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耶耶,郎月姿一阵恶寒,拿着刀叉防备着,紧张地道:“不用不用……你还是粗鲁吧,你粗鲁的样子,挺可爱的。”
“这就对了,卖萌可以啊,卖弄风骚就不对了。”仇笛不客气地教育着听得郎月姿又是一阵气结,这个根本不懂任何规则,不守任何规矩,那怕连起码社交礼仪都不讲的人,她真是无从下手,连最犀利的美貌武器,也无法逾越他的变态。
不过有一个好处,你不撩他,他也不骚扰你,郎月姿也发现,只要自己闭嘴,肯定相安无事,只是,不可能一直闭下去啊,偏偏面前这位,耐性比她见过的所有人都好一点,你不开口,他就能一直不说话,专心致志地……在吃!
一份鸡块、两份排骨、再加两碗煮面条,仇笛跑了三趟,郎月姿细嚼慢咽一份没完,他倒快扫干净了,最终还是郎月姿开口了,她掏着一张银行卡,手指摁着推到了仇笛面前道着:“我没来得及取,自己去取十万吧,回头把卡给我就行了。”
“不怕我多取啊?”仇笛问。
“你觉得卡里会很多吗?”郎月姿笑着问。
仇笛看看背后写的密码,直接装起来了,看样一抹嘴就准备走,郎月姿拦着道:“喂,有点风度好不好?一顿饭加十万块,都没有一个谢字。”
“你确定,就听这个‘谢’字?”仇笛促狭问。
肯定不是喽,郎月姿被挤兑得发懵,直接道着:“时间还早,我想跟你聊聊,接下来的事,或者说,接下来的报酬。不要觉得我丫环拿钥匙不作主,罗总一个小时前刚走,这次真是要呆几天才能回来。”
“好啊,你说吧,其实这十万连成本都不够啊,你这件事,掏三百万恐怕在京城都找不到敢干的人。”仇笛道。
“还知道什么?”郎月姿笑着问。
“我不想知道那么多,不过偏偏知道的不少,实话实说,我现在都有点心虚了,这么个大地下财团,是不是我们敢动的。”仇笛道。
这时候,郎月姿浅笑附合着:“对,担心正确,可惜已经动了。”
黑路只能蒙着头走到底了,郎月姿表达的就是这种意思,她直接问着:“你们的后续能做到什么水平?我是指,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破坏电路吧?”
“很简单啊,现在可以通过他们使用的路由,控制别墅里的摄像头,想看他们换衣服都没问题……还有,既然知道他们的电脑要出问题,我们当然会提前做准备了。”仇笛道。
“那很危险,他们的安全防范很严,随时可能发现入侵。”郎月姿紧张而兴奋地道、
“是啊,所以我们的远程控制仅仅是留了一个后门,就像一个不起眼的路标,随时可以进去,但不需要进去的时候,我们会保持沉默的。”仇笛道,老膘是个一等一的高手,留了个记号就溜了,想逮他可没么容易。
“他们有备份网络,为了出现中断,会在十几分钟内完成切换,而且可能会反追踪。”郎月姿道。
“需要我提供六台服务器的网络编号吗?”仇笛道。
郎月姿一愕,她觉得最不可能的一幕,恰恰是真的,她怀疑地看着仇笛,仇笛道着:“三家运营商,六台出局服务器,如果在同一时间瘫痪,好像能做到,你的目标如果是把那里画地为牢,这个不难吧。”
仇笛说得轻松无比,郎月姿听得肉跳心惊,明显地看到了她胸前起伏好大的幅度,半晌她才像窒息一样问着最关键的一个问题:“光你说我无法确定,你需要给我更多的信心,罗总此次出境就是商议此事,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能不能做得很彻底……别误会,我不是怀疑你的能力,而是需要点,说服上面人的东西。”
“很可惜。”仇笛摇摇头,就在郎月姿微微失望的时候,仇笛却道着:“别误会,我是可惜,你们对我一点信任和信心都没有……这东西吗,我马上就可以提供。”
仇笛道着,打了个电话联系,然后把手机平放,放在郎月姿的眼前,远程传输的音像有点延迟,不过却看得清,是几个分屏监视到了81号的现场,几个房间放过,屏幕闪断,再然后,仇笛拿着手机翻查着,示了几幅照片,那是截屏画面,当俞世诚的身份、车辆、手机记录排出来了,郎月姿呼吸急促的,已经快心率失常了。
“够了吗?”仇笛问。
郎月姿下意识地点点头,仇笛收起手机道着:“大部分时候,我设的点会保持静默,不过我不会给们保持太长时间,有一风吹草动,我们会销声匿迹的。”仇笛道,慢慢地向郎月姿伸出了手。
郎月姿懵然问:“要什么?”
“录音……别装,第一次没有用扫措防范我,我就不信,你叫我就为卖弄一下你的新衣服。”仇笛不客气地道,郎月姿翻了几次白眼,还是掏了个录音,扔到了桌子,仇笛直接握住,起身走了,郎月姿提醒着:“嗨,把刚才的东西发给我一份。”
“ok,我需要等多长时间才有确定消息?”仇笛问。
“两周左右。”郎月姿想想到。
“太长了,我不保证到时候还能接这趟活。”仇笛道。
“你一定行的。”郎月姿充满信心的一句,仇笛看她时,她好兴奋地一摊手道:“你这么变态,怎么可能不行?要不,给你一张房卡,我们慢慢聊?”
那秋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