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军一坐下来就微笑着张着他那漏风的嘴打算与浅浅打招呼,不幸的是他的话还没说出就喷了浅浅一脸的口水。浅浅擦了擦脸上的臭口水一股的石灰味。便立马把脸扭了过去说:“臭死了,你喷了我一脸的口水。你,你离我远点……”,浅浅气的挥起了手臂继续擦拭脸上的口水,嫌弃地问他:“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朝我吐口水?”
“我不是故意的。”卫军焦急地辩解,他此话一出又跟着喷出一阵石灰味的口水全部的落在了浅浅的脸上。
“你,你……”浅浅恼怒极了,又嫌弃地把脸擦了一遍,她边擦边说:“你以后不要朝着我说话!”卫军仰着脸满脸的歉意,他刚想解释什么浅浅赶紧用手捂着脸说:“你的嘴臭死了,又漏风,一说话就会有口水喷出来。你,你快把脸转过去。”
卫军听了,就低下头默默地整理起自己的书籍来。但是浅浅却突然来了讽刺人的念头,她伸手推了一下坐在自己前面的王伟说:“王伟,你有同伴了!”
“什么意思?”王伟扭过头问。
“难道不是吗,你每天喜欢不停的放屁,他一说话就喷口水。你们两个真像,以后我坐在这里非被臭死不可。”浅浅厌恶地指着王伟。
“你才喜欢放臭屁嘞,我们这里臭都是你放的!”王伟死不承认诬陷浅浅。
“坐在这里的人谁不知道你总是不停的放臭屁,你问叶子!”浅浅气坏了,因为她身边的卫军正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他竟然相信了王伟的话。
“反正就是你,总是放臭屁?”王伟再次咬定她。
“我什么时候放过屁,都是你放的。”浅浅有些寡不敌众,她的身边没了叶子,至高也走了。没人证明她的清白,现在坐在自己身边的都是刚调过来的同学,孰是孰非没人证明。而她身边的卫军则更相信王伟的话。
为了证明自己从不放屁,浅浅在卫军面前马上变换出一副笑脸说:“卫军,我给你说说王伟总是放臭屁的事,你不知道,平常就数他的屁多,而且有时还带着声音。”浅浅在说同卫军说话的时候,一脸鄙视地看着卫军的黑脖子。
王伟不温不火地听着王浅浅口中的话,转过头阴阳怪气地说:“你才屁多,平常的屁都是从你那里传过来的。”
卫军听了再次将信将疑地微笑着望向浅浅,他不敢跟浅浅说话,怕再喷她一脸的口水,但是他的脸上写满了讽刺。
浅浅看着卫军的表情,又扭头看了一眼坐在两张桌子中间的新同桌梅子,他们的表情一个样,带着一丝丝的讥讽。这一下浅浅火了,她毫不顾忌分寸地瞪着王伟说:“屁是从你那里传过来的,每次都是从你那里传过来的,就是从你那边传过来的。”
“从你那传来的,从你那传来的。”王伟也有些恼了,便扭过头反击浅浅。
浅浅才不怕他呢,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地争吵了起来。他们一直吵到整节课下课,卫军坐在浅浅身边一直忍着没有说话,他刚想说一句,嘴巴刚张开就滋的一下又喷了浅浅一脸口水,这口水像薄雾洋洋洒洒又突如其来全部的落在了浅浅的脸上。
“啊,谁让你对着我的脸说话的?”浅浅立马擦了一下脸,“别再对着我的脸说话!”卫军一动不动地看着浅浅,脸上写满了歉意,他不是有意的,他忘记自己一说话就喷口水的这个毛病了。他低下头去起身离开了座位出去了。
到了第二节上课的时候,怒气不减的浅浅傲慢地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左侧的梅子一眼,然后转过头对卫军说:“哎,咱们两个换换位子吧!”
“换就换,不过我得在咱们中间画条三八线!”卫军担心霸道傲慢的浅浅换了座位后把自己和梅子挤得没地方写作业就提前商量,只是他一说话再次喷了浅浅一脸的口水。浅浅用力擦了擦脸,愤怒地说:“你……你故意的。谁让你对着我说话?”
“画不画?”卫军问。浅浅立马把头扭了过去,此时此刻,她感觉得到有阵薄雾般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头发上肩膀上。“画!马上画。”浅浅不去看他,真是受够了。
卫军听了就找了个米尺把整张桌子测量了一下,然后给浅浅分出40厘米,自己留了40厘米,剩下的20厘米留给了梅子。反正梅子横跨两张桌子,她在另一张桌子上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20厘米。做完这些卫军很满意,坐在他身边的梅子也很满意。看来这个家伙是有意偏袒着自己,梅子默默地想。
霸道的浅浅把一切都尽收眼底,好友叶子不在身边,对于新调来的同桌她从心里充满了排斥。她看着卫军脸朝桌子同梅子说话心中怒火中烧,有我王浅浅坐在这里,任何‘垃圾’也不能多看其他姑娘一眼,多说一句话都不行。浅浅想到这里,伸出胳膊找茬似的跨过了桌子上的那道三八线,占去了整张桌子的一大半,然后得意洋洋地望向卫军。
卫军不想再去招惹王浅浅,于是他微笑着把梅子的胳膊挤到了另一张桌子上,正在埋头写字的梅子抬头看了一眼卫军然后无奈地欠了欠身继续埋头写字。也就是在这一瞬间,他们刚建立的友谊又有了丝丝的火药味。卫军是智明的好朋友,小跟班,这个家伙得罪谁也没胆得罪王浅浅。
第三节课是自习课,浅浅坐在座位上心里一直都在盘算着如何整治一下那个让自己看不顺眼的梅子,她讨厌梅子那张冷冰冰的脸,似乎在梅子的世界里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