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收数绝对不是一份好差,虽然不是每次都像丧狗那次那样死中求活,但大多数时候要动武解决。

我自然从来没有参与过古惑仔的这些所谓『噼友』的事情,但我胜在长得体型高大,加上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也有健身,所以『噼友』的时候还不至于太落了下风。

虽然也有受伤,但至少命是保存下来。

那天出言帮了我的那个贵利荣的手下叫何子健,别人都叫他阿健。

我问阿建为甚么要帮我?他叹了一口气,说道:“只是不想看到更多无辜的人死而矣。”

阿健为人甚为沉默,平常不大爱与人说话,他的言行实在不像一个古惑仔。

我问他怎会跟了贵利荣的?他的回答是:“我烂赌,有次赌输了借了荣哥的钱,还不起,就像你一样,只好跟着他了。”

阿健跟着又道:“你知道吗?丧狗是出了名的难缠。他人又无赖,又凶残,谁要惹上他,他一定跟你搞到底。那天他在荣哥的『大档』赌钱输了四十万,是荣哥的手下借的高利贷给他。

其实平时荣哥的手下是不敢借钱给他的,因为谁也知道很难向他讨债,那天借钱给他的那一个是新来的,所以不知道。

这一笔钱相信荣哥也不准备收得回来的。

那天叫你去收,明显是想害你,但想来荣哥也没料到你竟然能够在丧狗手上收到数,所以他才看中了你,让你跟他搵食,帮他收数。”

雯姐的事也是阿健告诉我的。

雯姐就是出言救我的那个绝色美女,她的全名是沉雅雯,听说本来是在夜总会做舞小姐的,贵利荣很喜欢她,每晚都去捧她的场,后来她就跟了贵利荣了。

至于雯姐为甚么要救我,阿健也不知道。

自从那天以后,我一直没有再见过雯姐,只是我想到以雯姐的相貌气质,竟然跟了贵利荣这样的人,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我是在两个多月以后才又再见到小玉的,那天她跟着雯姐走了以后,我们虽然也有电话联系,但我怕贵利荣的耳目,所以一直没有在电话里问小玉她的动向,这天我们相约在一个快餐店见面,我才有机会跟她详谈。

“那天雯姐带妳走,妳有没有问她为甚么要救我们?”

“问了,但她不肯说。坚哥,你现在住哪里?”

“我晚上就在那天的那个写字楼睡。”

“唉,坚哥,你以后就跟着贵利荣吗?”

我想了一想:“长远当然一定不会,但现在我还想不到甚么方法摆脱他,只好见步行步了。”

小玉深情的看着我,捉着我的手道:“坚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安全,才不得不跟着贵利荣。你那天去跟那个甚么丧狗收数,我看他们的表情,应该很危险吧?”

小玉一向活泼爱玩闹,我难得看到她柔情的一面,感觉甚好,也捉着她的手道:“我是为了妳,也是为了自己,我不能让人伤害妳。对了,妳现在住在哪里?”

小玉温柔的一笑,说道:“你不用为我担心,我现在住在婉儿家里,生活很好。”

我奇道:“婉儿?唐婉儿?就是那个小时候常到我们家里玩的小女孩?”

小玉笑道:“就是她,我和她小学中学都是同学,我们感情最好。她父母都己经移民澳州了,本来想让她也过去的,不过她刚考进了香江大学,不想放弃学业,所以现在一个人留在香港。她父母不在,家里有空的睡房,她就让我过去一起住了。”

说到这里,小玉向我眨眨眼晴:“她现在可不是小女孩了,长得可美,在大学里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追她,不过她都没理他们,”

小玉说着对我狡猾的一笑,低声道:“你知道吗?她小时候很喜欢你的,说不定还在等你,你要不要现在跟我去看她?说不定会旧情复炽哦。”

我不禁一笑,小玉温柔不了半分钟,顽皮的性格又回来了。

我道:“妳就爱胡说八道,我跟她哪里来的旧情?”

小玉拉着我的手:“去嘛,你们也有五六年没见面了。”

我低声道:“算了吧,我怕贵利荣派人跟踪我,我可不想让他知道妳的住处。”

小玉却还是那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总不成我们一世人像做贼一样躲着他?被他找到又怎样?大不了被他姦了。不过他那副鬼样,我可不要让他碰我,他想姦我之前我咬舌自尽,让他姦尸去。”

我被小玉的话引得笑了起来:“妳别被电视骗了,正常人一口咬不断自己舌头的,最多咬破了流点血。再说了,就算咬断了舌头也死不了,只会痛得要死。”

眼看小玉兴致甚高,我不忍扫她兴,而且心想她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没可能永远躲着,左右看了两眼,没看到有被人监视的迹象,便急步跟着她走了。

婉儿住的房子就在我家以前的房子附近,三睡两浴的单位,在她父母移民后空了两个睡房出来,小玉就住了其中一个。

门还没开小玉就已经嚷着:“婉儿,妳看谁来了?”

可是打开门进去后,里面却没人。

小玉奇道:“她今天学校没课,通常都是在家里的,可能去了买东西吧?坚哥,你看看我的房间。”

看到小玉现在的睡房也不比我们以前的小,我才安慰了一点,但现在住得再好,也毕竟是寄人篱下,我心里暗暗对自己说,我一定要小玉过回以前的日子。

小妮子还是跟以前一样,睡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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