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钥匙交给了程雅静,我火速回到玉鲁集团的后厨,两天没有休息好的我,已经感觉飘飘欲仙了,即使这样,我仍然做了十多盘的“干烧鲤鱼。”
本想、到了中午休息一会儿,可却被刘峰,莫名其妙的叫到了一楼的餐厅。
餐厅里有很多人,一个少白头的眼镜男,正对着刘峰发牢骚,而后者竟然只是低头认错,没有回一句话。
“怎么啦?”
眼镜男怒吼道,“你是怎么做菜的?”
我目光呆滞地说,“怎么了?我一直都是这么做菜的。”
刘峰指着桌子上的一盘鱼说,
“你自己去尝尝。”
我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心说、糟了!这两天精神恍惚,把菜给做咸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咸!简直就是打死卖盐的了。
我只好低头认错,“对不起,我这两天没休息好。”
眼镜男继续咆哮道,“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您说。”
“健康,健康,你懂不懂?我吃了你的一口咸鱼,血压和血脂那都是要升高的,你说这个损失你赔得起吗?”
“说白了不就是要钱吗?多少说个数。”
眼镜男不以为然,伸出了五根手指。
“500?”
眼镜男不屑的说,“乡巴佬,5万块!”