边就假打,希望他们那边配合一下。”
孟成瑞眼睛一亮,“你跟石大少的关系很好么?”
“还不错吧,经常在一块喝喝茶。”
孟成瑞仔细的盯着儿子的眼看了一会,突然哼了声:“常在一块喝喝茶,喝的是花茶吧。”
孟于亭脸一红,尴尬的笑笑:“您管是什么茶,你就说同不同意吧。”
“只要你能让咱们家不陷进去,什么都可以。就怕你跟石大少那点共同嗜好根本抵挡不住仇恨。”
孟于亭自信的说:“不会,我跟他的关系很铁。这点面子他还是会给的。”
“既然你说的那么自信,那就快啊。你要是把咱家这次危机度过去了,你就是咱家的大功臣。”
孟于亭郑重的点头:“好,我这就去,一定不让父亲失望。”
他跟石大少那点共同嗜好积攒起来的友谊,在他看来挺重要的,但是在石大少看来什么都不算。
当孟于亭找到石大少时,人家全家已经达成初步意见,就是必须要一命抵一命,不然拼死也要跟孟家斗到底。
孟于亭刚说个话头就被人家堵回了来。石大少说,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要么不打,要打就不会假打,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