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帽子被顶开，露出里面直竖起来的耳朵。
“是他！”
“即使过了九千年，即使他改变了容貌和身体，妾身还能够一眼看出他来！”
仿佛也感应到窥天镜的存在，血色小蛇突然从小男孩的眉心出来，张开着嘴巴，露出獠牙，朝着窥天镜撕咬了过来。
清风真人全身打了个激灵，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与此同时，窥天镜里的景象消失不见。
白发老人急忙站起身，搀扶着清风真人起来。
清风真人嘴角沁出一口鲜血。
深呼吸了一口气，清风真人坐回座位，用手背擦干鲜血，向窥天镜伸出手，摁了下。
窥天镜上方浮现一个姿态妖娆的女子虚影。
女子虚影一脸哀伤地看着清风真人。
她的额头正中央，一个太极图案渐渐消失不见。
清风真人脸上也尽是哀伤。
一直看着女子虚影额头正中央的太极图案不见，他才抬起头，看向程扬希道：“滴入精血，窥天镜就是你的了。你有了它，他不敢再停留，应该会最快的速度赶赴天合关，促成两军大战，以完善他的杀戮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