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煜压根就没有打算搭理朝鹿的言语,步伐都没有打算停一下,他也知道这件事一定会闹得很大。这一刻他进退两难,但他不打算靠一个女人而获取他那莫须有的名声。
“子煜,要不然我留下?”看着盛子煜坚实的背影,感触着他手间那暖心的温度,让洳沁觉得十分的安心。但她却更想配合朝鹿,想看看眼前的男人对她自己的那份情愫。自觉的停下了脚步,用那微弱的力道拉着盛子煜的衣角,同时也让人停下听她的言语。
眼底流露出纠结的神态,话语中也表明了洳沁此刻正在犹豫,想要去解决这件事,然而盛子煜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人眼底的那份注视与试探。
心间一堵,自身的大男子主义告诫着盛子煜让他不要利用任何一个女人来获取荣誉。感触着不远处坐着的朝鹿,那**裸的视线让他觉得很少不舒服。冷冷的看着前方,一言不发的用力拽着人离开了这个地方。
走出了餐厅内的包间,盛子煜松开了洳沁的手,冷冷的开口警告道:“这件事你甭管。”
语气十分的霸道,身上的气息却混杂着一种洳沁说不明的感触,但此刻她觉得十分的开心因为那几个字是在向她证明着心中所想。然而她全然不知,盛子煜只是不想让人看贬他的大男子主义罢了。
看着盛子煜离去的雄伟背影,心花怒放的忘了目的,亦步亦趋的跟随着他,完全忘却着坐在包间内的朝鹿。
翌日的拍卖会上,盛子煜出席坐在那一排灯光较为昏暗的座椅堆中的其中一个指定位置上,周围有着许多合作许久或正在合作的生意伙伴。
坐在起身后的朝鹿朝盛子煜的座位那儿看了过去,脸上流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正好被转过头看过来的盛子煜注意到。盛子煜板着脸一言不发的撇过头,看向拍卖台上经过精心布置的拍卖现场,心底是十分的郁闷。
没过一会儿,全场的灯光就照射到拍卖台上拍卖物品的身上。所有东西纷纷展现在大家面前,许多人开口叫价着,不少人虽对这些东西没有什么兴趣拍卖下来不过是为了烘托现场气氛,同时给他们自己涨点面子而已。
直到那神秘物品王冠的出现,盛子煜的神色才闪了闪。毫不在意的神色一下子消散了,主持人起始价刚刚说出来,他立马就举牌叫价。
现场众人均没有看到实物,纷纷好奇,同时也忍不住举牌叫价,直到主持人的价位越高,许多人才纷纷放下手中牌子。看着那王冠花落谁家,盛子煜举牌叫价到一千万,主持人见没人举牌,就忍不住叫唤道:“一千万一次…”
正要叫第二次的时候,坐在后边的朝鹿懒洋洋的举起他手中的牌。许多人纷纷将视线投射过去,就连盛子煜也不例外,只见他流露出一丝挑衅的笑意,继续等待着主持人的叫价。
盛子煜自然是不甘示弱,再次举牌。双方像是僵上了一般,谁举一次牌另一个人稍候又举一次。
看着价格在突飞猛进的增长,盛子煜心中的怒火烧的更旺了,整个人都有点乱了方寸,继续举牌叫价着。身旁的助理本是想阻拦的,但见人脸色混黑,又不敢多做言语。
那朝鹿好似的非要看盛子煜出丑的模样,丝毫没有做停歇,继续举牌加价。
“继续加!”不下十次的抬杠,盛子煜的脸黑的一匹,连看朝鹿都带着暴怒的气息。看着身旁那人欲言又止的模样,继续命令着。
就在盛子煜刚刚再加了一次价的时候,朝鹿的手机突然响起,看着那串陌生又有点印象的手机号,自觉的选择离开,同时命身边的人加价。
盛子煜眼角余光正巧就注意到朝鹿的离去,有点儿好奇,不由自主的转头望去,发现人要准备离去。叮嘱身旁的人继续叫价,自个则悄悄的顺着朝鹿的道路跟了出去。
“洳小姐,这是想我了,这么急急忙忙打电话给我?”朝鹿走到洗手间旁的一个小隔间阳台内,他按下了接听键,听着电话传出来的声音,由于能坑到盛子煜的钱,薄唇不自觉的勾着浅笑,忍不住去调笑着电话里对面发那人。
站在外面的盛子煜听到的正是这句话,脑海中不由闪现出洳沁的身影,眼底透露着一丝警惕性,一言不发的偷听着。
难不成两人这是在密谋些什么?
看着朝鹿打电话离去,躲在角落处的盛子煜脸色更为难看。心间对洳沁这人的警惕心理一去不复返,不由自主的选择继续去跟踪着朝鹿。
洳沁坐在包间内等待着朝鹿的到来,眼底透露着几分焦急的神色,心间的那份忐忑让她不由自主的玩起了手指。
“能不能告诉我王冠在哪?”朝鹿推开门走了进来,洳沁就像坐不住一般,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透露着哀求与迫切的神色,但却没有多做靠近,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她觉得跟这个笑面迎人的男子相处更为危险。
“行,来陪我喝酒。”朝鹿勾唇一下,眼底透露着狡黠的神色,走上前伸出手轻轻触碰着洳沁那白嫩的肌肤,滑溜溜的感觉让他有点儿爱不释手。伸出手揽住了她的细腰,不顾人的反对直接坐在椅子上,倒了杯酒给人灌了下去。
不能拒绝的洳沁暗暗隐忍着那份不满,推开了朝鹿房子啊她腰间的那只手,但也十分乖巧的饮下那杯酒,同时也毫不逊色的套路着朝鹿给人灌酒。酒过几巡,两人脸上均上一抹绯红,同时也有着缥缈的醉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