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不是很喜欢弹钢琴,不过我妈总逼我去学,她觉得像我们这样的人家,钢琴、艺术都该懂”,申穆野眸子蛊惑的注视着她,“不过现在我要感谢她了,看到你刚才跳舞的时候就感觉我这辈子弹钢琴就是为了给你伴奏”。
他瞳孔灼灼,连蓁心跳加快的将脸埋进他颈项里,他怎么可以把话说的这么好听,“你就是会说好听的话”。
“我只说给你听”,申穆野在她耳畔低喃,一只手腾出来握住她腰,“你说,这里怎么可以软的像水一样,刚才你可扭得真好看,等会儿在我身上也会扭得这么好看吗,嗯”?
男人的气息落在她颈项上,如火灼似得,连蓁被他问得整张脸红的似火般,咬着唇不说话了。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了”,申穆野低笑,腰肢上的手缓缓滑落在她臀上,流连了一阵,覆在她大腿上。
连蓁一激灵,申穆野抬起头来,吻上她唇含糊笑道:“我相信会比刚才扭得更好看”。
连蓁靠在他怀中,男人炽热的呼吸直往她喉咙里钻,自己的心弦也随着他某处开始颤动,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胸膛,彼此清晰的感觉对方强劲的心跳。
男人的下巴急躁的刮过她锁骨,浑浊的气息刺激的她芳心乱动,她瞅了眼半开着的窗帘,紧张道:“会有人经过…”。
“晚上不会有人去后面的,而且钢琴挡住了,也看不到”,申穆野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狠狠吻上她唇…。
连蓁忘情的沉溺在他的吻中,朦胧中,听到拉链拉开的声音,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没有拒绝,她甚至越来越没有办法抗拒对他的爱。
只要他是开心的,她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答应他,让他开心。
四月半的时候,气温渐渐升高,剧团b组的成员即将赴上海大剧院参加表演,不过连蓁碍于宝宝拒绝了这趟表演,b组的团长方子彤气得不轻,“有些人盼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你倒好,说不去就不去,乔连蓁,你在糟蹋自己的青春你知道吗”?
连蓁咬唇沉默,后来方子彤见劝不动她,也懒得说了。
晚上,和叶典娜、纪华菲在球馆打羽毛球,两人知道了这件事也很是惋惜,尤其是叶典娜,“其实你孩子也喂奶喂了快四五个月了,喂牛奶也没关系的…”。
“可还是没有母乳营养”,连蓁一个球挥过去,“你没有当过妈,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
“可能我真的不理解”,叶典娜又将球打过来,“你说那些要是没奶水的女人怎么办”。
“总之如果有那个条件我就得把自己作为母亲该做的事做好”,连蓁没接住球,喘了口气,走到一边喝了口矿泉水,“而且说实话,我去剧团纯粹是喜欢跳舞,虽然也想像我们总监秦盈曼那样,不过现在对我而言重要的是家庭,我不想因为跳舞而忽略了自己的家庭”。
“你就是个没出息的”,纪华菲笑着打趣。
“我只是知道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罢了”,连蓁微微一笑,正准备上场,叶典娜忽然走到旁边接了个电话,过了会儿,喜滋滋的道:“等会儿邱驰彬会过来,不介意吧”?
连蓁和纪华菲相识一笑,“不介意,你们现在发展的怎么样了”?
“蛮好的”,叶典娜笑的满脸甜蜜,“我感觉自己很爱他”。
“你们才认识多久,就说很爱了,你又开始脑热了”,纪华菲好笑的摇头,“人都是有一个冲动期,你们现在就在这个阶段里”。
“管它什么阶段,反正人这辈子要遇到一个动心的真的很难,我不愿错过”,叶典娜笑道:“他下个星期要飞香港,他邀我一块去玩,我答应了”。
“会不会太主动了”,连蓁担忧的道:“而且孤男寡女出去旅行很容易发生些什么”。
“我会自己注意的”,叶典娜跑回了羽毛球场。
二十多分钟后,邱驰彬就赶了过来,连蓁将球拍交给丘驰彬,自己和纪华菲在旁边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点为娜娜担心”。
“你担心邱驰彬的为人”?
“不是,他人还可以,只是这两个人会不会发展太快了”?连蓁皱眉。
“人家两个是一见钟情好吗”,纪华菲咯咯笑了起来,“在人海茫茫中,你要遇到个一见钟情的人概率真的很低,再说,你的思想是有点保守,想想你和申穆野,没有人快的过你们”。
连蓁想想也是,正好这时申穆野打电话给她,“我四十分钟后来接你”。
“嗯,好”,连蓁点头应着,脸上的笑容很是甜蜜。
纪华菲有点羡慕,“你们俩现在感情是越来越好啦,我都嫉妒了”。
“嫉妒什么,萧航不是也很好吗”,连蓁说完后,隐隐捕捉到她脸上有点失落,问道:“怎么啦,你们吵架了”?
“也没有,只是感觉生完孩子后,他的全部注意力全放到孩子身上去了,而且第一胎是个女孩,他和他们家都希望我趁这两年再生个男孩”,纪华菲叹了口气,“他对我好像不如以前关心了,每次一回家就抱着孩子”。
“这说明他重视家庭”,连蓁安慰道:“就说穆野,平时早出晚归的,抱孩子的时间一天是不会超过十分钟的”。
“那是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抱你”,纪华菲调侃。
连蓁面皮一热,没否认,“不过我还是希望他多和孩子相处点”。
“你可真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