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流下了一行乳白色的jīng_yè,顺着下巴滴在了鲜红的胸罩上。

忽然厕所里有了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走了进来,响起了一个又一个隔间门打开关闭的声音。自以为刚刚解脱了选拔修罗场的她们哪里知道,就在她们放松小便的几步之内,一位考生刚刚将jīng_yè射进了自己监考老师的嘴里。

妈妈精神缓了过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尽量减少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悄悄从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拿出几张,然后慢慢擦拭着嘴巴附近的jīng_yè。

我站起身来,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开始往两边推去。

老妈慌忙地按住我的手,皱着眉头瞪着我,想用眼神警告阻止我的行为。

没用。

我将她的牛仔短裙褪了上去,眼前只有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和yīn_bù的蕾丝内裤。我看着红色的近乎透明的内裤笑道:又是你。

然后我用右手拽住它的边缘,一把将它扯烂。“哧啦”一声,妈妈的红色内裤就成了我手里的一块破布。

“张嘴。”

我小声说道。

老妈闭紧双唇摇了摇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水。

“张嘴!”

我声音陡然升高了几度,已经明显能让隔壁听到。

老妈害怕的将内裤接了过来,犹犹豫豫的塞进了嘴里。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后向老妈的yīn_chún摸去,我先用二指的指甲轻轻刮擦着两瓣薄薄肉片的外部,然后用中指的指头和指腹探了进去,里面柔软又湿滑,凹凸不平的肉褶诱惑着我去不停深入。

“啊~”

老妈突然揪起了我后背的t恤,瞪大眼睛看着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内裤阻隔了声音的有效传播,将叫声分割成了无数细碎的音符。

我的中指捅到了yīn_dào深处,指面探触到了里面湿滑黏腻的沟壑,我开始用手指前后摩擦起来,直肏得老妈的脑袋前后摇晃,小嘴圆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同性恋间不需要yīn_jīngchōu_chā也能满足彼此了,手指相较而言chōu_chā起来更为灵活,姿势变化更多样,频率次数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实感,还可以随时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窄小yīn_dào在我加入食指后就已到达填充的极限,我根据她身体的反应时快时慢的chōu_chā着,时而低下头来用舌头舔舐yīn_dì用来助力,不一会儿她就到达了高潮,指甲深深扎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啊嗯——”

腰肢挺动,浑身颤栗,yín_shuǐ汹涌喷出,润湿了我的手指,从缝隙间渗漏出来。

我拔出手指,ài_yè立马流淌到马桶盖上,散发出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

这些气味犹如信号因子,打开了我大脑中交配本能的阀门,我的jī_bā在裤裆中坚挺良久,此时只想浸泡在已存好润滑淫液的热浴盆里。

我脱下裤子,抱起妈妈双目迷离的脸庞,撩开她眼前垂落的乱发,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示意她转过身去。

老妈含着内裤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双手扶住水箱,让双腿岔开在了马桶之上,牛仔短裤下又大又圆的屁股直冲我的裆部,yīn_chún触碰着我的guī_tóu,用若即若离挑逗着我的心理。

老妈咬着下唇回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渴求的yù_wàng,但是却不主动将我的jī_bā放入。

我抓捏着她的大屁股上柔软细腻的白肉,只是用长长的yīn_jīng不停的摩擦她的肉缝,将湿滑黏腻的蜜液涂抹的到处都是。

你诱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们比试着对方的耐性,博弈着彼此的心理,看谁会先投降。背景音里满是人群吵闹的嘈杂声,苍蝇落在了我的手臂,抖动跑开,又攀爬到了妈妈的后背上,仿佛压在天平脆弱平衡两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长满复眼的裁判,在观察着角力赛场上的局势变化。

我弯下腰去,贴着妈妈的耳朵轻声问道:“馨兰,我是谁?”

妈妈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满脸潮红的回答道:“你是冯伟雨。”

“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

“妈妈,你爱你儿子吗?”

“我爱,我一直都爱。”

“现在呢?”

“现在,我想让儿子好好爱我。儿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妈妈,我们在“luàn_lún”,这是错误的。”

我故意贱兮兮的反驳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妈的luàn_lún,我只想让你肏我,快点!快点!”

当我听到“去他妈的”这几个字时,我明白妈妈此时才真正突破了人生的某种底线,她与我的精神思想终于达到了某种合一共鸣。

“我操!”

我狠狠地插入了进去,知道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我们是在用xìng_jiāo,用ròu_tǐ的媾和,去证明彼此相爱的羁绊关系。

我咬紧牙齿,竭尽全力的用ròu_bàng搅拌着妈妈的肉穴,湿滑的yīn_dào,将我降生于世的亲爱的母体。这感觉久违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间我仿佛回到了在妈妈身体里孕育时,共同呼吸、进食、排泄,融为一体的那个时刻。

我终于体会到“迷途男孩”当初感动得泪流满面时的感受了,这是一种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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