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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自远方之名迟到的幸福(二十一):心尘落定~

未来进行时迟到的幸福(二十一):心尘落定~

迟到的幸福(二十一):心尘落定~

冷眼看着这一场闹剧。我已经懒得再说什么了,干脆提溜着婚纱走下高台,准备出去外面的会场,梁音却突然横手挡住我的去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入了什么魔障,都已经被说的脸面无存了,还要如此执着的找我麻烦,“你别走,把话说清楚,否则就把阿掣表哥还给我,你这个……。”

我眸光微微一暗,突然出手准确的掐住她喉咙,将那最后一个也许会非常不堪入耳的名词给堵了回去,她一瞬眼眸大睁,痛苦的张着嘴一开一合,窒息的恐慌已经将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给吓得白了脸,她抬起手费力的掰着脖子上的手指,盈盈水目中满是恐惧和恨意。

顺着她的力度微微松开了些许禁制,她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和兴奋,我却在指关节处突然释放出一蓬又一蓬银蓝色的电弧,电流顺着她被掐的肌肤渗透蹿入血脉。那获得些许自由的呼吸系统立刻让她的尖叫准确无误的扯出喉咙,凄厉的音调几乎能震塌房梁。

我冷冷的望着眼前这个浑身抽搐颤抖却仍然清醒着的女人,声音寒如冰坚如铁,“不要以为你是杭离掣的表妹我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即使是他也绝不敢也不会如此逼我,你若再不识好歹纠缠不休,我不介意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要想着你那位伟大的父亲能够救你,我有的是方法让他也销声匿迹,你当真以为我是一无所有的无能少女么,那你就真的太小看杭离掣、安飞逸和百里墨这三个男人了,愚蠢又自以为是的女人~!”

我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掷地有声的警告就是为了杜绝某些人那恶心的小心思,犀利的目光冷冷扫过在场的宾客们,我的耐心已经完全告罄,“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目的来参加这场婚礼,收起那可笑的看戏心态,否则,我不介意让你们也消失。”

粒子化什么的不是只有“叶心”会,别忘了,这可是“杭远方”领悟出来的能力,即使用着佛克斯人的身体,我的灵魂还是那个精神系大宗师,而异能本身就是灵魂能量的一种。

菜头微微蹙起眉头,动了动嘴,我侧头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目光,淡淡的开口。“别跟我说这样会树敌或者得罪人之类的废话,连我们的婚礼都要搅和得一塌糊涂的人,除了敌人我不认为他们还会有其他的定位。”

娘的,姑奶奶虽然已经结过一次婚了,但这场婚礼可能是菜头他们一生唯一的一次,却被这帮混蛋给搞得乌烟瘴气,我要是还能笑容甜美的继续待下去,我他就是圣人,凸==凸!

菜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好笑又有些宠溺的摇头,“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说这些捣乱的人直接交给我们就好,不用你‘亲自’出面,免得脏了手。”

一句话就已经深切的表明了立场,这回不光是梁音面如死灰,就连那个火美人都很识相的闭了嘴,其他人也慎重的收起看戏的幸灾乐祸,之前的对峙一直都是我一个人在说,三个新郎倌统统三缄其口,一副作壁上观的态度,宾客们虽然不说。却也还抱着三个男人是被逼的侥幸心理,指望着我这个坐享女王之福的无能之辈出丑,可惜,菜头的话很直接的打碎了他们最后一丝幻想。

宵轻轻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娇嗔的笑,他上前一步单手攀着我肩膀,微微欺身,光洁的脸颊在我耳廓处用力蹭蹭,软软的调笑之言惊起一阵暧昧的红晕,“嗯~,亲爱的生气了?不如……,我帮你消消火,怎么样呐~?!”

其实“消火”的意义有很多种的说,别指控咱思想不纯洁,实在是这男人的动作完全让人纯洁不起来。

我满脸黑线的仰头躲了躲,有些纠结的瞪着他眉目之间的风情,“你刚刚看戏不是看得很高兴么,少他跟我套近乎,姑奶奶的怒火没那么容易消的。”

宵微微一僵,有些幽怨的盯着我,我翻了个白眼,直接将他无视。

就在气氛压抑尴尬得快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站定在我面前挑剔的将我从头打量到脚,然后目光落在菜头身上,声音里满是不渝,“阿掣,音音好歹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看着她被外人欺负而不闻不问,难道你连个女人都管不住么?”

菜头收起惯有的笑意。漠然的望一眼这人模狗样的男人,面无表情道,“梁音故意为难,毁了我的婚礼,我却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的亲戚,真是可笑,而且,远方是我的妻子,她才是真正的内人呐。”

“她毁你婚礼是不想你毁了自己的一生。”梁父痛心疾首的摇头,随后,他又指着我,义正严词道,“你看看这个女人,低等的佛克斯,长相怪异,性格凶残,而且还好色成性,你怎么会被这样一个龌龊得连人都不是的东西迷惑住,你想要气死你妈妈么?!”

他这话说得有点过,且不论咱有多生气,估计在场认识的不认识的只要跟三个新郎官有点交情的都要默默恨上他了,当然,其他那些围观党们除外。他们只是为了八卦而八卦而已。

梁父的用心其实我也明白,他这几乎已经算是穷途末路最后一搏,将最根本的差异与丑陋红果果的揭露出来,只希望菜头他们会为了颜面和尊严结束这场婚礼,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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