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弄你的爪子了,我们该去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每一次苏醒,都不会是意外,总会给他们带来点什么小惊喜,只是每次的惊喜最后都是浓浓的失望,咔咔对于这次苏醒后的旅途也不再抱有什么大的期望。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多。
“我们就这么离开?塔鲁他们,不留点什么吗?”哆哆回头看了看被掩埋在雪里的大石屋,再看看咔咔,有点迟疑。
这要是离开,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不去道个?
“留下什么?留什么都没有用,这群傻瓜只会待在一个地方等待,就是告诉他们有了消息,只要不是到了眼前,他们都不会苏醒。”
一说这个,咔咔就来气,但是想想也就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它们爱待着就待着呗,又不碍着它,她还是走它的独木桥好了。
“哎……咔咔,也不能这么说吧。他们选择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而已啊,这个世界那么大,谁知道要去到哪里才能碰上它。这里好歹也是它的必经之路,守在这里,我觉得其实要比我们到处乱跑要好很多啊。”
每一次沉睡都要耗费掉大量的能量来维系他们的身体,可是每一次醒来又毫无收获,所以就不得不沉睡。这样的死循环他们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多到他们都已经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不过,也是,除了日亦变小的身体会告诉他们时间有在他们身上流过,在平时他们完全感觉不到时间对于它们有起到什么作用。因为每过一段时间他们的记忆就会被吞噬,除了记得前一段时间发生过的事,或者过往的一些特殊的记忆,他们记不住任何的别的信息。
“那个,我们到底在找什么呀?”
这么多年来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一直都在不断的流浪。它还记得流浪的目的,但是或许是现在的他们太老了,有点累了。
虽然每次沉睡后都会忘记部分记忆,但是咔咔发现它每次醒来脑海里都有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很陌生但是又很熟悉。它不是哆哆也不是叽叽,是一个很稚嫩的声音,一个听起来像是一个充满年轻活力的小家伙。
“回家,我想回家。”
家?回家?可是家在哪里?
我的家,不是在这吗?
咔咔曾一度以为是自己睡了太多了,所以出现的幻觉,可是到后来知道偶然的机会它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一个东西,它才发现了一个让它很苦恼的信息。
那是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金属块,能播放影像的金属块,就和留影石一样。
它不知道那个东西是什么,明明从未见过,但是却对它莫名的很熟悉,而且那个金属块里的兽兽也很奇怪,它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是当金属块的兽兽讲话的时候,它却很难受,心里揪着疼,很疼很疼……
在那股疼痛到咔咔的神魂都要忍不了,咔咔就被迫放弃了思考,它觉得要是再听下去,可能就要玩蛋了。
至从找到那个金属块后,它的身体也就出现了问题,每次从沉睡中苏醒,都发现了自己脑子里多了点什么东西,那些东西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这里的东西。但是要问是那里哪里的?
咔咔这就愁了,脑子没告诉它那个是什么东西啊!
以前的咔咔不喜欢游历,因为这样的生活很飘,让它没有安全感。但是每次在同一个地方待久了,它又会很难受,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
就在咔咔放弃流浪的时候,很巧合的遇上了一队往北迁徙的兽兽,他们身上的那些东西居然和它那些不熟悉的记忆里的东西很像,狂喜之下,它跟随着那群家伙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遗憾的是,经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的相处,它发现了那群兽兽并不是它们要找的那些东西。失望之下,咔咔愤恨的离开了。没想到的是,在数年以后,那群兽兽居住的地方发生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灾难。
那场灾难发生后引起的联锁反应导致半个大陆发生了剧烈的变化,将近三分之二的兽族被牵连了进去。遗憾的是,那个时候的它还在沉睡,错过了灾难发生的巅峰期。
那块地方很危险,几乎没有兽族敢去碰那个霉头,就怕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搭了进去。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咔咔就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窍了,带着叽叽和哆哆就溜过去那里了。虽然没有去到核心地带,但是也是距离那个地方也是很近了。
因为鲁莽,它付出了很严重的代价,被迫沉睡了数千年。而被它带过去的叽叽和哆哆可能因为傻人有傻服,没有伤得那么严重。
沉睡的这数千年里,它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很诡异的梦。它感觉那个梦很熟悉,可是那个梦里有什么,它梦见了什么,醒来的它忘记了。但是它唯一没有忘记的是,在梦里,她闻到的一个味道,一股很甜很腻,但是又忍不住让它心生欢喜的味道。
唔,说来也奇怪,它是没有嗅觉,叽叽和哆哆也没有。但是在它沉睡的时候,比它要先醒过来的叽叽却告诉它,它有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而且还很甜,就好像咔咔小时候的味道。
哆哆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流浪,等他们会记事的时候,就已经不知道路过了多少个地方。所以在他们的记忆里,所谓的小时候的记忆,那就是他们最开始生活的那个地方。
可是,小时候他们在哪里?
在哆哆疑惑询问的时候,咔咔脑中灵光一闪,一句话不经过大脑就自己冒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