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还有一个免死金牌——村长是他爷爷!
所以,村里人对骚虎一项都是敢怒不敢言,这样的一个人,让他去深山里头找自己,那不可能?
因此,所有人都可以向结实伸手,唯独他不行。
被结实这么一问,那骚虎一愣,不敢在言语,他明白结实为何将他挑出来。
村长一直笑眯眯的看着结实,就好像看着一个十八岁的花姑娘一样,就差流口水了。
他作为村长,不怕结实有东西不拿出来,只要他一声令下,全村的壮劳力都听他的,到时候还怕结实不就范?
“我说结实啊,东西没了可以在去挣,可是,要是寒了村里人的心,那可是不好了。”村长笑眯眯的开解道。
“哦,村长大人这是携恩索惠,还是倚老卖老?”
“结实!”狗剩一听结实这样说,差点没气晕喽,于是立即喝止。
村长大小也是官,要是得罪了村长以后在村里别想好过了!
“呦呵!”这时候那骚虎可是有话说了,他还向前走了两步,距离结实更近一些道:“没见到你读几天书啊,还装起文化人了?”
“村长大人也是你你能诋毁的?”
说到这里,骚虎面相周围的人说道:“这结实知恩不报,还出言诋毁村长大人,大家说这是什么行为,是不是忘恩负义?”
“就是,少年,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可知道,在你失踪的这两年里,村长可没少操心呢!”
“不应该呀,不管怎么说,村长也几次组织人去找你,虽然没找到,但是也很辛苦啊!”
“少年,我们乡下都是实在人,受到了恩惠,就要回报,你这样说话,可是要遭雷劈的!”
……
周围的人说的越来越大声,话里的化外夹枪带棒,将结实贬的一文不值。
不仅是结实,就是狗剩听了也是心中愤懑。
“哦?是吗?”结实也向前一步,距离村长更近了一些:“村长大人,那你敢不敢对大家说,你几次组织人去找寻我,我父亲都给了你多少报酬?”
结实的话刚刚说完,父亲狗剩就从后面扯了扯结实的衣服,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可是结实却不愿意,他回头继续看着村长说道:“到底敢不敢?”
村长此时脸色涨红,他和结实的父亲可是说好了的,他收了东西才可以帮他组织人去找结实,可是他对外宣称的是邻里之间相互帮助,哪有要报酬的道理。
可如今被结实揭了老底,他该如何应对?
周围的人此时也态度微变,纷纷看向村长,似乎很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什么报酬,哪里有什么报酬……”他说着话,眼睛还不时的向狗剩递眼色,那意思是让狗剩站出来帮他解围。
然而此时的狗剩却是没看见一般,目光始终不愿意与之对视。
狗剩虽然不愿意得罪村长,可是他更不能打自己儿子的脸吧?
村长一看事情不妙,于是急忙转变态度说道:“各位,我觉得,关于结实从山里回来带了很多好东西的事情,一定是那些熊孩子们乱说的,做不得数。”
“你们想想看,结实才十几岁的孩子,虽然身体是壮实了一些,但是想要在森林里活命已经不易了,哪里有能力猎杀野兽。”
“误会,恩,一定是误会!”
村民们此时看着村长的表情十分的怪异,那眼神好似再说,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
可是,村长既然这样说了,结实又死不松口,他们又能如何?
而听到了村长这样说,结实倒也顺着台阶往下走:“是啊,村长大仁大义,为了村民生命财产安全,自然是身先士卒,大公无私,组织几个人到山里转一转,那里需要什么报酬啊!”
你给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若是给我一刀,我就刺你十剑,投桃报李,有来有往,基本准则。
“好了好了,既然是个误会,大家就散了吧,散了吧!”都到了这个份上了,老村长那里还呆得住。
村民们也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很是不悦的离开。
不过,临走前老村长却是撂下了一句话:“结实啊,能够活着回来不易,以后要好自为之啊!”
还有那骚虎,在跟着村长离开的时候,眼神里甚至露出了杀意。
对于这些,结实一点也不在乎。
当所有人都走了之后,狗剩却是开始埋怨了:“结实,我们得罪了村长,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父亲不用怕,今日过后,咱们就搬走,这里的人如此凉薄,不待也罢!”结实向狗剩表明了自己态度。
“走?”狗剩瞪着眼睛看着结实说道。
“恩!”
“恐怕不好走,能过了今晚再说吧!”狗剩很是悲观的说道。
当夜,月黑风高,房间之外,还刮着极不寻常的大风。
呜呜呜的风声,使得本来就胆小的女人,愈加的恐惧了。
“儿子,儿子,还我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女人,从噩梦中惊醒。
当她醒来的时候结实和狗剩就在他的身边。
“母亲,儿子在,儿子就在这,是梦,梦都是反的,不要自己吓自己!”结实安抚着母亲说道。
女人听到了自己儿子的声音,立即放下心来,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缓和。
而他却无法看到,自己儿子的双手全都是血,而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