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我们面对的,是一座宝库,达到一定条件,这宝库里的财宝就慢慢流失。开始开窍了吧,笨笨?”
“一点也没开窍。再讲明确一些!”
巴其微微一笑,瞧了一眼入迷地听他讲话的姐妹俩,进一步说:
“据我看,这件事可以分成两个阶段。
批数量巨大的财宝,装在一个密封的结实的容器里,放在某个地方。这是第一阶段。
一直放了几十年,几百年直到容器开裂,并在间隔长久的外力作用下,里面的东西就漏出来了,这是第二阶段。
这种情况第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是谁最初收集到少量漏出来的圣粉呢?我不知道。
但是,翻翻本地的档案材料,如堂区的或贵族家庭的档案后,是可以弄清的。”
“我知道。”花雨微笑着说。
“真的吗?”巴其立即叫道。
“真的。祖父有我想是在虚灵城一张一七五○年的庄园图。
但那图上小河不叫天梦河,在一七五九年时,它还叫暗渊。”
巴其胜利了。
“证据是确凿无疑的。因此事情发生还不到一个半世纪。
暗渊由于某些原因,渐渐改了名成了天梦河。此后,改名的原因就被人淡忘了,大概是因为流圣粉的情况难得见到吧。
但是事情持续下来,今天,我们都见到了。”
笨笨似乎信服了,说:
“我要你讲明白一些,你就讲明白了。
现在,我要你作结论。”
“我会作的,笨笨。
你刚才看到了名称是多么重要,尤其在乡村,一个地方、一座山岗、一条河,它们的名字都是有来历的,即使那来历被人遗忘了,那名字还一直流传下去。
正是这亘古不变的规律,一开始就把我的注意力吸引到金字塔土丘上去了。
这就是我一开始就察看这个小丘层系的原因。
我弄清楚了这个称为金字塔的小丘的情况。这不是一个自然形成的小丘,而是人工堆砌成的圆锥形的土包,碎石筑的底座,外面用一层土、一层石头砌起来。
一般来说,这是作坟墓用的。
中间是安放尸体的墓室。
但是,也可以用来藏武器,或是装满珍贵圣器的箱子。
小丘下沉了,大概是内部坍塌了。它被茂密的草木覆盖着。
表面上,只剩下它的名字,金字塔,还和过去有联系。可是没有关系!我对它一直十分关注。
“也许就是这一点,使我产生了有关财宝的想法,这个想法又与圣粉可能流失的想法混在一起。
坟山四分之三环水,那种结构,使我的假设更有说服力。刚才,你们看见我是多么急迫地去验证我的假设!我的假设是对的。
水往上涨,在峭壁和小丘之间形成一个池子,一个水越涨越高的水库。当潮流静止不动,河水开始下降的时候,水库的水必然从各种可能的出口往外排泄,就是说通过各个隙缝、孔洞、裂口,以及布满小丘使小丘变成过滤网似的拆纹,这样就把各种粉状物和小碎片带了出来。
这正是我们在拦河筛子上收集到的东西。”
巴其停住话,在大家看来,这个奇特的故事其实是这样简单,这样合乎逻辑,所以他们当中根本没有人想到要提出异议。笨笨低声说:
“那是不可靠的藏物处那有时被水包围的坟丘。”
“我们知道些什么呢?”巴其大声说道,
“悲恋河的河口经历了多次巨大的变迁。在那个时期,坟丘可能处在比较隔离的地方,大潮不像现在那样容易接近。
再说,谁也不会把财宝永远埋藏起来,藏宝是为了某个人的利益,他将享用它,但也要看守它,要根据各种突如其来的威胁采取行动。
但是,代代相传的秘密往往最后失传。保险箱的确切位置记不清楚了,开锁的口诀也是如此。
你们想一想,虚灵族藏在蝴蝶塔那空心石柱里的那批财宝,还剩下些什么呢?
有一天,传说到了一个比别人善于思考的人手里,终于变成了现实。
今天,在这个圣城地区蝴蝶城的古老地区,它的历史总是吸引重大的探险活动,穿插着全民族的重大秘密
我们就碰到了这些让人终生探索的诱人问题中的一个。”
“你怎么想的?”
“是这样的,在蝴蝶城附近,有个虚灵贵族很可能就是钱如雨的祖父或曾祖父有一幢乡村别墅,因为我曾无意间发现钱如雨的父亲钱如山先生曾有虚灵贵族血缘!
虽然钱如雨先生最终的身份我依然没有找到,但那对我们解决现实问题已经毫无影响,他与闪电先生的恩怨已经随两人的去世而早早的画上句号了!
那幢乡村别墅我已经查明就是在人鱼村的‘蝴蝶别墅’,那位贵族把个人财富,即掠夺来的果实换成圣粉,藏匿在这座可能是由当时的军队所建造的坟山(金字塔)里面。
后来,他在一次远征,或是在狂饮之后死去,没来得及把秘密传给子孙或朋友。以后,就是中世纪的大动乱,国内的动荡不宁,抗击外族人的战争。
如抗击‘血灵人’的战争。一切都埋在也不再有人提起。
到了十八世纪,终于冒出了一点历史的碎片有一点儿圣粉漏了出来。于是酿成一系列悲剧钱如雨先生一鬼先生”
“这时候你出现了!”笨笨对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