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爷,人家都等不及了嘛!你快点嘛!”
那女人看见鲍爷进来,更是搔首弄姿,向鲍爷发嗲。
鲍爷解开浴袍的带子,将浴袍脱下扔到一边,像恶狼一般扑向“猎物”。
“马蚤狐狸,看鲍爷今晚上怎么玩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勾引我。”
鲍爷三两下脱掉那女人的衣服,没有任何前戏,就开始了他那最原始的运动。他身上的肥肉,随着他的运动,在不停上下起伏。
他身下的女人,表情痛苦而又不失娇媚,嘴里一直发着嘤咛声,一声比一声大,一声比一声刺耳。
她的声音穿过墙壁,穿过门板,传遍了整个别墅,给寂静的夜奏响了一首并不悦耳的乐章。
守在鲍爷门口的两个马仔,听到里边传来的声音,心里那可真不是滋味。
“你说鲍爷真有那么厉害吗?这每晚叫得都给他杀猪似的,也不考虑考虑我们这些单身汉的感受。”
站在门口守门的其中一人,朝着另一人不满的念叨着。
“你小声一点,让鲍爷听到了,准割掉你的舌头。”
听了同伴的话,那人无奈的摇摇头。
小头目把脱臼的手接好,正巧从鲍爷的门前路过,听到屋里传出来的声音,他情不自禁的停下脚步,侧着耳朵多听了一分钟。
这声音,真是让人心旷神怡,欲罢不能呀!光是听一下,就已经热血沸腾了。若哪天也能染指一下鲍爷的女人,那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呀!
“又是那个玉芙蓉?”
小头目朝看门的两个人问了一嘴。
“不是她还会有谁,这叫声她要敢称第二,还有谁敢称第一。”
小头目从这人嘴里,听出了不痛快。
也是,不说他们,如果是让自己在这里受这种活罪,他也肯定受不了,早晚给憋得干不了正事。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了那人的肩膀两下。
“兄弟,你保重。”
他说完话,一个人朝地下室的方向走去。
地下室里,负责看守的两人,正在啃着烧腊,大口大口的喝着二锅头。两人有说有笑,大声的划拳助兴,虽然只是两个人,但兴致却好得很。
小头目从楼梯上走下来,还在地下室的入口,他就听到了两人兴致勃勃划拳的声音。酒香和肉香迎面扑鼻而来,让他肚子里的馋虫也被勾了出来。
他大摇大摆的来到密室,很显然他的右手已经接好,双手背在身后,一副大领导视察工作的模样。
这些小头目,就喜欢在这些马仔跟前显摆威风。
他轻咳了两声,那两人闻声,把嘴上的油一抹,赶紧慌慌张张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其中一个赶紧将桌上所剩无几的烧腊裹好,急忙急促的往怀里一撮。另一个走到他身后,帮他打掩护。
“九哥,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呀?”
“心里这口恶气没出,我怎么睡得着。吃什么好吃的呢?老远就闻到味了。”
“没————没————吃什么。”
那人紧张得吞吞吐吐,兴许是怕这个九哥责罚吧!
九哥朝他们走过来,看了一眼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干净的骨头。
那两人冲着九哥尴尬的笑着,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
“拿出来。”
九哥跨坐到凳子上,拿过一个空酒杯,倒了半杯酒。
“九哥,拿什么?”那个负责打掩护的人,躬身凑到九哥耳旁问到,动作甚是恭敬。
九哥一巴掌拍到那人后脑门上,“我说你说这话,是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当我三岁小孩是不是?”
这人被他拍得一下扑倒在桌面上,把桌上的酒杯给打翻在地。
另一个人见状,赶紧掏出怀里的烧腊,双手捧到九哥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