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曾浩骑着三轮车去出摊,行走在路上顿时有种鸟枪换大炮的感觉。一前每天使劲塞货最多装个一千多双袖套就到头了,今天随随便便就拉上了2000多双。
上午在市集上又轻松处理掉700多双。看着其他人眼都红了,曾浩哼着歌,心中暗自得意道,只要不被打死,就要吃独食,胃口好没办法,就是能消化。中午收摊后向当地百姓问了下路,就向着村子上骑去。
曾浩这几天苦事冥想,想到来赶场的每次毕竟是少数,自己又不是每天都在这里,有的人在集市上买了回去用,其他没有来赶集的人,看着好也想买,但是碍于农活正忙,这么多年没有这个袖套也过来了,并不会专门来卖,有的人可能想起会叫其他帮着带双回来,有的着是抱着看见了就买,没看见就算了这种可有可无的精神。
曾浩上午赶集摆摊,下午就骑上车,就近到当地村上去卖,这样每天总会多卖几双,多卖几双就少压点货物在手上,心里也安心点。半天时间一个村一个村转下来,精疲力尽回到家里的时候已到掌灯时分。
曾仁民早就把晚饭做好,和妻子两个人坐在门口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前面的路。听到儿子回来的声音连忙站起来,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把你妈这急的。”
听父亲这么问,曾浩想说:“我也不想啊!”这会家里也没有个电话什么的,自己又没法大老远的告诉你。曾浩看他们也是等急了,解释道:“今天去当地的村里面卖货去了,想着家里还有这么多存量,再不想办法处理出去,农忙过后就要压死在自己手里了。今天去试了试看看有没有用,效果还不错,比昨天多卖了三百多双。揭下来的时间我准备就这么干,以后你们就先不要等我回来再吃饭,你们先吃给我留口就好。”
听儿子说完,两口子连忙把门让开,曾浩把车推进门洗手吃饭。曾浩今天喊了一天也骑了一天的车确实是累坏了,简单刨了几口,就放下碗筷对父母说了声你们慢吃,我吃好了。就进了房间。把账简单理了下,上床梦会周公去了。
随后的时间里,曾浩每天上午在一个场镇上摆摊,下午就去当地城镇所管辖村庄里面叫卖,每天如此。这么下来销量从每天的一千出头,到后来的一千五六双,遇见好行市的时候一天能卖出两千多双。
虽然曾浩叫父母晚上不要等他吃饭,但是这段时间下来,自己每次天黑回去,看见的都是他们在门口聊着天等自己回家后一起吃饭。7月份的太阳很毒,这段时间下来,曾浩踩断了两双鞋子,一双中间的底断成了两半,一双用力过猛,前面被硬生生的拱穿了,皮肤被晒的脱了一层皮。这段时间下来基本上把所在县的城镇市场走了个便,经过小半个月的时间,终于在7月底的时候把手上货物处理完毕。
曾浩这才松了一口大气,想到可以睡个好觉,这段时间每天早上一般5点左右,有时候远的场子还得4点左右就得起来。到了晚上8点过后才能回来。把车子交给母亲后,连续在屋内睡了两天,每天只吃一顿饭。父母看儿子这段时间也是忙坏了,也就没有打扰曾浩,让他一次睡个饱。
第三天下午大概三四点的时候,曾浩这才感觉自己恢复过来。又因这两天睡觉睡得身上软绵绵的,暗暗想到看来这人还真是个劳碌命,享不了这种清福。醒了会神,起床先解决了早饭加午饭。
这段时间下来也忙没时间叫父母带着自己去银行开个户,曾仁民两口子每天见儿子早起晚归,根本没有时间也就先没提这事。曾浩每天卖的钱都是用橡筋一叠一叠的扎好后,放在房间的柜子里。
曾浩吃过饭后,回到房间把钱拿出来准备点点到时候先存银行去。一百的、五十的、二十的占数少数,十块、五块、两块、一块的占多数,还有五毛、两毛的形成了一堆钱。点了点90874元真不错,镇上不知道,但是村上应该是首富了。2000年在农村能有个小十万已经很了不起了。
把钱收好,想着这个点父亲应该已经回来,曾浩见时间还早,择日不如撞日要不今天就去镇上的信用社把钱先存上,放在家里毕竟不安全。这个年月,农村的偷盗现象很严重。
记得小时候每家每户基本上都有hy枪。偷盗者一般都是几个人,一人一个村或者一个院子踩点,要是有人觉得这里可以下手,就站在山上打口哨招呼其他人过来。晚上农村也没有什么活动,都是早早吃过饭后要么看看电视,要么就上床睡觉。口哨一响声音在老远的地方都能听见。这个时候村里的人有些就把hy枪拿出来对着天上开一枪。意思就是告诉小偷,这个村里有枪,麻烦你们去其他地方。这段时间随着自己跑遍县里的各大城镇,很多人都知道家里做生意发了财。每天出摊也累,回来的时候沾床就睡,睡的很死,还是放银行保险点。
既然想到那就做,曾浩出门叫了几声父亲,发现没人答应,看见车子在家里放着,想着应该是下地去了,便出门找他。来到五分田,一个地名,大一点的就比如说什么坝子,什么坎,什么岭等。这边对于下地干活,是以地的大小来命名。曾浩穿过自家的自留地,老远看见大叔蹲在旁边的坎子上,父亲站在地里挥着锄头,两个人正在说着话。随着曾浩靠近。声音变得清楚,这就听见大叔说:“仁民,不是我催你,你考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