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仇笛,今天还抢不抢了?”包小三有点期待地问。
“咂,急啥……办完这事,我再给你找家抢去。”仇笛道。
“好嘞,我又想到个好办法……其实不用那么费劲,弄个剪子,背后喀嚓一剪包带,抽了就走……瞧我剪子都准备好……”包小三得瑟地掏着一把张小泉剪刀,气得董淳洁直苦脸。
那几位都笑抽了,直逗着包小三,给他探讨抢包的注意事项,以及技术要领。
车行的飞快,提前一步到了上岛咖啡,找了个街边停车,车顶上旋转的摄像早把周遭的景物地形,一览无余地尽以眼底。
“坏了……今天不是黑吃黑,要白吃白了……”
管千娇看着搜索的摄像,指着一处道,她回放着画面,一辆普通的面包车里,匆匆的下去三个人,若无其事的守到了街边路旁,驾车的司机迅速起步,不过监控上已经捕捉到了,驾驶员穿得是警服夏装衬衫。
警察,还一下子来了四个。
“他报案了?”管千娇吓了一跳。
“他敢报案才鬼呢。”仇笛道。
“又是私自出警。”一位特勤道,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下去吧,干活……今天收拾的就是撞枪口上的,管他是谁。”董淳洁气愤地道。
两名外勤队员,悄无声息地从车上溜下去,车身做掩护,避开了三个准备抓捕的视线,一前一后进了咖啡厅,一个在等人,一个在开着执法记录仪,等着更多的鱼上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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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的过程很繁锁,不过交接的过程就很快了,接近午时,杨凤兰驾着马六泊到了咖啡厅不远的停车场,提着一个箱子进了咖啡厅,看了b12座那位男子,正朝他微笑,扬着一部手机,她紧张兮兮地坐到那男子对面,挥手斥退了服务生,直问着:“东西呢?”
男子随手把手机推给他,杨凤兰翻开看了看,警惕地问着:“我怎么能相信,你们没有备份?”
“大姐,里面涉及到的人,随便那一个也能收拾了我……我就求点财,可没想着不要命啊,您放心拿好吧,我还想多活两天呢。”外勤男谦虚地道。
这个理由很具说服力,不管真假杨凤兰只能选择信了,她轻轻拔了个电话,听到指令后,直接起身,示意了一眼她留下的箱子,带着手机匆匆就走。
哟,设计的挺不错。外勤悠哉起身,结了账,若无其事的提着箱子,居然没事,在他门口的角度,居然没有发现人,他和同伴使了个眼神,在踏出门槛的那刻,嗖嗖嗖前左右三个方向扑上来三个人,死死地把他压住,摁头,别胳膊、压腿,打铐子……干脆利索抓捕,这边打好铐子,那边的小面包已经飞驰而至,三人提留着人塞进车里,飞驰而去。
厅里的根本不及救援,车上看的也是目瞪口呆,果真够黑啊,这还没准拉到那个小黑屋往死里揍呢!?
那小面包开得飞快,转眼转了两条街,车上戴着手套的一位便衣开了箱子,看着两摞齐扎扎的钱,好惊讶地道:“敲诈的不少啊,四扎,二十万。”
“咦…哟呀……坑死我了。”被抓的特勤苦喊了。
“小子,后悔也晚了,盯了你有些时候啊。”左边的便衣顺手扇了一巴掌。
“我不后悔,这也太坑人了,说好了一百万,只拿二十万。”特勤郁闷道,这富人真没义气,说话不算数。
“一百万?你可真敢想……好好交待一下,怎么拍人姑娘的果照敲诈钱财?这可很严重啊……好好交待一下同伙,这事最好私下了了。”另一位提醒着。
“啊,事情不是这样的,其实是……啊!”特勤刚要纠正,被人啪唧干了一巴掌,闭嘴了,打人的右边便衣提醒着:“甭废话,同伙,同伙在哪儿?”
“同伙……同伙……哎我说,你们是警察不?”特勤好奇地问。
前面的胖子,一脸横肉,回头啪唧就是一个暴栗骂道:“我们不是,难道你是啊?”
“不是不是……我是说,有证件么?有……枪不?好像你们办案,应该有执法记录仪啊,我怎么没看见呢?不会是私自出警吧?”特勤一脸迷茫问到。
这可把几位警察给问懵了,说这话,就不是普通嫌疑人了,前面的那位回头,不敢动手了,警惕地问着:“什么意思?有啊,想看看?”
“当然得看看,这事怎么可能私了,你们要也违法了,不正好多几个垫背的。特勤道。
“娘的,一会整死你……再嘴硬。”司机恶狠狠地道。
特勤笑了,不知道何故,他自己都觉得老可笑了,那三位懵头懵脑,狐疑心起,面面相觑,还是特勤笑着提醒着:“哎我说,你们怎么不搜搜我啊?刚才我说的东西,好像我很全乎啊。”
“你到底谁啊?”前座的吓坏了,叫停了车。
泊到路边,那特勤一直在笑,左右两位夹恃的急了,摸着他身上,哎呀,右边那位惊呼着,从“嫌疑人”腋下拔出来一只枪,那特么是制式枪……哎哟,左边那位惊呼,掏出了人家的证件,两人看清时,手一哆嗦直接扔了,拉开车门就跑。
“我同伙在后面录呢,跑了就没事啦?”特勤笑着问。
急了,前座那位吼着跑远的两位同伴,看看背后跟着闷罐车,一看车顶上的摄像,气得直拍脑袋喊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