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城中村民建出租房,已经是晚上十点。
系统加身,似乎也不是身穿黄马褂,一路绿灯,人生像开挂。
纪学锋拖着些许疲惫,有一种感触,完全就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
起床不是为了应付今天的时间;而是必须做到今天要比昨天活得更精彩!
不能后退的时候,不再彷徨的时候,永远向前,路,一直都在。
一千个人就有一千种生存方式和生活道路,要想改变一些事情,首先得把自己给找回来。就算没有人为我们鼓掌,也要学会自我欣赏。
习惯性地在脑海里,勾勒一些心灵鸡汤。
这已经逐渐成为了纪学锋的日常。
租的房子是没有电梯的,而且更狗的是他住在这栋民建房的最高一层:八楼。
若不是每年如一日地上下楼爬习惯了,从一楼爬到八楼,还得气喘如牛。
每一种生活方式,只要习惯了,就能适应。
或许,纪学锋是咸鱼太久了,佛系习惯了。
最近才稍许改变,仿佛自己搬了一个地球,与时间赛跑一样。
要知道,在深市,拼搏的人,奋斗的人,多了去了。
没有理想,何必深市?
越无能的人越喜欢强调自己的努力,没有谁的生活是容易的。
见过凌晨努力加班至深夜,第二天仍要早起上课,说身体重要,谁不知道呢?但所有的选择和努力都是为了自己。
纪学锋自己都感到可笑,怎么回事?今晚一个劲地给自己灌鸡汤。
慵懒太久的咸鱼日子,终究将会结束,这仅仅才是开始……
走到八楼,映入纪学锋眼帘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
只见八楼走廊里,角落里躺着一个人,那熟悉的身影,映着走廊里昏暗的灯光。
那张清秀天使般的脸庞,让纪学锋有犯罪冲动的脸蛋,显得无比苍白。
地上是一些吐的污秽之物,整个走廊上,吐了不少。
“覃琳、覃琳……”
纪学锋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搀扶起覃琳坐起身。
叫喊了几声毫无回应,他颤抖地伸手在覃琳鼻翼边试探了一下,心中悬着的石头落地。
只是昏过去了,并无生命危险。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将覃琳抱回自己的房间里,让她休息一会儿。
为了避免说不清道不明的误会,他从旁边地上捡起覃琳的包包,翻找了一下,找到了覃琳房间的钥匙,打开了租房门。
然后,抱起覃琳,走进她的屋子里。
一股特有的芳香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这种馨香,正是抱着的覃琳身上所散发的。
干净整洁的房间,看来,覃琳是非常爱干净的。
她怎么会又吐又晕了过去呢?
纪学锋也来不及多想,抱着覃琳,将她吐在衣服上的污秽物稍许清理了一下,将她平躺在床上。
毕竟是男女有别,况且他和覃琳也还没有进一步发展。
所以,他仍是保持一定的理智与距离,乘人之危,并非君子所为。
尽管纪学锋也不以君子自居,但是,这是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底线。
他也不会以圣母标榜自己,打心眼里,他是喜欢覃琳,这么漂亮的姑娘,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都会喜欢。
因此,对于这份喜欢,或许也仅仅是最浅层次的,是痴迷于覃琳的那一副姣好的皮囊,并没有多少深入的了解。
喜欢一个人,始于颜值,陷于才华,忠于人品,痴于ròu_tǐ,迷于声音,醉于深情。
抑或,现如今,他对覃琳仅仅是因为颜值。
他取了覃琳的毛巾,烧了些热水,将毛巾丢在热水里,温热之后,取出毛巾,叠成长条形。
走到覃琳的床边,用毛巾热敷在她的额头。
可能是覃琳太累了,加上之前割腕自杀,失血过多,身子还没完全调理过来,尚未痊愈。
而覃琳也说了,要尽快去找工作,挣钱还债。
今天想必是她出去奔波,加之天气闷热,身体虚弱的她,劳累过度,于是,回到租房门外,吐了,然后还昏了过去。
纪学锋无微不至地守候在覃琳的房间里,默默地坐在床沿边,不时试探一下她会不会身子发烧什么的。
覃琳呵覃琳,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之前,我们隔壁邻居住了这么久,从未有任何交集,偏偏我得到了心灵鸡汤系统,我们的故事就接二连三地开始了……
纪学锋最喜欢看着安详熟睡的以及梨涡浅笑的覃琳,安详熟睡中的她,像一个孩子,让人心生怜悯;笑起来的她,像凌寒独自开的腊梅,令人痴醉。
此时,守护着覃琳,思绪也是万千,脑海中又是浮现了在出租车上,出租车司机所说的。
“他们是百叶门的!”
出租车司机平淡地回答了纪学锋他们的疑问。
“百叶门?是什么?搞门的公司?”江叶疑惑地追问。
“呵呵,当然不是,而是一个传承已久的古老家族,其产业极其庞大,势力更是政、商界都有他们的人,位居高官要职,行业精英领袖……”
纪学锋咀嚼道:“百叶门!也就是说,那个戴着大金扳戒指的,是百叶门子孙?”
“百叶门是方氏祖先创立的,传承至今,据说已经有几百年了。堪称与罗斯柴尔德家族不相上下。”
什么百叶门,纪学锋倒是没有听过,至于罗斯柴尔德财阀家族,那可是举世闻名,耳熟能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