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夏伯然今天上朝的时候,饱受同僚的嘲笑。
因为一个小小的通房,便闹得整个相府家宅不宁。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夏伯然没本事,便连自己的小家都顾不好。
皇上亦开口,若是夏伯然家中事比较多,不若休息几日也好。
听到皇上的话,夏伯然差点没气得喷出一口血来。
他的得意门生的官衔被挖走了大半。
若是他再不上朝,重获圣宠的话,那么这金銮殿上,岂会再有他夏伯然的位置。
想当然的,夏伯然自然是拒绝了皇上的好意。
夏伯然表明,家中只是小事,让皇上见了笑话。
自家的小事,自然是没法儿跟国家大事相比。
要知道,他已经把初云郡主娶进门了。
他表示,他绝对相信初云郡主管相府的能力。
夏伯然这话一出口,等于是把责任推到了初云郡主的身上。
身为相府的主母,初云郡主的确该管这些事情。
因着初云郡主身子重,已经开始避开这些“小事”,安心养胎。
皇上若要非说相府家宅不宁,要让夏伯然好好管理相府的话。
那么如此也唯有说明,初云郡主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主母。
因此,夏伯然一把初云郡主推出来,皇上也就偃旗息鼓了。
这就叫作投鼠忌器。
皇上能不顾及夏伯然多年的功劳,却不能不顾及初云郡主在相府里过的日子如何。
皇上心中冷嘲了一笑,便也应允夏伯然继续上朝的问题。
这么一来,夏伯然可以说是在朝堂之上,吃了一肚子的气回来的。
可是,夏伯然才回来就看到不少婆子跟丫鬟,手里拿着一叠的黄符。
看着好端端、大气辉煌的相府,墙上贴满了糟心的符纸。
夏伯然本就不好的心情,更是阴云密布。
“放肆!”
夏伯然看到那一张张符纸,一双暗沉的眼睛里,都能冒出烧死人的火来。
夏伯然一个怒吼,吓得那些婆子跟丫鬟都抓不住手中的黄符了。
夏伯然一个上前,想也不想地踹了一个婆子一脚。
那婆子“哎哟”一声叫疼,便捂着肚子,躺在地上打滚。
夏伯然将那婆子手里的黄符都踩在脚底下。
那婆子看到这个情况,连肚子疼都顾不上,直接给夏伯然磕头:
“相爷,踩不得,踩不得,菩萨会怪罪的。”
她花大银子买来这些东西,可是用来镇宅驱鬼的。
被相爷这么一踩,银子没了,还得罪了菩萨,甚至了知那个恶鬼,今天还得来相府。
“求相爷饶命,老奴怕啊,老奴实在是怕啊。”
那个婆子一边磕头,一边哭,甚至是想挽救夏伯然脚下的黄符。
夏伯然踹开了那婆子,然后把婆子与丫鬟们贴在墙上的黄符,一张张都撕了下来。
夏伯然那么一撕,不但跪着的婆子哭了。
便连站在一边的其他丫鬟、婆子,也跟着默默流泪。
现在相府里,哪个人不担惊受怕。
相爷不把那恶鬼解决了,还不让她们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