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挂,*上两具娇.躯依然完美的贴合在一起。
他就这样静静的附身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左边脸颊微肿上面是他给的五指印,修长的手指穿梭进她柔顺的发丝。双眼退去阴寒,布满伤痛和满足,这是他从不在人前表露出来的眼神。
四年了,心里空荡荡的拿什么都填不满的感觉,现在竟然感觉什么都有了。
昏昏沉沉睡着的管灵被唇上的疼痛酥痒弄醒,她不愿意睁开眼睛,只是微微一皱眉,便忍下疼痛,想必昨晚嘴唇被他咬破了。
看着她皱眉知道她醒了,看着昨晚自己激动过了头留在她身上的痕迹,男人眼中闪过懊恼之色,。
失控的他只是想用力的感受她的存在。让感受变得更加的真实一点,而不是做梦。这四年来,他总是被噩梦惊醒,总是梦见她被他惹的仇家毁尸灭迹了,那些人不敢找他寻仇,免不了就会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方浩能安然至今,少不了他的暗中保护,而她,竟然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醒了,饿了吗?”声音低沉中带着慵懒,性感的无可救药,跟昨晚的撒旦简直判若两人,好像昨晚那么残酷无度的事不是他做的。
管灵依然不想睁开眼睛,她的生活平静了四年,昨天还好好的突然间就变了样,让她不想面对事实。
突然手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她惊慌的睁开眼睛。
只见郁杰魅惑至极的亲吻着她手掌上的每一块儿茧疤,见她睁开了眼睛,桃花眸子火热的与她四目相对,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她掌心的一块块有些发黄的厚实茧疤。
管灵大脑中火花四溅,酥麻感从掌心瞬间传遍了全身,他一直是个极度邪魅的男人,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现在在干什么,像被他摄了魂般,看着他火热而用心的亲吻着她的手掌挑.逗xing十足。
当反应迟钝的她回过神的时候,酡红着脸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抽回手。
他有洁癖,难道不觉得这些茧疤很恶心很脏吗?
“呵呵……丫头,你最好是习惯这种感觉,上面的东西没有掉之前,我会每天做一次,直到把它们亲掉为止。”看着她脸上再次为他展现娇红,不由得喉间逸出轻笑,一如曾经的相处,似乎他们从来就没有分开过,那只是做了场梦而已。
管灵双眼迷茫的看着他,给了她那么多的伤害难道还不够吗?到底要怎样才能不再这样纠缠了?
“丫头,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下午两点了!我们是不是该起*了呢?饿坏了吧?”
管灵呆滞冷漠,男人自说自唱,深邃的眸子掩盖了真实情绪,管灵不知道他这样禁锢她到底有什么意义?他不缺女人,分开的四年,杂志上电视上他的身边总是有各种美女相伴,花边新闻也多,而且还有未婚妻。
郁杰翻身下*赤着矫健完美的身躯,抱着同样赤身的她往浴室走去,如从前一样,帮她洗澡,帮她刷牙,帮她做好一切,然后抱着她下了楼。
让所有人惊讶的是,恶魔这次把持的很好,竟然没有劳烦方医生跑郁宅!除了管灵那两片咬破的嘴唇和左脸的巴掌印外,似乎并没有让她死半条命。
餐厅一大桌的美味佳肴,真正的色香味俱全,一如从前,二人对面而坐,郁杰给她碗中夹满菜后,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大大咧咧的往嘴里扒着饭,就像好久都没好好的吃过饭了似的。脱去了王子优雅的外衣尽显洒脱随xing。
管灵没有一点吃东西的*,她彻夜未归,爷爷奶奶肯定好担心好着急,这里虽然豪华但没有她现在的家舒适,现在住了四年的家才是她的家,那里有她真正感受到亲情的亲人,对她来说是非常宝贵的亲人。
本来食欲很好的男人瞄见管灵低垂着眸子,数着米粒往嘴里塞着饭,眸色一沉,声音骤然冷冽:“今天的厨娘是谁?”
候在一旁的几个仆人微微一颤,严嫂和两位中年妇女走了出来:“郁…郁少,是…是我们做的。”
“领薪水走………………”
“郁先生,够了!不要因为我连累她们,她们并没有错。”管灵的声音不高不低打断郁杰的话,所有人都愣住了,虽然她的嗓音依然柔柔的很动听,但是却散发出几分威严来。
郁杰习惯性的微微一眯眼,薄唇挂出一丝浅笑,虽然很浅但却是真实的微笑。他的丫头还真是长大了。有兴趣的盯着她因怒气而微微发红的小脸,但是他的好兴致被管灵接下来的话语打入了地狱:
“我的味觉已经坏了五年了,吃树叶花草的时候就坏了,我吃不下纯粹是胃里面装不进去,而不是不合口味,希望郁先生不要刁难这些辛勤劳动讨生活的人。”
郁杰微眯的眸子慢慢睁开,唇上的浅笑僵住了,脸部线条越来越紧绷,看不出任何表情,但是胸膛却在微微起伏着,似乎在默默地做着深呼吸。就这样静静地盯着她,半晌后,声音略显颤抖的命令:“过来,我看看。”
管灵没有犹豫,放下碗筷起身走到他对面,知道自己刚才说话冲撞了他,没有什么样的惩罚是她不能承受的。似乎什么样的伤害都承受完了,大不了就是把以前的伤害重新体验一遍而已。
这个男人,在她还没学会爱的时候,就被他把身体伤害的几次差点送了命,那次狗舍中强行堕胎后,子宫受损严重,有一次痛经厉害,她约小雨玩儿,分手后就独自去了医院,检查下来,医生告诉她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