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闲表情平淡,凝视着黑衣人首领,说道:“谁说是我要拷问你了?”
嗯?黑衣人首领虽然疑惑,可是依旧面色不改。
唐闲继续面无表情说道:“拷问你们并不急,等到了蜀山城,有的是时间。到时候也自然会有人来拷问你们,当然,这人不是我。”
随后,唐闲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继续道:“至于将你们带到这……就是为了将你们藏起来,方便日后的审问!”
“怎么藏我们……”黑衣人首领开口。可是话未说完,只见唐闲单手一挥。
瞬间,四名黑衣人凭空消失,无影无踪!
只有空地上的那几处被踩出的脚印,能够证明刚刚确实有人存在过。
倘若有其他人在场,恐怕会立刻惊的眼珠子掉出来了。
可是唐闲却面不改色,仿佛只是做了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正是海经空间!
随后,唐闲再次手上一挥,从海经空间中取出一个信鸽和纸笔出现手中。
唐闲随手写了几笔后,将纸条塞进信鸽脚下的竹筒中,向空中一抛。
信鸽便扑闪着翅膀飞走了。
做完这一切,唐闲背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林子,与几人汇合,冲着其他人说道:“搞定了,继续上路!”
这时,王二疯凑了上来,向着林子里探头,好奇说道:“闲儿,那几个人怎么处置了?”
唐闲敲了敲王二疯的脑袋,说道:“不该问的别问!”
说罢,唐闲招呼一声,继续踏上了蜀山城的路。
而扈二娘饶有兴致的瞄了唐闲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脚踹醒了躺在地上睡觉的赵也。
所有人继续踏上了路途。
……
几日后,大鸿国的某一处。
有一个人正百无聊赖的蹲在小巷中,看着旁边一群打闹的孩童,计划怎么才能将孩童手中的糖人骗过来。
只见此人脸色苍白,嘴唇鲜红,脸上两道疤痕直接延到耳朵,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笑面。
正是文丑!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声扑扇翅膀的声音。
文丑抬头,看到一只信鸽从天而降,正落在自己肩头。
文丑浑身一震,眼中带着浓烈的期望,哆哆嗦嗦解下纸条,只见纸条上简单写了五个字:
“蜀山城,速来。”
顿时,文丑眼中爆发出一阵精光,兴奋的浑身颤栗,浑身如同憋尿一般的颤抖,口中不听叨咕着:“好玩……好玩!哈哈!”
良久,文丑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远处孩童手中的糖人,随后转身离去,消失在小巷中。
只是从小巷的深处,传来愉悦的民谣小调:“那晚风吹过晚香山……那夜莺啼声轻唱……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晚香花儿透露着芬芳……”
……
经过一日的加快进程,唐闲一行人终于依稀看见了蜀山。
在还没看见蜀山城的时候,便可以看到一座尖峰拔地而起,如同那不周山一般,穿透了云霄,消失在那缭绕的云雾当中,剑峰宛如游龙腾空。
望着那高耸入云的蜀山,唐闲捅咕赵苟且一下,说道:“阿狗,看见没,那就是蜀山,果然像剑,听说以前有个老剑客,在这硬是看山看了五十年,最后成就了无上大道。你快观上一观,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门道来?”
往日嗜剑如命的赵苟且只是轻的圣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随意用草木的剑柄挑了一下凌乱的头发,轻声说道:“我有草木就够了,其他无论什么剑峰还是七剑,都与我无关!”
唐闲一愣,随后大惊小怪道:“哎呦,小伙子还真是专一啊,可惜你喜欢的不是女人。”
赵苟且回头,眼神锐利,似乎又要与唐闲一战。
唐闲连忙补充道:“也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剑……”
“这还差不多。”赵苟且转身,继续行路。
唐闲独自抱着平头哥儿,小声嘀咕道:“小样儿,你这是要造反啊。”
赶路的这段时间内,只要是有些时间,赵苟且练完剑后,便会找机会来与唐闲实战。单单是这几天的时间内,赵苟且的战败场次便飙升到了一百五十二次,无一胜。
不过赵苟且仍然乐此不疲,唐闲也乐得陪练。
因为赵苟且没有内力,所以唐闲在对战的时候,索性也不适用能量,只是单纯的于赵苟且进行ròu_tǐ对抗。
虽然赵苟且依旧是一百五十二次无一胜,可是唐闲在于赵苟且对战的时候,却能够体会到一种奇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但是唐闲的刀每次与赵苟且的草木剑碰撞时,都能感觉到从赵苟且的剑上散发出一股玄妙的意境。
虽然唐闲对于这种境界感觉很朦胧,摸不到看不透。可是唐闲却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于赵苟且的每一剑,都是通过赵苟且灌注了全部心神后的一剑。
每一剑都是那么的努力,倾尽所有。
只要没有耗尽最后一丝精力,赵苟且就能再凝聚出下一个全力的一剑。
唐闲曾经尝试过,倘若是自己每一刀都像赵苟且那般全神贯注,那么恐怕这一刀光是积攒刀势,便要花费掉一炷香的时间。而且最多连续劈出三刀,便会精力耗尽。
可是……赵苟且每日至少练剑三千次!
意识到这一点后,唐闲简直是瞠目结舌,也似乎明白了赵苟且能被瞎子叶过收为徒弟的原因。
赵苟且从小打到十几载的春夏秋冬,日复一日的练剑,才让他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