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大声喧哗又是将整栋楼给撞得地动山摇,大半夜里玩家们在甜水酒馆三楼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居住在这里的大半房客都被被从睡梦当中惊醒,身为主人的康斯尔女士哪还能够睡得着啊!
“噔!噔!噔!”的脚步声之后,里埃尔莉和拉露屋外的走廊上便堵满了身份不同的围观者。众人们这个好奇地朝着屋子张望着什么。
看到这一切的巴雷特除了苦笑之外,一时之间还真找不到什么好有效的应对方案。虽然直接动手赶人看起来是十分简单有效的解决方案。但是这种粗暴的手法却有可能给玩家们代开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虽然暴力是出行在外解决问题时必须仰仗的手段,但是一切问题如果都用暴力来解决的话,很多时候却会带来更多的反效果。
治安官一类统治阶级的鹰犬就先不用说了。那些就算没有能力正面对抗的冲突可,难道就不会拐弯抹角地给你找麻烦吗?像对拉车的驽马下点药,或者对马车的轮轴动点手脚什么的,不用冒大多的风险就足够将玩家们给恶心个几天了。
来到人群后面的康斯尔女士拉扯着自己的绵羊音叫到:“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这大半夜的你都聚在这里不用睡觉吗?话说明天一大早起不来误了事情的话,别怪我这儿没提醒你们啊!”
在这样的场合当中女店长的声音还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不少看热闹的住户转头想想自己明天一大早的安排。立刻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回房去睡一个回笼觉了。只余下少数日程不是那么紧凑的家伙,继续在外面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幸亏游戏当中的酒馆不是普通的服务业啊!要不然那位女老板的话有多少人听还真是个未知数呢!’见到围观人数转眼间便少上大半的巴雷特,心中颇为庆幸的想到。
作为烛台镇当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康斯尔女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得罪的。而对于紧紧是途径此地停下来歇歇脚的商家以及羁旅之徒而言。更是不愿意因为这么点事情和她起龌龊。
“散了!散了!”一边挥手打发着那些维度在门外走廊上的好事之徒,康斯尔女士一边挤到了屋子当中:“哎!呀!呀!说笑年轻人,你们大半夜的闹得这个动静也真是够大的啊!就连我们店里专门请工匠打造的铜轴橡木门,都被你们给弄成这样了?”
‘我去!这是要敲竹杠的节奏吗?’看着康斯尔女士那颇为可惜地摸着那断裂门轴的残骸,巴雷特心中一下子就冒出了这种不详的预感。
‘算了!真要是敲竹杠的话,只要不是太狠我们也认了。现如今的情况还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想到这里的巴雷特做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老板诶!这可不是我们自己想要半夜里闹出这种动静的。可是有人夜闯空门的话,总不能够让我们不反抗等着他们动手吧!”
巴雷特虽然没有直说。但是言下之意无不影射甘泉酒馆的治安环境问题。言下之意就是今晚的事情你们店家方面多多少少也是有些责任的——我们运气不好认倒霉归认倒霉,可你们也不好太过分了。
听到这话的康斯尔女士倒是装作一副并没听出巴雷特话外之音的样子。收回在门框上的手掌之后。两手叉腰金刀大马的问到:“居然有人刚在来娘店里找不自在吗?我倒要看看究竟是那个家伙活的不耐烦了!”…
虽然说着这话,但同时康斯尔女士心中也掂量了一下:‘敢来我这儿捡肥羊的,难道是疤头的人?不对,疤头那而上个月才刚刚被辛格思教训过。大败而归的他应该没这么快就派人来试探才对。难道说是路过的路过跑单帮的家伙?我倒是想看看,刚在老娘底盘上撒野的家伙。究竟是什么规矩都不知道的臭小子,还是自认为有本事无视我们这些烛台镇人的高手?’
“既然老板你都这么说了,就进来看看今天刚刚摸进我们屋子里的究竟是什么人吧!”说完着话的巴雷特走到桌前,拾起桌面上的铁片火石敲敲了两下点燃了油灯。这昏暗的豆大火光,总算是将屋子里那月光照不到的黑暗也一同驱散。
与此同时里埃尔莉一下子就三步并两步地钻到床|上,立刻用那原先被揉成一团的被褥将自己给裹得紧紧地——颇为狼狈地盖住了原本泄露在外的春光的同时,也不忘向捂着手臂的面条招手。
完成这一切的巴雷特向康斯尔女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随后上前将那块门板部分嵌入墙面的门板给用力挪开。随后就看见门板后面的那副扭曲的尸体。就像是破麻袋一样顺着墙壁缓缓地滑落地面。
看到眼前这具尸体的康斯尔女士的脸上就像是打碎了染缸的布坊,黑的、红的、青的、紫的糅杂在一起就像是一张制作失败的川剧脸谱。
“怎么了,老板你难道是认识这个家伙吗?说真的我们对于为什么会遭到这家伙的袭击。可是满头的雾水呢!您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正好能够替我们解惑。”巴雷特双手叉腰地开始睁着眼看说起瞎话来。
即便是不知道眼前这名袭击者的名字身份,可巴雷特哪里不明白对方今天对自己一行发动袭击,八成是受到埃塔西亚王室方面的驱使。不过如果能够趁此机会弄清对方的真实身份和牵扯到的人员组织的话,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
“尸体都被你弄成这样了。就算是见过面,你认为还有几个人能够认得出他本来面部的。”康斯尔女士大声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