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西郊的竹林,本是荒凉之地,云道长在聚精会神给林天磊输真气之际,感觉到马匹往这边赶来,视线一转,想要转移地方,考虑到此刻正是关键时刻,思虑之际,云道长还是视而不闻,闭上眼,聚精会神的给林天磊输入真气。
尽管是以最快的速度,但到达竹林,徐寒还是用了小半会儿的功夫,死死盯了某个方向一眼,徐寒将林良辰抱下马,径自往林天磊所在的方向来了。
“是谁?”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云道长立马大喝一声。
徐寒并未做声,抱着林良辰一步一步走近,到了云道长能看的到的面前,阴鸷的盯着云道长,咬牙切齿的问道:“是你将小磊害成这样的?”
辩解的话,云道长说不出来,但也没否认,要不是怀中抱着林良辰,徐寒的怒火,可能在意瞬间就爆发开来,敛了敛心神,“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管你是谁,依然饶不了你!”
徐寒寒气十足,纷纷往云道长身上射去,云道长早就料到会是这样,所以并未恼怒,相反的,还劝慰去徐寒来了,“徐兄弟,别急着动怒,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这娃子日后有大造化。”
“少给我来这套,赶紧跟我说小磊的情况,到底如何了。”
他没有那么多的功夫,跟这人瞎扯。
云道长将运功将真气收回,胸有成足道:“当然没有什么大碍。”
这话刚说完不久,给林天磊把过脉的云道长,脸色瞬间变的煞白,“怎么会这样?”
“到底是如何?”徐寒上前来查探林天磊了,刚伸手想碰他,云道长便阻止了他,“你先别动,我再把下脉。”
结果诊断出来,还是同刚才一样,云道长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
徐寒见后,也知道不好,盯了云道长一眼,难得没烦云道长,他说的不妙,到底是怎么回事,低声呵斥道:“你发什么呆,还不快给我带小磊回京城找大夫?”
将林天磊带出来的是他云道长,把林天磊害成这样的也是他,这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不管这云道长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总之,等林天磊好后,他绝对不放过此人。
云道长凝神看了徐寒一眼,见他怀中还抱着一女子,又瞅了因失血过多,脸色发白的林天磊一眼,“马先借我一用,我带他先回京城。”
云道长带着林天磊一走,徐寒身子站立不稳,差点被自己绊倒在地,看了怀中的人一眼,要是良辰知道自己把林天磊让云道长带走后,会不会生气,但是在这关键上,他没有任何的办法。
只希望云道长能找到治疗林天磊的人为好。
马被云道长骑走,徐寒只能抱着林良辰在这四处都看不到人的地方,按原路返回。
天色在这时候,逐渐黑了下来,徐寒紧了紧怀中的林良辰,迈开步子,稳重的继续走着。
此刻,京城之内的国师府一片慌乱,云道长抱着林天磊一进国师府,大声喊着云啸傲的名字。
管家如吩咐的那般,毕恭毕敬对云道长道:“道长,我们国师,并不在府中,道长还是去别处寻吧。”
“少糊弄我,赶紧将我师兄叫来,不然的话,明日,我就把他当年戏弄清雅公主~”云道长还没说完,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屋内传了出来,“师弟找为兄何事?”
没多久,一个声音虽苍老,但仍然年轻的青年人出现在了云道长的面前。
“师兄,你帮我看看这孩子,他被马撞伤了五脏六腑,你务必将他治好。”
云啸傲听罢,走近给林天磊把起了脉,瞥了云道长一眼道:“自行,你怎么还是如此莽撞?”
云自行,便是云道长的真名,随着名气的大造,大都数人都忘了云道长的真名,一直以道长道长为此称呼。
一声自行,将云道长所有的戾气,以及浮躁全都唤去,云自行道:“师兄,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现在,能否救治这个孩子...”
云啸傲厉声呵斥,“你明知这孩子没有内力,还将真气输给他,现在弄成这样,还将他带来求我医治,你真是糊涂至极。”
云自行也没反驳云啸傲所骂的话,不过,“师兄还是快些将这娃子治好再说,不然,徐蛮子知道了,不把你这国师府拆了不可。”
这徐蛮子,自然是指徐英勇。
“这怎么跟徐蛮子挂上了关系?莫不是?”想到什么,云啸傲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云自行,“要不是师父当年临终前,让我管教你,我非得把你扔到那百丈渊去,关你一辈子。”
免得一个劲的就给他惹祸。
此刻,英勇将军府内,鞭炮响震天际,府中之人,喜气洋洋的迎接着新年的到来,将军府主子齐聚一堂,正等着徐寒一家到来之际。
管家匆匆忙忙赶来,附耳告诉徐英勇,“将军,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还有磊少爷,都不在碧沁园。”
徐英勇刚拿起的筷子,哐当一声放在桌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管家吓了一跳,接着解释道:“据大少奶奶的丫头六儿说,磊少爷一早上便失踪了,大少爷出去找人了...”
竖起耳朵听了半天,却没听到一点的虞氏,漫不经心道:“徐管家,你跟将军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呢,我们这么多人在呢,你怎么只能告诉将军一个人?”
看着神神秘秘的样子,虞氏不用多想,也猜到肯定是碧沁园出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