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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宁拖着酸痛的身子,出席晚上的盛大晚宴。
裴飞烟看她两腿撇开,走路姿势极其不自然,暧1昧地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看着她。白鹤宁被看得不自在,羞红脸心虚:“笑什么。”
“今天下午,声音有点大啊。”裴飞烟揶揄着。
一条红线沿着白大小姐脸蛋直冲向上,头顶噗噗噗地直冒烟。
“有……有那么夸张吗?”
白大小姐第一次初体验,又痛又快乐,难免忘形。
裴飞烟“噗哈哈哈”笑起来,弯了腰,亮晶晶的眼神带着促狭:“骗你的啦!”
白鹤宁恼羞成怒,伸手咯吱她。裴飞烟最怕痒痒,打闹中身上披肩一扯松,露出锁骨下的青紫瘢痕。白鹤宁一怔之下,顿时明白过来取笑:“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嘛!说,下午来了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