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把文才变回小时候那样,好好的孝顺你,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听了淑梅的话,老婶子更是感动得泣不成声,她抱着淑梅的头,两个头紧紧的挨在一起。看老婶子哭得这么伤心,一向多愁善感的淑梅,竟然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谢谢你,淑梅,你是个好孩子。我们李家能请到你,是我们家的福气。”
此刻的画面,这两人倒真是像一对患难与共的“姐妹”。
文才睁开沉重的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淑梅和老婶子抱头痛哭的画面。钻进耳朵里的,是这两人凄凄惨惨的哭声。
“你们干什么呢?我还没有死,跟它哭丧似的。”
已经恢复体力的文才,大声的朝淑梅和老婶子咆哮到,把她们着实吓得不轻。
回过神来的老婶子,刚刚还满心的担心,因为文才的这句话,一下变得怒气冲天。愤怒的站起身来,举起手掌就朝文才打去。
“你这个兔崽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我打烂你这张臭嘴,叫你胡说,叫你口不择言……”
那文才肯定也不会坐以待毙,慌忙从床上一翻身,滚到床另一侧的地上站好,一把把手背上的吊水给拔掉。
在这拔吊水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惊得尖叫起来。
“这这这……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这是谁的衣服,看把我搞成什么样子了,不男不女的。康淑梅,一定是你,你这个害人精,还嫌把我害得不够惨是不是,弄坏了我的摩托车,害我进了医院,现在,现在又把我弄成这副模样,你这是和我有多大的仇?”
文才气得暴跳如雷,指着淑梅骂还不够,绕过床头,抓起淑梅胸前的衣服,张着他的血盆大口,恨不得把淑梅抽筋扒皮。
“我……我……”
淑梅急得是解释的话也说不出来,老婶子上前劝说,使劲将两人分开。
“文才,你放手,你肯定是误会淑梅了,你好歹听她解释呀!”
“解释有个屁用,你这个毒妇,比黑寡妇还要毒。”
文才生气的坐到床上,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狠狠的扔到地上。
淑梅捡起地上的衣服,再次厚着脸皮捧到文才眼前。
“文才,你就将就穿着,你这感冒还没好呢!别把病给弄加重了。”
文才一反手,重重将淑梅的手打开,衣服再次落到地上。
“文才,别这么任性,先去穿上,回家再换。”
老婶子再次帮忙劝说文才,文才还是不依不饶。
“妈,你是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回家,你让外人怎么看我,我还没成家呢!弄不好,搞个不男不女的臭名,你可别怪我给你娶不上媳妇。”
老婶子一听,觉得文才说得也不无道理,她一下也没了折,只好先让文才上穿上躺着,盖到被窝里去取暖。
这下,老婶子才分出神来,细细的问明淑梅事情的来龙去脉。
老婶子听完,才明白淑梅并没有什么错啊!反而是自己的儿子太任性,不然也不至于导致这样的结果。
“你看你,张口闭口就是淑梅的错,怎么我听起来,倒像是你咎由自取,你不犟着要骑车进村,会这样吗?”
“妈,我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老是帮着外人,我是不是你捡来的啊?”
“你若是我捡来的,现在我就把你打个半死,扔到山里喂狼去。”
……
淑梅一直低头站在床头,不敢打扰母子俩谈话,因为在她心里,她觉得这次的意外,自己还是有难以推卸的责任的。
两人说话间,医生前来查看文才的情况。经过医生的观察,说文才已经无大碍,可以回家去养着。
淑梅给医生致谢后,把医生送出了病房。折回来对老婶子说:“婶子,那我这就去办出院手续,我们这就回家,小石头还在家里呢!你让文才把衣服穿上吧!”
“不穿……”
淑梅话音刚落,老婶子还没上前劝说,文才就斩钉截铁的说自己不愿穿,是打死都不穿。
淑梅也顾不得这么多,没有理会他,转身出门去办理出院手续。
等她再次回到病房时,文才已经将衣服穿上,她还真有些好奇,老婶子是用什么办法,让这头犟驴把衣服穿上的。
“来,过来,妈给包上,保证别人认不出你是李文才。”
老婶子用自己的围巾,在李文才头上绕来绕去,把他的头包的像粽子一样,只露出两只眼睛。
淑梅一下明白,原来婶子是这样劝服文才的啊!婶子还真是有办法。
“好呐!你摸摸,脸都遮住了,没有人会认得出的。”
老婶子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文才摸了摸被她包的严严实实的脸,淑梅也上前添砖加瓦。
“是啊!连我都认不出,婶子,这人是谁啊?”
淑梅还故意装糊涂,笑着问身旁的老婶子。老婶子立马话赶话,“看到了吧?淑梅都认不出,赶紧利落的下床回家。”
在老婶子和淑梅的搀扶下,文才穿着那亮丽的棉衣走出了医院。他这装扮,回头率相当的高。
四合院里,小石头不知道是又开始吵夜,还是认人。一个劲的哭,即便是李育树抱在怀里哄,他还是哭得没完没了。
李育树抱着孩子,披着大衣,站在门口,是心急如焚呀!盼着淑梅她们能快些回来。
这孩子震天的哭声,惹得左邻右舍也是没办法入睡的,大家都走出门来,找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