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生是个很好的聆听者,对于校花的爱恨情仇、陈年往事,他并不会像小白文猪脚一样,表现出吃醋和生气,两人也没到那种地步,顶多是朋友关系:“其实,很多人的青春期,都是这样过来的,对异**慕,想要获悉他的所有信息,有些人因为性格外向,表白对他们来说,硬着头皮上就是了,但也是这种人,一旦被伤害,哭的绝对比别人撕心裂肺,歇斯底里。”顿了顿,问:“之后呢?”
现在进入了山路中阶,是弯度最多的一段,陈韵整理着思绪,车速稳定在一百:“之后,听朋友说,当面表白没有勇气的话,就写信吧!无数次提笔,写了一张又一张,却总觉得不满意,直到高二,快要分文理科,我才终于下定决心,把信偷偷里,心情忐忑不安,当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他答应了,第二天,他若无其事地上学,完全没把我认为关乎生命的大事当回事,后来,他就开始远离我。”
王东生静静听着,不免有些疑惑:“你确定不是幻觉,他还是男人吗?怎么能这样待你?”
“我说过,在高中,我相貌平平,很普通,他看不上我是应该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吗?”陈韵反问一句,眼睛注视着他。
老王干咳两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但也有例外不是?”
陈韵说:“九成男人好色,一成男人十分好色,你觉得你是例外?”
老王挠后脑勺,这个问题还真是难以选择,就跟你选择服毒自尽还是五马分尸一样,都是死,只是死法不同,痛苦的程度不同而已。“最难莫测是人心,中华上下五千年,还没人能真正研究出结果。即便是心理学,也是哄人的玩意。不说这个,说说之后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